胖婦說完把手放在她胖間的儲物袋上,然後手裏的白霞一閃,消失不見,手裏多了一塊暗淡的骨牌來,然說道:“獅禽師弟,你的魂牌,看到了嗎?現在把你手裏的天極神壺放在地上,我們一起放。”說著胖婦抓著魂牌彎下腰來。
獅禽獸見胖婦彎下腰來,自己也彎下腰來,把天極神壺慢慢的放了下來,距離地麵還有數寸的距離。
“師弟,我數一,二,三,然後我們兩個同時離手。怎麼樣?”胖婦說道。
“好,師姐你數吧,我們之前不也是師姐數的嗎?”獅禽獸看了看胖婦手裏的屬於自己的魂牌高興的說道。
“好,師姐可要數了,師弟聽好了!一…二…三!”胖婦數到三是,嘴角突然一動,然後直起身來。
“啊!師姐你真…”獅禽獸一下子暈了過去。
“反了你了,還和我談條件,本來想等我拿到我的魂牌之後,就把你的魂牌還給你,可是你還是這麼不長勁,竟敢以天極神壺作為交換條件,要挾於我。我圭紅碩是那麼好受人要挾的嗎?”胖婦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去抓距離自己不過數尺之遠的天極神壺。而就在這時,胖婦也是慘叫一聲,眼睛一花,暈了過去。
見胖婦與獅禽獸昏了過去,從五六丈遠突然走出一個青衫修士來,手裏抓了一塊淡黃色的魂牌,後麵跟著一個美麗的女修和一隻身形巨大的靈猿。青衫修士走這來後,把胖婦還握在手裏的魂牌先拿到手裏,然後他腰間的儲物袋噴出一團白色的霞光,將天極神壺罩在其收,吸收儲物袋中。然而轉頭就走,而他後麵的美麗的女修仍然跟在其後,而那隻巨猿把兩隻妖獸一左一右的夾在掖下,轉頭跟了上去。
這個青衫的修士正是根子,在藏身在五六丈外,聽到胖婦與獅禽獸的對話之後,根子便從他的儲物袋中把之前在小葉塔中得到的那塊泛黃的魂握到手裏,當聽到胖婦之後的話,根子便試著摧動一下魂牌,沒有想到這個牌正好是這個胖婦所尋找的本命魂牌。
根子帶著周容兒也巨力猿走了好一段時間後,確保後麵沒有修士跟來,便將胖婦與獅禽獸放了下來。將胖婦與獅禽獸收到一個竹筒似的空間古寶之中。然後把巨力猿重新收到靈獸袋中,繼續向前而去。
根子並不知道在他身後十幾裏外的兩個打扮怪異的兩個修士已被玉陵王等修士圍了起來。
“兩位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把搶走天極神壺的妖獸的行蹤說出來?兩位現在的處境,還是識相一點的好!”玉陵王麵色不善的說道。
“玉兄,還和他們兩個廢什麼話,一會把他們兩個擒住搜魂就好了,還有什麼我們不能知道的!”周天農說道。周天農說著手裏的土黃色的光芒大盛,即刻就要出手。
“仗著人多嗎?你們不要忘了這裏可是麒麟山,是麒麟閣的腹地!”那個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突然陰森的說道,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單手紫焰一閃,接著說道:“怎麼樣,我這手麒麟紫焰還說的過去吧!”
“是麒麟閣的人,那有什麼樣!”周天農張口說道,手裏的土黃色的光芒向前一摧,然說道:“讓你看看周某的土陽魔火。”周天農手裏的土黃色的光芒突然射向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
“找死!”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突然怒道,同時隻見他的袖袍一拂,一道丈許紫焰激射而出,一閃後在途中消失不見了。
周天農見那紫焰非同小可,大吃一驚,一張口想噴出什麼法寶來,卻已經遲了,隻見紫焰一閃,那道紫焰不知怎麼出現在了周天農的頭頂處,並閃電般往下一卷。
一聲慘叫聲傳出,此修士瞬間被斬成了七八截,連元神都被一片金光攪的粉碎,未能逃出來一絲。眾修士掃了殘屍一眼,麵無表情看向兩個打扮怪異的怪人!
“怎麼樣,知道麒麟紫焰的厲害了吧,平時你們中有不少不把麒麟閣修士把有眼裏的,現在還有哪個想試一下老朽的麒麟紫焰,不妨站出來,和老朽比劃兩下。”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環顧一下四周的修士,接著說道:“許喬,你剛才是不是殺了我們麒麟閣的修士,他招你了嗎?”
聽到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點名提出許喬,許喬愣了一下,同時向後退了一步,然後說道:“你,你是天悟子?你,你沒有死!”
許喬的話讓在場的元嬰修士一愣,紛紛打量起這個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隻聽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突然說道:“不錯,這麼多年過去,還有不少的老朋友還記得老朽!”說著頭上戴著肥大的口袋的修士頭上的罩著的肥大的口袋突然飛了出來,露出一頭白發的老者,老者麵色紅潤,精神矍鑠。
“果然是天悟子,沒有想到你真的沒有死!”玉陵王看到天悟子後,竟有一些激動。而此時天悟子用眼睛掃了一下許喬,及袁儀等一幹魔修,然後說道:“不但我沒有死,我的侄兒,天靈子也沒有死,三小子,你也不必再戴著那個鬥篷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叔侄兩個可以以真麵目示人了。”
“是,叔父!”說著把頭上的綠色鬥篷拿了出來,一個中年的修士顯出了本來的麵目。
“看來這麼多年的心血總是沒有白費,能一次把這麼多的元嬰後期的修士聚在一起,隻有有點可惜了,天極神壺已落到獅禽獸的手裏,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這時候七小子應該在小葉塔已經得手了。”天悟子自言自語道,絲毫沒有在意在場的其他的修士。
然後又轉頭看向玉陵王,說道:“玉老弟,這些天讓你一個人獨撐正道這杆大旗,真是辛苦你了。不過現在我回來了,麒麟閣要重歸正道的旗下,玉老弟不會不同意吧?”說著看向玉陵王。
“我怎麼能不同意呢!自從老哥上次出事之後,我的性情也是大變,現在好了,我可以把正道的盟主令還給老兄你了,我也可以清閑幾年。”玉陵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