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下都追了二十幾日,如果是方道友,難道能放棄嗎?而就在剛才,看見著這熾月雕此的上空,竟然俯衝了下來,當時在下以為是熾月雕飛累了,要落下歇歇腳,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它俯衝下來之後,竟然沒有落在那邊的草叢裏,而是身子一轉,接著向前麵的山坡而去。而就這時,在下看到一個相貌普通的年輕修士從那邊現出身來,手裏抓著正是貴觀的炎火鳥。而在下深入貴觀的屬地已經很深了,而在貴觀的屬地中又遇到了一位元嬰期的修士,在下隻能隱藏起來。當時看著那個年輕的元嬰修士隱匿身形的手段,相比方道友不落下峰。當時在下以為,那個年輕的元嬰修士必是貴觀新進的元嬰修士。”慕容姓的元嬰修士一口氣將自己剛才看到的說了出來,抬眼看看自己麵前的方姓元嬰修士。
“一派胡言,元嬰期的修士怎麼可能赤手抓住炎火鳥這樣的靈禽,慕容道友少拿這些話來哄騙方某,真當方某是三歲孩童嗎?”聽那慕容姓的修士的解釋,方姓修士大怒道。
“在下什麼時候說那修士赤手抓到貴觀的炎火鳥,他是戴著一隻有些透明的手套。而且在下看到了,那個元嬰修士在把炎火鳥貼了數道靈符之後,才把炎火鳥裝入靈獸袋中,之後將其手上的那隻透明的手套扔在前麵不遠處,如果方道友不信的話,可與在下一起去看看!”
“好,如果找到那人遺棄的透明手套,在下就不再追究今日道友闖入本觀屬地的事,如果不然的話,嘿嘿,慕容道友必須看方某一個說法。”方姓修士說道,輕輕一踏,那個慕容姓修士所指的方向而去。
而慕容姓修士也一同跟了過去,長舒一口氣然後神識掃過,指著前麵不遠處的冰蠶手套說道:“看吧,在下沒有說錯啊,還是冰蠶絲所製成的手套。這家夥看來早有準備。”
“看來方某是錯怪慕容道友了,好,現在請慕容道友要把你看到了那個修士的相貌複製在這枚玉簡之上,方某可以對慕容道友深入本門屬地的既往不咎。”說著方姓修士將一塊紫紅的玉簡扔向慕容姓的修士。
慕容姓修士想了那方姓修士的話,如同大赦,一把抓過飄向自己的那枚玉簡,那根子的相貌複製在那枚玉簡之上,然後恭敬的遞給方姓修士。
方姓修士接過玉簡之後,那種如同吃了蒼繩的感覺一下子浮到他的嗓子之中,一個由三個元嬰後期修士作陣的五莊山熾焰觀竟然被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悄悄的劫走了自己的觀中的靈禽,這要傳出去,可真是把人丟到家裏去了。而偏偏自己來晚一步,不然的話,決不會讓這個相貌平平,而且隻有元嬰初期的修士逃之遙遙,而更可氣的是偏偏讓這個家夥將一切都看在眼裏。
平時看著這個有著燕遼皇族血脈的元嬰初期修為的慕容姓修士就不順眼的方姓修士,越來越感覺眼前的這位慕容姓的修士就像是那隻蒼蠅,讓他看上一眼就感覺有說不出的惡心。而自己又偏偏說過如果有關炎火鳥的事如果與這慕容姓的修士無關,可以不追究其闖入屬地的事。方姓修士轉過身,背對著慕容姓修士,咬了咬牙說道:“你可以離開了,滾,永遠不要讓我在本觀的屬地看到你!”方姓修士看著那隻根子遺留下來的冰蠶手套,氣憤的說道。
聽到方姓修士這樣不客氣的說著,慕容姓的元嬰修士好像本不生氣,而且十分客氣的說道:“方道友,那在下就告辭了!”
慕容姓的修士輕輕一躍,駕著遁光向西南而去,飛遁了一段時間,大概是出了熾焰觀的管轄範圍,那個慕容姓的修士突然自言自語道:“囂張什麼啊,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元嬰後期大圓滿嗎?隻是可惜了那隻七階的熾月雕了。”
方姓修士轉身看著那慕容姓修士離去的身影,手裏突然竄出一團火球來,被那方姓元嬰修士狠狠的握在手裏,化作點點的靈火消失不見。
而根子在發現那個隱身術修煉到極至的方姓元嬰修士後,不得不動用隱靈術和隱身術等幾種隱匿身形的神通,向自己的洞府的方向遁走。即便是這樣根子也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龍吟迫蠢蠢欲動,甚至有些控製不住的樣子。
根子一路走,在確定那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沒有追上來,總算可以放下他一直懸著的心了,然後安然的坐在紫金船上,再次用法力要將蠢蠢欲動的龍吟壓製下去。
而就在根子自命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裝著的剛剛到手的炎火鳥的靈獸袋時,根子的神識時突然出現一個有些熟悉的靈記,根子麵色一沉,他知道這時候出現了這麼一位與自己打過一個照麵的元嬰修士並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根子將隱身於自己身形之中的胖小放了出來,並讓胖小為自己控製著紫金船,自己動用法力要將龍吟迫壓製下去。而根子越來越感覺到不妙,每一次壓製龍吟迫所耗費的法力也是越來越多。
而他體內的龍吟迫就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每一次動用法力壓製它的時候,根子明鮮感覺自己的法力會無緣不故的消失一部分,而隨著根子一次次的壓製,所需耗費的法力也是越來越多,這也正是根子想到利壓真靈體元決來徹底解決龍吟迫,便冒著被發險後,可能將自己置於絕地,而要堅持得到昆鵬後裔的妖魂與精血,如果這一次能將真靈體元決的第二層的瓶頸突破,那麼就可以動用蛟龍的妖獸與精血將龍吟迫徹底化解掉。當然了,能不能以真靈體元決化掉,根子也是一種猜測。而且有個必要的前提條件,就是以昆鵬後裔中的炎火鳥的精血與妖魂衝開真靈體元決的第二層的瓶頸。
根子努力的壓製龍吟迫,通過胖小的神識,根子感覺那個元嬰修士離自己不與百十丈的距離,而自己體內的龍吟迫越來越難以壓製,而自己的法力已用到的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