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剛才死去的那位,不過是用一條八寶避邪帶,就換得了一套十分難練小無相功的神通,並憑借這套小無相功得到了腹語門老門主的賞識,然而老門主沒有想到會收了這樣一位欺師滅主之輩,更沒有想到他已在小無相功上可以說的是登峰造極,而小無相功煉到第五層的時候,便可以以小無相功推動其他的武功進而施展出來,而正是這樣,此人才有機會以小無相功推動失傳很久的吸取他人內功化為已用萬象功,把那老門一身內功吸的幹幹淨淨。那些什麼也沒有學到的,或是身無分文,或是沒有天份。還有一點老弟可能也知道,很多修士修煉過程中是經過了洗髓的,所以對這些俗世的武功多數是有天分的。而且從那玄太洞可以通向外界,在修士中更不是什麼秘密。所以,老弟我們還是早點動身,早點拿到火狐皮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朱老哥,世間難道真有可以把別人的內功化為已用的功夫,真是太不可思議!”聽了朱雲龍的話,根子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這有什麼,世間稀奇的事多了去了,總會有人想走捷徑的,所以自然會創造出很多聽上去十分離其的功夫來。”朱雲龍無所謂的說著。
而有根子聽了他的話,突然聽到這種有意思的功夫,便說道:“老哥難道知道一些有關萬象功的事,能不能和小弟說說,小弟還真對這萬象功有些感興趣,朱老哥能不能想辦法給老弟弄一本看看,隻是心裏感覺這種功夫有點意思,想了解一下。”根子嘴上這樣說的,可是心裏怎麼想,那就得朱雲龍自己去想了。
“這不是什麼難事,隻在願意花小錢財,還是可以辦到的,隻是萬象功吸取別人的內功化作己用,是這層空間禁止出售的絕學之一,當然了老弟想要,朱某還是可以想想辦法,但是萬象功的心法是無論如何弄不來的,所以很多人才以別的心法來推萬象功,而這樣,也不是沒有後患的,吸收進來的內力往往回造成經脈錯亂,所以很多人都不願意去學這樣的功夫。”
“這倒是沒有什麼,小弟不過是有些感興趣,老哥要是能弄來是最好的,弄不來也沒有什麼,隻是有點遺憾,另外眼下兄弟還有一件事沒有了,隻怕要耽擱幾日。”
“老弟,你說的是反刀門的事?”朱雲龍敏感的查感覺根子的想到,便問道。
“正是,兄弟既然一不小心成了上一代掌門名譽上的關門弟子,怎麼也得把這事給了才是,老哥,你也知道,修士的心境是很重要的,所以老弟不像因為這俗世上的一點小事,讓心境上出現什麼問題。我看這樣吧,老哥和元道友到火雲澗等等在下,鍾某三日之內必到!”
“如此說來,那我就和元空先行一步,說好了,到了火雲澗後三日,老弟沒有到,那可就不能怪老哥沒有等你了啊!到時候我就是獨自一人也要進火雲澗取火狐皮。”
“好,那兄弟就先行一步,到時候,火去澗外見!”說著根子起身拉著一邊的尤燕而去。
出了七窪村後,根子便把尤燕安頓在一處店棧內,自己獨自一人出現在那小老頭尹九雄的小屋裏,把反刀門的一幹東西都留給小老頭,把括掌門指環,本來想利用一下自己反刀門的身份,打擊玄太洞外的魂獸,現在看來沒有機會了。再說就是有機會,根子也感覺那是可能辦到的,讓碼不能弄到那麼多的火狐皮。玄太洞可能不日就會開啟,不然那朱雲龍也不會這麼急。
自己能獵殺幾隻火狐還是未可知數,而且現在還多了一個與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尤燕,怎麼也得把尤燕一起帶出去才是。
朱雲龍在火雲澗外的一棵大樹下坐著,時不時的站起來望向遠方,歎了口氣,然後又坐了下來。這已是朱雲龍來到火雲澗的第三天了,眼看著太陽一點點的落下山去,可是他要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望著西方,太陽西方的地方,天邊升起一團雲霞,而太陽的餘輝慢慢的已經不能穿透雲霞,去霞漸漸的由橙黃變成了明紅之色,這預視著一縷殘陽將要消失在朱雲龍有眼前。
而在這時大片大片的樹陰漸漸的消失,慢慢的讓燥熱的空氣的熱度一點點的降了下來。而在遠方的樹林深處突然傳來鳥兒被驚動的聲音,朱雲龍有些懶散的睜開眼睛,看向遠方,那片鳥兒被驚動的地方,這也是朱雲龍無數次期望,而又無數次失望的看向那些鳥兒被驚動的地方。
而此時的朱雲龍懶散的瞪起了雙眼,並用自己的袖子拭去額頭上的汗水,臉上突然見得三日內難得一見的微笑。
朱雲龍看到一位坐在一頭角獸的人,其打扮與三日前看到的根子的裝扮一模一樣,懶散的眼睛頓時來的精神,隨著那人的一點點的臨近,朱雲龍心中一喜,盼了多日的人終於出現了。
“老弟果然是守時之人,如果你再晚到一晚,老哥不怕這時候已經進去了!哈哈……”朱雲龍幹笑了幾聲,接著遞給根子一張弓和一壺箭,然後右手搭在根子的肩頭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吧。已有幾個人進穀去了。”
“朱老哥久等了吧,路上遇到了一點點的麻煩,不然的話還可以早一日來到這裏!”根子看到朱雲龍,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然後用罩在頭上的棉布擦了擦麵額及脖子上的汗水,然後接著說道:“這火雲澗的氣候這樣的炎熱,難為老兄在此等待兄弟了!”
“還好你來了,不等的話,朱某豈不是要白等三日。好了,不說這些了。鍾老弟,你看看前麵,那有熱氣噴出的地方就是火雲澗的入口,其內部的溫度應該會比外麵還是要高一些,不過不會再高也就是一層多一些。”說著朱雲龍指著遠方一個狹窄的山澗位於一座山體上的,如同被仙人一刀劈開的一般,隻留有一道不足半丈寬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