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變故

“那人?哪個?”小夥計不敢確定的說道。

“還能有哪個,當然是死的那個,還能是哪個。”掌櫃沒有好氣的對那小夥計說道。

“有一位女伴,不過看樣子好像是病的不輕,已人事不醒,這人一死,真不該怎麼辦才好?”小夥計是似乎有些擔心的歎了口氣小心的說道。

“還有位生病的女伴,這還真不好辦了,這些江湖人最重義氣,如果這事處理不好,我們自然不會好過,這樣,你去找個郎中來給瞧一下,這樣萬一她家人找來,我們也好有個交待。還有,去買口上好的壽材,把那死的收斂一下吧。”掌櫃事故的說著,然後若有心事的轉頭看向窗外遠方無盡的大漠。

而這時那個自稱好夢中殺人的根子,這時正握著他的反幹神刀,輕輕的插入刀鞘,嘴角帶有一絲輕蔑的笑意,走到床前,倒在床上。這時自己終於可以放心的睡個好覺了。對於自己舉手切下那人的腦袋這事,根子沒有一絲的憐憫。這個不長眼的劍客,有別的上房不住,非要住根子已經住下的那間,結果不到一個呼吸間就高下立分被根子切下了腦袋。

雖然那個倒黴的劍客沒有一絲的憐憫,可是他的耳朵敏感的聽到了那位生病的女伴,殺了那人倒是容易,同時也惹為自己上了一個大的麻煩,就是那個病的不輕的女伴,雖然根子自認為不是什麼君子,可是如果不管那生病的女伴,相當於自己間接的又殺了她。一個無辜的生命也要因些,而傷命在他的手中,還是作不到。根子想想,安慰一下自己,大不了明天一早帶上就是,如果自己新得的一個頭銜的旗下真的有這樣一位神醫,倒也不是不可以救她一命,至於以後會怎麼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亥時的根子突然醒來,在根子的發現一個開始接待他的那個小夥計,向他所在的房屋走來,可是隻是向自己的房屋走了幾步,便轉身向後方而去,然後在走廊中的一個窗邊上站定,伸走向窗外看看,無聊的用手敲打著,然後一個人在自己的房外的走廊裏,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根子翻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將反門的心法練了一遍,感覺一股氣流在自己的身體各處的穴位竄動,最後歸入氣海之中。

收了功之後,根子微微一笑,用伸手臂,然後用縮了回來,隻見他所在的房門慢慢的自己了。而正在房屋徘徊的小夥計嚇了一跳,差點坐在地上,然後卻聽到從根子的房門那傳來的一句:“已經是子夜了嗎?進來說話吧!”

“小爺,已是午夜的夜場開始的時間了,小的過來問問,小爺是不是還要去夜場嗎?”小夥計慢慢的的走進根子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口,有些膽怯的試探著問道。

“在門口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就出來。”大該一刻鍾後,根子收拾妥當後,和那小夥計一起下了樓向這小店的地下一層而去。

這裏所謂的夜場,和凡世其他地方的風月場所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這麼多的江湖人短時間內一個子聚在一起,是別的地方所難已見到的。大量年輕貌美的女子賣弄著腰恣,時不時的向這些江湖人擠眉弄眼的,沒有什麼新意。而在那大廳的中間,竟然是一個豔舞的表演場地。看著那些年輕的女子富有誘惑性的扭動著身體,根子自覺自己血氣上勇,男人的本能在這個時候,任誰都抵擋不了。而在這時,一個女士突然倒在他的懷裏,頭埋在根子的懷中,然後嬌滴滴的說道:“少爺,你好壞,下麵什麼東西在頂著奴家!”然後原本放在根子胸口的手一點點的下落,經根子的肚臍繼續向下,想要向更下的地方摸去。

就在這時,一個大漢過來,並沒有說話,伸手抓著根子的肩頭,說道:“兄弟,這個妞我要了!”

原本根子以為這裏人多,碰一下,也沒有什麼,然而聽到那大漢的話,根子的身子突然詭異的向一邊一閃,同時根子的不知什麼時候右手突然抓住那大漢的右手上的後溪穴,然後左手托右臂肘上的尺澤穴。大漢隻覺得渾身無力,他並沒有想到自己一身鐵布衫橫練的外家高手更有不俗的黃廟內家小無相內功護體,竟然會讓這樣一位著不過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一招製住,而一身的小無相的內功竟然沒有一點機會來發揮。而在別人看來不過像兩人熱情的握了握手,隻有當事人才知道是自己的所處的境地。

而大漢似乎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如果眼前的這位青年不鬆手,自己絲毫反製的手段都沒有,而如果想要自己難堪,易如翻掌。然而根子眉頭一動,突然左手一鬆,然後說道:“兄弟有事嗎?”平靜的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然而右手在那大漢的手中一頓,大漢隻覺得自己右手上的三處穴位上輕輕的觸過,隻是一眨眼的工夫。

“對不起,在下認錯人了。”待根子鬆開他的右手的時候,大漢開口說道。

“沒什麼!誰都認有認錯人的時候。”根子輕鬆的說道。然而經這樣的一次鬧劇後,根子對這夜場的興趣大減,轉身開出口而去。而剛才貼在根子身上的年輕女子作為離兩人最近的人,十分清楚的聽到那大漢把手搭在根子肩頭時所說的話,同時這個敏感的女子也看到了,在根子所那大漢握手的時候,大漢麵部痛苦的表情,而盡收眼底,而這個年青的女子沒有想到,原本可能出現因為爭風吃醋的大戰瞬間平息,就如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而在這個女子還好奇的向夜場環顧一下,試圖尋找根子的身影的時候,根子以不可思議的奇怪的步子轉眼前消失在夜場之中。而那大漢當看到根子所展現奇怪步伐的輕功,搖了搖頭,自歎天外有天。

而大漢當知道剛才的那人就是下午的時候傳出的夢中殺人的那位的時候,突然有點摸不到頭腦,功夫如此深厚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自己剛才的魯莽行為,然而突然想到在鬆開自己的手之前,還在自己手上三處自己當時認為無關緊要的穴位上拂過的時候,趕忙運轉一下小無相功,感覺體內的氣脈運轉自如時,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