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又犯病了

“隻是什麼,有什麼話就說,怎麼還吞吞吐吐起來。”根子假裝沒有好氣的說道。

“掌門師叔莫怪,師侄剛才說的露了一點,師侄身居鶴盟之主,沒有本盟親自發出的號令,鶴盟的弟子是不得善自行動的,所以師叔還得自己去逍雲峰,師侄感覺有負掌門師叔的厚望,不能陪同掌門一起前去逍雲峰,所以師侄感覺傷心。”說著說著,小老頭竟自己哭了起來,而且越是傷心,竟然坐到地上,雙後不斷的擦著眼中不斷湧出的淚水,更讓根子哭笑不得的不是那小老頭的猶豫的表情和剛才小老頭心以為傷心的理由,而是小老頭的動作。不斷用手擦拭著淚水,小老頭還作了一個更讓人意外的動作,兩條腿如小孩子散潑似的,在地麵上一痛亂蹬。

根子心道:“完了,這小老頭又犯病了!”然而,隨著小老頭的動作一點點的變快,根子有點驚呆了,隻是幾個呼吸的工夫,小老頭竟然落到地下二、三十尺之深的深坑之中。

剛要張口問問小老頭這是何意,隻聽小老頭在深坑之中對根子說道:“掌門師叔,剛才……是師侄不對,我想掌門師叔大人有大量,也不會對師侄如何,就當是恕師侄不恭了,跟掌門師叔開的小小的玩笑,掌門師叔大人有大量,我想是不會跟師侄一般計較的。還有,掌門師叔,千萬別忘了,十日後逍雲峰的事,師侄還有別的事,先去招鶴盟的弟子去了。”說著,那老頭竟在那二、三十尺的地下,掘洞而去。

根子這時想起,自己剛才感覺陽春三月和煦的陽光照在自己身上,突然感覺到又吹來了一陣寒風,而當自己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一把刀尖對著自己的墨邪寶刃,再聯想小老頭剛才說的什麼是師侄的不對,恕師侄不恭,以及什麼大人有大量之類的話,再加上小老頭突然如兔遁般的打洞逃走,根子也明白了自己剛才的處境,那吹來的一陣寒風分明是墨邪寶刃對著自己所帶的寒氣。可是那和煦的陽光又是什麼呢?根子心裏暗想,難道是身後的銅缸?根子走了過去,手在缸邊感到銅缸還有餘溫,根子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沒有想到自己竟差一點入的鬼門關,如果就是這樣窩囊的死在這小老頭手裏,隻怕自己都不會原涼自己的。

根子轉過身,看到三間茅草屋,窗戶上糊表的紙也都泛黃,將要破裂,破舊不堪,屋麵的牆體有的石頭都脫落了,幾乎要倒的樣子,實在不是不像一派分盟之主的住處,根子心道,這裏是小老頭的老窩,守了這麼多年,想必不會有誰來這裏騷撓他的,慢慢的走了過去,推開門,根子先是吃的了驚,八根自己雙臂不能合圍起來的白玉柱,支承香樟梁,每隔三、五尺便吊起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房間,一張金額虎皮鋪在一金斑木椅之上,再看那木椅上的雕刻十分的考究,一看就知道出名家之手,扶手之上的兩隻如獅子一般凶獸身上各鑲一隻根子叫上不上名子的藍色寶石,在夜明球的照射下,各散出一道寶藍色的光,映在對麵的木質壁櫃之上,相距一尺左右的距離,顯得十分的好看。還有一些這裏十十名貴木材製成的家俱,和一張半丈大小的床,一整張白熊皮從床頭鋪至床尾,床頭的牆上,一隻展翅欲飛的仙鶴不是用什麼材料製成,嵌於牆中,仙鶴的頭轉向那張鋪著金額虎皮的椅子。這裏的一切讓根子不敢相信自己進的是剛才看到的茅草屋。

而在根子順著鶴頭的方向看向椅子的時候,根子吃驚的發現,兩道映在櫃子上的藍光相距不足一個拳後的距離,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兩道藍光竟越來越近,慢慢的重合在一起,正在這時,隻聽那鶴頭那發出吱吱的聲響,那隻仙鶴的頭竟然轉了過去,轉向另一邊。與此同時,在那重合在一起的藍光那的櫃子竟然也轉動了九十度,露出一個一人來高的山洞來。

走進那山洞,每隔一丈的距離的石壁之上同樣鑲嵌著一顆顆夜明珠,數丈之深的洞中的兩堆放著數十口巨大的箱子,根子費力的打開幾口箱子後發現,全部都是紋路細密的骨幣,遠不是朱雲龍所持的那種骨幣可比。根子順手抓了一些放出懷中,不再打開別的箱子,便走出了洞口。躺在小老頭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天剛一亮,根子便出了小老頭尹九雄的小屋,向山外走去,路上遇到幾個當地打獵的問明一下方向,便向一個小城走去。深知錢才不久露的根子,自然找了個大一家的錢行,把大麵值的骨幣換成一些小額的骨幣,然後在城中花了大價錢買了兩匹當地人稱作角獸的動物當作騎,而在根子看來,那角獸就像大一些的角馬與水牛的接合體。而在買角獸的同時順便把逍雲峰大概位置也問的七七八八,買坐騎的同時又換了一些價值低的骨幣,留作平時花銷之用,然後就出了城,向尹九雄所說的逍雲峰而去。

三天後,正值炎炎日光最毒的時候,隻見一人用當地的一種粗布包裹著頭隻露兩隻眼睛,晃晃悠悠坐在一頭角獸之上,後麵還跟著一頭角獸,從一處較小的綠洲向這邊的在沙漠中較大一點的綠洲而來,一個小夥計從那間建在這處綠洲之上的茶舍從跑出,一把把那角獸的韁繩拉在手裏,笑容滿麵的說道:“客官,來我們茶舍喝口涼茶吧,也上這兩匹角獸歇一下。”

隻見角獸上坐的那人笑了笑,從容的從那角獸背上跳了下來,把韁繩一甩,丟給那小夥計一片骨幣,然後說道:“給我的角獸上些上好的草料,對了,再給它們上點水。這點是小爺給你的打賞!”

“多謝小爺打賞!您上坐,給小爺上壺茶水!”小夥計機靈,並點頭哈腰的招乎著這位青年客人。隻見這位,轉身在一棵樹下的桌邊坐下,抬眼看看遠方無盡的沙洲。這位正是根子,一路打聽這條路線是去逍雲峰最近的一條路,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卻要穿過千裏沙洲。已在沙漠中行進了兩天兩夜的根子,好不容易才到了這沙洲中第一站,打算在這裏修息一晚,第二日再上路。

一會,那小夥計過來,腰微彎,恭敬的對根子說道:“小爺,那兩您的匹角獸,小的已安排好,小爺隻管放心好了。小店還有上房,如果小爺要休息,小的可以為小爺您安排。對了,小店午夜時候有夜場,小爺要是感覺趣的話可以去看看,就在地下一層的大廳裏舉行!”說完對根子神密的笑笑,接著說道:“是一些豔舞的表現,一定不會讓小爺失望的,如果小爺對哪個姑娘感興趣,可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