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根子聽到那水滴的噠噠聲後,心中一喜,水往低處流,有水流動的地方,一定會有出口的。
又走了大半天的時間,根子果然聽到了有流水的聲音,隨著根子的深入,那流水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然而隨著根子的深入,洞內的光線更暗了,根子不得不摸著石壁深一腳,淺一腳的慢慢前進。遠處的一塊石壁之上不知是哪裏映出來一個人影,在那一動不動的站著。
看著那個人影,根子感覺這人像是穿著一身的長袍,後背還背著一把長劍。影子有些模糊,看得不太清楚。根子心中大喜,看到那影子了,說明不遠處可能會有出口,陽光照在某處折射進來,從而倒映在那塊石壁之上。
根子看了那人影一會,便向前走了幾步,而就是那幾步走得也是十分的艱難,因為腳下踩的東西好像是綠苔之類的東西,十分的濕滑,而根子懶以維持平衡身體的雙手摸到也是濕滑的綠苔之類的東西。而那影子處的水聲似乎也越來越近,隱隱能聽到嘩嘩的流水之音,像是不遠處就有出口似的。根子喜出望外,又走了幾步,感覺他的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圓滑的東西,腳下一滑,坐到那綠苔之上,衝了出去。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沒有多久,便遇到了一處彎道,根子順著那變道滑向另外一個方向。
根子順著濕滑道滑行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時間,那坡道越來越平,一點點的,停了下來,根子站起身,慢慢的向前走了十幾步,綠苔一點點的消失,那坡道也變的幹燥起來,而且變得越來越寬敞起來,根子再走一段,便是一處緩台階。根子順那台階再下走去,便看那一個十幾丈寬的廳院。說是廳院根子一點也沒有誇張,整下十幾丈寬的洞府全部由廊道圍了一圈,而且那些組成廊道的柱子的下麵按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雕著青龍、白虎、朱雀及玄武四大靈獸。而每個柱子色彩豔麗,均用朱紅的美玉雕刻而成。
根子站在一個水晶小亭中,看著小亭與山石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像是由一大塊水晶整體雕成,而與那石壁相連的地方赫然形成一個丈巴左右的圓形。
而向對麵望去,也有一個小亭,也是由這樣的水晶雕成一般,而再看左右兩邊也是各有一個這樣的小亭,所不同的是左邊的小亭前還有一尊一丈來高的神像,且這邊的亭子也是其它亭子的數倍大小,而且有光透過,照亮了整個的大廳。
而在大廳的中間靠右的地方,一個由上好的青玉築起的兩層大殿,大殿上麵一塊直徑約有一丈半大小的水晶圓盤嵌於石壁之中,與那右邊的小亭所在的水晶石壁連在一起。再看整個由廊道組成的大廳,竟由一塊塊的一尺見方,或是墨,或是白的美玉鋪成。
根子走了過去,再看那大殿,一塊扁額懸於大殿的簷口,上書四個大金字“逍遙反刀”。窗戶全部由碧玉製成,而門確是用一種罕見的木料製成,聞上去有種淡淡的香味。
推開門,看到的是滿是灰跡的廊道左右分別有一個別室。根子走進其中一間,若大的屋子裏,隻有一把玉石雕成的石椅,有一排玉石書架外,再無它物。也不能說什麼也沒有,還有一個幹癟的屍身上還罩著一件寬大的絲袍。但見那絲袍還呈現出深藍之色,竟沒有一點點的褪色的樣子。
看那長袍就不是一般的絲線也製,不然這麼多年過去,隻敢沒有腐化成灰也差不多。根子判斷時間長遠不是他亂猜的,那門對麵的玉石書架上擺放的東西,在根子推開門的一瞬間,一冊冊原本有形的書籍可能受到了開門那微小的震動,變成了一團團灰跡。
根子看看,轉身就要離開,“噝!”的一聲,打斷了根子轉身的過程,根子回去一看,一把銀色的小劍從那屍身的長袖中掉出一個一短半長的匕首來。等根子回頭看到那匕首的時候,隻看到巴掌長短的把手,其他部門已沒入玉石鋪成的地板之中。
而且那玉石石板竟沒有絲毫的開裂,如切瓜斷水一般。這等鋒利就是在法器之中也不長見,難道這是古修所居之地。要說是古修也居的地方,那玉簽都是萬年不腐才對啊,再說也不會用凡間的紙布之類的東西作為書寫典集的載體啊。根子想想還是否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但還是走了過去把那柄匕首拔了出來,拔出的瞬間,寒氣逼人,劍體如墨,仔細一看,劍體之上還留有三個小字“墨邪——天”,這難道是此短劍的名字?根子轉頭再看看那玉椅上的幹屍,幹屍的身後竟然凸起一塊,被那長袍擋住,不近身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根子伸手過去,抓到了竟是一柄與那短劍一樣材質的長刀,長刀出鞘,有種虎嘯之音,且長刀怪異的造形,讓根子百思不得其解,一般這樣的長刀的刃口都外沿,而這柄長刀的刃口與刀背卻截然相反,兩個小字“反幹”注入刀身一側之上,而另一側也有兩個小字,“反幹出鞘,必飲血!”。
看了這幾個字後,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把長刀插入刀鞘之中,然而插入刀鞘之中的長刀沒有一刻的安靜,時不時的自己從那刀鞘之中跳出半個刀身,根子想想這難道就是反幹長刀刀身上所說的必飲血嗎?
根子把手指放在刀刃上,長刀自己跳出和同時,竟然將根子的手指劃破,血流到刀刃後,那長刀才安靜的落入刀鞘之中。要知道以根子的皮膚的韌度,等閑的法器都不能輕易的刺破,而這長刀反幹卻能輕易的作到。難道這反幹的鋒利遠在法器之上?
根子這時對這位坐在玉椅上的幹屍越發的敬佩,但見那袖口處還有一物,竟然是墨邪的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