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煙說道:“鍾兄,這座陣叫作‘五行互補乾靈陣’,鍾兄按五行之位,分別打出五道純五行法決,同時打在五行之位上,如果鍾兄的法力難以支持,我與袁兄還有白姐這裏還準備些純五行屬性的中階靈石,隻要鍾兄能支持一刻鍾,大陣可破!”根子看看寧宛煙,本要問寧宛煙,為什麼不破開牆體,直接進入古修所建的內宮。寧宛煙是乎看出了根子所想,進一步解釋一下:“鍾兄是不是奇怪為什麼我們不破開些牆直接進入?其實我們在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就試過了,這牆體所知是何種材料所製成,不管你的法器多犀利,都無法在此牆上留下什麼,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過去,此牆還是這樣光滑,沒有一絲的印記。”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必試了。不過說好了,如果大陣能破,寧仙子答應我的條件可不能忘了!”根子說著,身上呈現出五彩之色,由全身湧向後的右手的五個手指之上,五個手指分別呈現藍、青、紅、黃、金五色,隨著全身的法力湧入手指,手指上也出現了一尺多長的光柱,一點點的變長,變粗,然後分別射向東南西北及中間五個方位,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根子眉頭也開始緊鎖起來,半刻鍾後,根子的額頭出現一些細汗,一點點的流到根子的麵部。
“鍾道友,堅持住。”袁九休對根子喊到。接著寧宛煙拿出自己的純五行的靈石各五塊,向根子扔了過去,根子左手一接,五根手指分別按在那五塊分別為純金、木、水、火、土屬性的中階靈石之上,開始吸納靈石中的靈氣,補充身體法力的不足。接下來,白靈和袁九休也扔過五塊過去,根子吸納了十五塊靈石後,右手中的光柱再次粗大起來。白靈看著那五行互補乾靈陣的靈光閃動著,臉上微微一笑,看向袁九休與寧宛煙,就在這時,大陣的在根子純五行靈力的轟擊之下,發出茲茲的聲響,看來馬上就要破了。
寧宛煙看這馬上要被破開的大陣,手握的緊緊的,手心也出了汗,緊張的看著那大陣。轟的一聲,乾靈陣靈光一點點的變的灰暗起來,並開始晃動起來。寧宛煙知道這是大陣要破的先兆,慢慢的移向根子,因為這時的根子必定是最虛弱的時候,雖然平時和白靈與袁九休交情不淺,但是也不能不防她們在根子最為虛弱的時候幹出什麼事,從他們看到根子法力厚重遠超她們的時候,所表露出來的對根子的興趣,就可以看出一二。在移向根子的同時在左手晃,一個淡銀色的光罩出現在手裏,光罩一點點的變大,將根子與自己一起罩在光罩之下。不是寧宛煙和根子的交情有多深,她是怕根子如果有什麼事,她的定顏丹就沒有著落了。不管寧宛煙怎麼想的,起碼根子是這樣認為的。
白、袁兩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也分別放出一個光罩把自己罩在其內,一防大陣被根子攻破後的罡光對自己有所損傷,必竟到了這個時候,任何的損傷都是不值得的。
就在白袁二人的防護罩形成的那一刻,又是一聲巨響,一座一丈半高的城門漸漸展露出來,“乾靈殿”正是這座城門,被那五行互補乾靈陣罩住。然而在車破的時候,呼呼的罡風吹得三個防護罩東倒西歪,這是乾靈陣的罡風在一刻鍾終於停了下來,而在寧宛煙的防護罩下的根子不斷的從中階靈石這時候的法力也恢複了差不多了。
原來根子在那吸納靈石的時候,就留下了後手,本來可以堅持和更久一些再吸納靈石,但是根子再想到,如果可能會在破陣的時候虛弱的不成樣子,對於法力虛空的修士自然是十分危險的。不管和你在一起的修士在需要你的時候對你多好,也難保在這時候會不會對你產生邪念。在根子法力恢複差不多的時候根子看看身旁的寧宛煙,對寧宛煙的好感上升了不少。能在自己虛弱的時候為自己支起一道防護,不管處於什麼目的,足見此女的心底怎麼樣。
“多謝寧仙子!”根子向寧宛煙笑說道。寧宛煙看看根子小聲傳音道說道:“沒什麼,你要是有事,我是定顏丹就沒有著落了,再說你可是我們會裏的貴客,我所作的也是舉手之勞的事。鍾道友,你的法力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也該進去看看了。”寧宛煙說話的時候看著白、袁二人的防護罩已經收了起來對根子說道。
根子轉頭看看,起身對寧宛煙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不過真有什麼東西,我還是要先選一份啊,我們進去吧。”根子和寧宛煙一同走進內殿。袁、白二人也跟了上來。
根子四人慢慢的向前走了,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一座一層高約二三丈的大殿,門兩邊一對石獅張牙舞爪的。門口那有一具不知死了多少年的白骨,看那身上的穿戴應該也有些年頭了。那長衫雖然不知是什麼材料所製成的,但是已經有點腐化。此人的儲物袋已不在身上,明鮮是被別人取走,不知是被一起進來的人還是後來人取走的。
“咦!”四人幾呼同時發出聲音,因為那長衫下的白骨上有留下了兩個寸許有小箭,小箭的箭杆上,有些銀色的紋路。而且不止是這些,小箭看來是命中這上個人的要害。
四人要前大殿,都圍開了那個長衫白骨,然後走進大殿一看,大殿中的東西早不剩什麼,四壁之上還有一副畫卷,畫卷上,有個中年的書生,手裏拿著一個口袋,而且張著口,還有一些小鳥飛出那口袋。另外就是中間有個圓形的水池,四人看完,相對了一眼。讓他們感覺意外的正是大殿中間的水池,水池很大,占在整個大殿的一半大小的麵積,水池中間,還有一個小亭子,另有三條狹窄的、隻能一人通過的通道通向水池的中心的小亭子,而亭子中似乎還有通道通到下一層。
袁、白二人相互看看,失望的望向根子和寧宛煙,袁九休說道:“按地圖記靈的,這個小亭子應該是通到下麵的通道,我們還是去下麵看看吧,這一層的殿中已沒有什麼都東西。說不定下一層中會有點收獲。”
“也好,我也有此意!”白靈自然同意袁九休的提意,根子看看寧宛煙,已經來到這裏,自然不想空手而歸,也表示同意。在袁九休轉身向水池中間小亭走去的同時,根子突然把牆壁上唯一的一副畫卷收了起來。袁九休等三人驚奇的看看根子,說道:“鍾兄想好了,如果在這一層先選擇了此畫,下麵再有什麼寶物,就該由我等三人先選了!”根子把畫卷一收,收進儲物袋中,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個在下自然知道,三位道友放心就是!”然後向水池邊走去。見根子這樣說,袁九休等也不好再說道,向水池中心的小亭走去。
然而越是近水池,越是感覺到腿腳移動的艱難。“這是怎麼會事?怎麼越靠近水池,這腿腳越是感覺沉重。”白靈回頭看看寧宛煙說道。“是啊,特別是踏上這條通向亭子的廊道,像是自己要被粘在這裏似的,難道我們走錯了廊道嗎?可是地圖上明鮮標著‘天、地、人’中‘人’字道,這條通道應該是三條中最容易通過的才對?”寧宛煙也疑惑的說著,甚至有些懷疑他們是不是選錯了通道。
這時走在最前麵的袁九休這時已走到廊道的中間,費勁的又挪動了幾步後,感覺腿腳似乎輕便了一些,回頭說道:“大家再堅持一下,通過這裏就好了!”最先通過‘人’字廊道的袁九休自然最先到了小亭的中心,這時白靈也通過了廊道中最為艱難的廊道中心,回頭對根子二人說道:“九休沒有說錯,通過這裏就會輕鬆一點!”
等根子也通過廊道的中心的時候,寧宛煙已經來到小亭的通往下一層的通道口上,看看袁、白二人已在那裏盤坐,恢複一下體力。寧宛煙也盤坐在一邊,恢複一下體力,還可以等一下根子。
等根子艱難的通過廊道,來到小亭中央的時候,袁、白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站起身,對根子說道:“既然鍾道友也已經通過‘人’字道了,那我們還是盡快到下一層中看看。”
根子看看袁九休怎麼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而聽到袁九休說的話,寧宛煙看看根子,又看看袁九休也沒有說什麼,跟在袁、白二人的身後向下一層走去,隻是在走過根子身邊的時候,用手在根子的肩上拍了兩個,示意根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