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在下還真得去參加角鬥了,不知道角鬥場裏的獸是什麼樣妖獸?”
“是什麼樣的妖獸那就不好說了,那是通過抽簽來決定的,但是那裏的妖獸都是五、六級的妖獸,這一點在下是可以保證的。”
“哦哦,對了,剛才我聽到了一些歡呼聲,難道還有觀眾?”
“那是必須的,也是這個一線城的一大特色,每每在參加角鬥的場次,都會有專門負責賽程的勢力參與其中,組織從事搏彩賭輸贏,而這裏的觀眾大多是買了輸贏的賭徒。有人因此而一夜暴富,同樣也有人一夜傾家蕩產。”
“哦,原來是這樣,那在下過幾天再去參加角鬥也沒有問題吧,道友能向在下介紹一下這裏落腳的地方嗎?在下一路過來,現在有點累了,如果現在就去參加角鬥,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等在下休息幾日,再約道友,在下還有很多的事,要向道友請教呢!”根子不是不想現在就去參加,如果不是一線城裏還有這樣的規據,自己已身在其中,還要經這裏,去往外海幾個自己相中的島上了。既然這一線城還有這樣的規據,也隻能認了,隻是自己聽到的這些話,不過都是黃姓的修士說的,也不是自己信不過他,隻是根子第一次來到這裏,總不能就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啊,自己還要再看看,多打聽一下。所以根子說,過幾天再去,先找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休息一下。趁著在這休息的幾天時間,根子也好在這裏到處轉一下,打聽一下外海海島的妖獸的情況,也了解一下黃姓修士說言虛實。而根子每每向別人了解什麼情況的時候,都會遇到有意無意問一下根子的姓氏,這讓根子十分不解。“既然道友想過幾天再去參加角鬥,那在下就過幾天再來找道友,在下就向帶道友去客棧住下,不瞞道友,在下雖和道友一樣同是築基修士,不過在下隻是通過向新來的修士介紹一線城的規則,以及向一些城內的客棧介紹客人賺點靈石,所以希望道友不要見怪。”那修士邊走邊向根子說道。聽聞根子不想馬上參於角鬥不免有些失望。
“那是自然,這也沒有什麼,不過道友一直這樣下去,可就要誤了道友的修為,道友難道就甘心隻幹這事了此一生?”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現在主持家族大小事務的是在下的族叔,自從我的父親過世後,嗨,不說了,不說了…”黃姓的修士看來有不少話要說,卻生生的吞了回去,許是感覺和根子不是很熟,許是還有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沒有說下去。
“道友不想說就算了,在下隻是看道友與在下的年齡相仿,而且修為也是差不多,本來可以有機會進階成為結丹境的,卻落迫到這種程度,在下替道友有些婉惜,並沒有別的意思。”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在家父還在的時候,是由家父打理家族的大小事務,但是家父突然過世以後,幾個弟弟與叔伯突然奪去在下作為家父第一順次繼承人的位子,並把在下的二叔推上了當家人的位子,而我因為這事被族中除名。”黃姓修士點些憤憤的說道。淚水在他的眼睛裏不斷的打轉,然後接著說道:“其實他們不就是看中了族裏的產業嗎,可是他們又有哪個是打理族裏產業的料兒?去年恒達昌的收入不及家父在時的三分之一,其它的幾個分號也都被幾個大的同行擠兌的差不多了。看著父親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家業一點點的被這些隻會敗家的東西敗光了,看了心痛,難受,道友能理解嗎?”
“理解,在下家裏也有點產業,如果也發生了這樣的事,也會像你這樣。哎,黃道友,我想問一下,如果當年你說的恒達昌在你的管理之下,難道就能確保不出問題嗎?”根並想安慰一下黃克,但又不知如何相慰,所以隻好把話題引到別處。
“哈哈,道友說笑了,其實經營之道,貴在不跟風,不能看別人上什麼好賣就跟著上什麼,不然的話,等你的貨進來了,別人又經營別的項目了,那樣就會永遠跟在別人的身後,讓別人牽著鼻子走。”黃克一針見血的說道。
“有道理,有道理,看來黃道友還真是個懂經營的好手啊!”根子暗自稱讚自己拋出的話題十分成功,但嘴上還是恭維幾句。
“好手,談不上,不過在我看來,經營之道可用一個“賭”字看形容,當然了這個賭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賭,是要有獨具慧眼的功力和眼光,明白嗎?如果有眼光,那就不一樣了。其實…”一下子打開了黃克的話匣子,讓根子對於經營有了全新的認識。
“道友,到了。”根子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家很大的客棧,根子轉過頭對黃克說道:“在下姓鍾,雙字如林,一路上聽到了黃道友對經營的獨道見解,真是有種春風洗麵的感覺啊,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作點事,你看可以嗎?這事以後再談,我先上去休息一下,五日後,我們再見。”
“那就五日後見!”看到根子上樓後,黃克與客棧掌櫃說了幾句,拿到了十塊靈石便離開了。
五日後,根子走出客棧沒多久,便遇到了在這裏等候的黃克,便上前說道:“黃兄,等候多時了?”
“沒有,黃某隻是剛到一會!鍾兄今天已打算去角鬥場了嗎?”
“沒有錯,我已經準備好了,今天要去角鬥場,先拿到通行令再說。”根子這幾天也從他處證實了黃克所言,所以這個通行令必須拿到手,不然的話,自己想到外海去獵殺妖獸的計劃就泡湯了。隻是汪自道回來的時候一句也沒有提到有關一線城通行令的事,難道他略過了這一點嗎?
“好,道友既然已經決定下來,那麼我們就早點過去,每天的妖獸都是那麼多的,早點去也許能遇上個相對來說弱一點的。”黃克解釋一下這麼早就去的好處,話語之中也有希望根子討個好彩頭之意。沒有多久,黃克帶根子就到了巨大的圓形建築前,然後對根子說道:“鍾兄,我也就隻能把你送到這裏了,裏麵如果不是花費些靈石是進不去的,所以黃某隻能等在這裏,希望鍾兄一切順利。”
“一定會的,黃兄,你不必在這裏等我了,在城東的城門那等我就行,我這不管是否能爭得通行令,我這一完事就會到那裏與黃兄彙合,有要事與黃兄你說。”根子看看黃克,再沒有多說什麼,見到黃克默默的點點頭,便走進角鬥場。走進角鬥場後,首先映入根子眼瞼的是一條狹窄的廊道。見有人進來,一個築基中期的中年修士走了過來,客氣的對根子說道:“鍾道友這是要參加角鬥嗎?沒有想到鍾道友這麼快就自己找過來了,本想再過幾天再派人去通知道友的。”
“是一個朋友介紹的,既然沒有取得通行令的外來修士早晚都要參加,那不如早點參加一下試試運氣,不知道友怎麼稱呼,是怎麼知道在下姓氏的?”根子有點好奇這個素未平生的修士竟然一下叫出自己的姓氏。
“我姓敬,雙字行風,對於在下怎麼知道道友的姓氏,其實也沒有什麼,在這一線城內,新來的修士總得住店吧,道友難道忘了自己在五天前剛到一線城的時候入住的萬朋客棧時,掌櫃的問過嗎?其實道友無論入住哪一家客棧,掌櫃的都需要問一下姓氏的,然後登計在冊,而且不但是道友的姓氏,連同道友的相貌也一並記錄在冊的。就算是有的修士不住店,到了半夜也會有巡邏的修士進行篩查的。當然就算有露掉的修士,那麼在這個城內作不了任何事,坊市的商鋪、客棧、城門的守衛及巡邏的修士,都會發現的。”
根子回憶一下那麼自己住進的萬朋客棧的事,掌櫃的問根子是不是有居住令,當根子說自己沒有居住令的時候,那個掌櫃順便問了一個根子的姓氏,就是要向這裏的管理者提供自己的信息,想到這,根子說道:“一線城管理真夠嚴密的,好了,先給我辦理一下手續吧。”
“不用辦理什麼手續,隻要在我這裏抽個簽就可以了,道友也不必用神識探測了,這些簽都參入了禁製神識探測的材料。”那個中年的修士轉過身拿出了一個小木筒,其中放了三十個非金非木的如同竹簽樣的東西,然後接著說道:“這角鬥場的規據我還是提前跟你說一下,這一線城的角鬥場不但是獲得通行令的地方,也是獲得洞府選址的的挑戰場,如果隻勝一局,那就隻能獲得通行令,而連續勝三局,那才有資格在靈脈山進行中階的獨立洞府的選擇,當然了,根據洞府的靈脈情況分為上中下三個水平,如果連續勝出五局就可以在中階靈脈裏選擇,如果能續連續勝出十局,那就可以在上階的靈脈裏選擇了,當然了,這裏所說的高階的靈脈相對於結丹期的前輩所可以選擇的洞府還是差的不少。如果不想和其他的道友一起住在靈脈山上,也可以去一線城所轄的靈脈還不錯的小島去開劈獨立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