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高前輩。”
看著過來的鳳玉一行人,高建瓴似乎想起了什麼,將手裏的棋子放下看著鳳玉道:“敢問我那妹子曲寒煙可還好?”
“教主身體安好,此行特意讓晚輩前來問候前輩。”鳳玉恭敬的答道,然後從旁邊的一個五毒弟子手裏端過一個木盒,“這是教主讓晚輩帶來的,說是對前輩有大用。”
“哦?”高建瓴奇怪的哦了一聲,然後接過木盒放在棋桌上,右手摩挲了盒麵一會兒後道:“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晚輩不知。”
“好了,你們自便吧。”
“前輩,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嗯。”
看著離開的鳳玉一行人,雨凝煙倒過一杯茶問道:“你那義妹這是送什麼東西過來,這麼神神秘秘的?”
“天青在南疆大鬧了一通後我也去了南疆一趟,讓我那義妹幫我一個小忙。看這個木盒,看樣子我那個義妹已經將這個忙幫好了。”
聽了高建瓴的話,雨凝煙將木盒打開,隻見裏麵是幾本薄薄的冊子,仔細看去,似乎還有一份皮紙繪製的地圖。
搖搖頭示意雨凝煙不要翻看,高建瓴又將木盒蓋上道:“去跟天青說一聲,如果哪天要走就到我這來一趟,我有點東西給他。”
“天青要走?”雨凝煙感覺有點奇怪,“這些日子天青一直東奔西跑的,就不能好好休息幾天,他還要到哪去?”
“你把這句話跟天青說就行了,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高建瓴一遍慢慢品一邊慢條斯理的道。
論劍峰,論劍台,今天來的可不是小魚小蝦了。
“砰”的一聲巨響,慕容彥博支撐著想要站起來,但已經沒有了知覺的雙腿卻根本提供不了站起來的力量,緊抿的雙唇絲絲血線不停的流下。
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沐天青,慕容彥博勉強翻了個身,死命的往論劍台外爬去,隻要爬出了論劍台,就能活下去。
看著如同蛆蟲一般往前挪的慕容彥博,沐天青眼裏的殺機漸漸的散去,這樣的一個家夥沒有殺的必要了,讓他如死狗一樣活著比殺了他更好。但沐天青還是不想這樣輕易的放過慕容彥博,走到了慕容彥博身邊,看著他驚恐的麵容,沐天青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慕容彥博的腰間,將慕容彥博像一條死狗一樣踢到了論劍台下。
“沐天青,你欺人太甚!”站在台下的慕容光彥目眥欲裂,沐天青那一腳可是徹底將慕容彥博給廢了,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慕容光彥卻是清楚,慕容彥博雖然活下來了,但從此經脈盡廢而且再無修複的可能。
“比起你們當年的所作所為,我這算是輕的了。”沐天青冷冷的道。
殺機森冷的話語讓慕容光彥打了一個寒噤,而周圍知道一些舊事的人無不離慕容家遠一點。要知道這幾天下來,眾人也都發現了一件事,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毆,沐天青基本上很少下重手,所以輕傷的多,但重傷的沒幾個。但並不是說沐天青不會下重手,群毆時總有那種想賣隊友隻給自己撈好處甚至對隊友下黑手的人,這種人碰到沐天青真算倒了血黴,輕的骨斷筋折,重的經脈重創。但這還不算重的,更重的就是當年天龍山時對純陽下黑手的人,輕的經脈重創,重的就是死了,比如這慕容彥博,以及剛剛被抬走的兩具屍體。
慕容光彥雙眼裏殺機湧動,他沒想到沐天青的實力這麼強,慕容彥博好歹也是成名的高手了,鬥轉星移神功更是不在慕容光彥之下,可是在沐天青的劍下,慕容彥博隻支撐了三十招,鬥轉星移完全無用,因為沐天青的劍實在是太過於天馬行空。而慕容彥博卻是用以前和祁陽交手的套路去和沐天青交手,結果卻落了現在這麼一個下場。
慕容光彥雙眼裏的光芒不住的閃動,可身後的四個年輕弟子卻受不了沐天青那一臉譏嘲的笑容了,在將慕容彥博送下去後,四個年輕人齊齊大喝一聲就跳上了論劍台,快的慕容光彥都沒反應過來。
他們跳上去很快,被踢出論劍台更快,隻見一片劍影閃動後,這四個慕容家的後輩也全都被踹出了論劍台。
看著一個個嘔血不止的年輕弟子,慕容光彥將手搭在一個人的脈上一診後頓時麵如死灰,右手戟指沐天青卻抖得如同篩糠。這四個後輩完了,經脈雖然沒有全廢,但修複起來也難度極大,可以說沒廢也和廢掉沒什麼太多的區別了。
“沐天青!”慕容光彥淒厲的大喝一聲,但卻奈何不了雲淡風輕的沐天青分毫,慕容家這些年在江湖中的名聲也不太好,畢竟出了好幾個敗類而慕容家不僅不清理門戶還多方維護甚至打壓別人,所以看著慕容家今天這麼慘圍觀的很多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們走!”
慕容光彥實在沒信心上去和沐天青一拚,實力僅次於他的慕容彥博在沐天青劍下都才撐了三十招,他上去估計也好不到哪去。看著被抬著的五個人慕容光彥的心在滴血,雖然慕容家家大業大,但一下子損失一個高手外加未來可能的四個高手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看著離去的慕容家一行人,沐天青的雙眸陰冷如寒冰,不是沐天青想放過慕容家,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了合適的時候,總要將慕容家將當年的血債給還回來。
躲在後麵易了容的萬全陰著臉看著慕容家的人灰溜溜的離開,再看著台子上的那個身影雙眸裏殺機森湧,如果說純陽和江湖上哪個勢力結的梁子最深,非萬劍門莫屬。當年如果不是用了很多下三濫的手段,估計高建瓴和雨凝煙早就將萬劍門給連根拔起了。其實萬全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極樂教想用萬劍門當盾牌,萬劍門哪有那樣的實力阻止高建瓴和雨凝煙以及後來的謝遠山的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