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兄妹相見

番外 兄妹相見

丁牧和蘇如是等人一起回住處收拾東西,然後準備搬去各堂的居住地去居住。一路上丁牧都是被扶著走的,雖然被蠻師祖的童子救了一手,但是還是不足以支撐丁牧能自行走路。那一招撼昆侖太過剛猛,反震之力不可小覷。最重要的是丁牧催發撼昆侖那招的三焦經被震裂開了,撼昆侖在限製丁牧的境界使用還是太勉強了,要不是二爺昨夜把丁牧的體質提升了不隻是一兩個檔次,這招撼昆侖是絕對不能完整使用出來的。在和陸刀的戰鬥之中,丁牧就準備用這招,但是那時的丁牧就感覺到自己可能用不出來,最多隻能使出半招。就算是半招,也不是丁牧可以承受的。

四人緩緩的前行。

然而景月和張浩然卻撲了一個空,跑到鯉躍殿,沒有蹤影,按照慣例,張浩然又帶著景月去了演武場。

“張浩然,你到底找不找得到啊。你還說你對這兒特別的熟悉,怎麼感覺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景月原本以為馬上就可以見到自己哥哥的,可是先在鯉躍殿沒有見到,景月已經有些失望了,可是這後來到了這演武場,也是空無一人,景月更加的失望,用她那獨特的眼神看著張浩然感覺渾身都難受,被景月盯得自己很不像人的感覺。張浩然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不應該啊。按照時間來說,現在至少應該還在這演武場的啊。這不可能啊。哎,那是。”

說到這裏,張浩然忽然發現了地上有血跡,而且那血跡是從演武場上麵一直流淌到這邊地上的,血液有點多。演武場上的那個被杜非蠻轟出的痕跡還隱約能夠看見,陣法的修複功能正在緩緩的修複,應該要不了多久,這個痕跡也就會消失不見,

張浩然看了一下血液的粘稠度,然後心中一凜,這血液的味道,怎麼似曾相似,和丁牧的十分相似。張浩然和丁牧一起狗刨江湖的時候,沒少受傷,對於丁牧的血液,張浩然十分的熟悉,看到這血液的時候,心裏有點不好的感覺。

“你們可能已經打過了,這血液還沒幹,應該都會住處去了,我們去找你哥的住處。他應該在那裏。”

說完張浩然臉上很平靜,因為心裏很焦急。

張浩然也知道常琴武院這個不成文的規矩,新學員進來就會被老學員欺負一次,長長記性,難道,難道這一次的是丁牧。而且被下手還有點重,不然的話不會流失那麼的血液。張浩然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雖然不至於出現性命危險,但是以往也有新學員被一怒一下的老學員打廢的情況出現。

“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實話。那血液,是不是和我哥有關係?”

景月敏銳的洞察力,對於張浩然的熟知,清楚的感覺張浩然一點點的不對勁,雖然這點不對勁很不容易察覺,可是景月依然察覺到了。

“不知道,我不敢確定,我們走快點兒。”

張浩然說道,他也不敢確定,但是心中還是著急著趕快去。

張浩然帶著已經開始煉體的景月,快速的在常琴武院趕路。丁牧等人走得很慢,一路上一起的新學員都和丁牧打了一個招呼,雖然隻是點頭之交,但還算是認識了。畢竟丁牧剛剛代表新學員出戰,而且戰而勝之,值得他們結交丁牧。丁牧也不吝嗇,雖然隻是點頭之交,但也是表現出真誠的笑容,隻是這笑容有點蒼白,血色不足。

其中一些新學員還送了一些營養品給丁牧,雖然不是很珍貴,但也是別人的心意。

丁牧苦笑了一下,現在是趙小妖扶著丁牧,陳有道拿著那些新學員送的東西。換做蘇如是休息。蘇如是現在心中不知作何想法,對於丁牧,確實心有感覺。隻是趙小妖又是什麼感覺呢?蘇如是知道,如果趙小妖沒有好感的話,絕對不會選擇扶一個男人的。就算這個男人是她的好友。

“前麵那四個人,那個被一個女子扶住的,你看像不像你是哥啊?”

張浩然說道,看著前麵的身材,確實很像,可是在張浩然的記憶之中,丁牧可是一個看見女人都會臉紅,偷看洗澡都是要自己說,才敢一起去的人啊。這一次怎麼敢讓一個女人給扶住,這很不符合他的風格啊。而且,而且看背影,好像是一個美女啊。

“什麼好像,那就是我哥。快。”

景月說道,直接加速超過張浩然,臉上的笑容掛滿了起來,雖然知道丁牧可能真的受傷了,不然也不會被人給扶著。但是景月心底還是很高興。

景月沒有喊丁牧,直接衝到了丁牧他們的前麵去,蘇如是和陳有道如臨大敵,不知來的人是敵是友。趙小妖退了一步,把丁牧往後拉了一下。

“小月,你怎麼來了?張浩然呢?”

丁牧趕忙說道,讓趙小妖不再扶著自己,艱難的向前走了一下。景月也不管蘇如是和陳有道,錯過兩人的身形,前去扶著丁牧。

“丁牧,你這是怎麼了?演武場的血液,是不是你的。”

張浩然也趕到,對著丁牧說道,丁牧心裏特別的高興。自從回來之後,就再來沒有和張浩然聯係過,自己的妹妹也很久沒有見到了,這一次見到之後,心情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陳有道,你也在這兒啊。”

張浩然看到陳有道,笑著說道,他們三個人是舊識,而且還是關係很好的舊識。

“嗯,我和丁牧一起參加的試煉。我們都通過了試煉,你怎麼在這裏?沒有和丁牧一起參加試煉?”

陳有道也笑著對張浩然碩大,他鄉遇故知,最是歡喜。

“我家人不讓。所以沒有和丁牧一起。丁牧的這傷,嚴重嗎?”

張浩然擔心的說道。

“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坐著慢慢說。”

丁牧說道,這樣說話也挺累的,現在的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景月的到來,徹底的打亂了這個平衡。景月當仁不讓的扶著丁牧,丁牧和景月小聲的說這話,都是一些私密的話。蘇如是和趙小妖兩個人現在卻被晾在了一邊。張浩然和陳有道兩個人在說著以往的事情,然後也談了一下近況。

陳有道這也是才知道,原來張浩然居然是張家的繼承人,而且還是那種毫無爭議的繼承人。不過陳有道也不是那種勢力的人,就算張浩然是張家的繼承人,隻是剛剛知道的時候驚訝了一下。陳有道遠以為張浩然這種大少爺,怎麼舍得吃苦,但是他們一起的日子,確實挺苦的。

隻是陳有道不知道的是,張浩然確實是不想吃苦,出門的時候帶了大把大把的金銀錢財,隻是中途被搶得一幹二淨,最後也是被逼無奈,隻有跟著丁牧一起天為被地為床了。

而張浩然不知道的是,那些搶錢的人,為什麼隻搶錢,然後羞辱一下他們兩個,也沒有要他們的姓名是為何。不是因為怕被官家發現,而是因為那些搶錢的人根本就是張浩然的父親派遣而去的。可憐的張浩然,一直都蒙在骨子裏,可能張浩然要真正的繼承了家業,掌握了所有張家的秘密力量才會知道那時候的事情吧。

“丁牧,你的傷嚴重嗎?是哪個內門弟子傷的你?我以後幫你報仇。”

回到丁牧的住處,張浩然充滿霸氣的說道。

“沒事兒,不用報仇了,也沒什麼仇,隻是新人和老人的切磋而已。”

丁牧微微笑道,眼中確實一點恨意都沒有,笑得很輕快。而蘇如是和趙小妖卻在一旁悄悄說道,這個小月是不是丁牧老家的童養媳啊,兩個人怎麼這麼親密,一點都不害臊,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在丁牧的身上看來看去,摸來摸去的。

兩個人忽然占據了統一戰線,都對景月有點排斥,景月也感覺到了這種排斥,但是景月沒有心思和他們爭鬧,著急丁牧的傷。而且景月心中也有點小惡魔作祟,這兩個女子,難道都喜歡自己的哥哥?景月想的是,隻要搶走自己哥哥的人,都不行,我要捍衛自己的地位。

“報什麼仇啊,那個內門弟子不找丁牧報仇就是好事兒了,你還去幫丁牧報仇。”

陳有道坐在一根從自己住處抬來的凳子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注意了一下張浩然的反應,果然,說完之後,張浩然吃驚的看著陳有道。

“你的意思是?”

張浩然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有道說。

“沒錯。丁牧他們打過了。兩個人打的,那個人太狂了,禦氣中階,以為天下無敵了。上台就要挑兩個。另一個人已經被這裏的蠻師祖接走了,收作關門弟子去了。另一個就是丁牧。那內門弟子看樣子,和丁牧對轟的那隻手臂應該得修養一兩個月才可能稍微能動。想要完全好,可能得半年去了吧!”

陳有道一點也不怕張浩然吃驚,直接說完了全部的過程。整個說話的過程,張浩然都像白癡一樣的看著陳有道,非常的不相信,丁牧居然贏了,而且還是一個禦氣中階,那可是禦氣中階的常琴武院內門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