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被打崩潰了
他的想法很好,在瞎子進入草叢的一刹那,他發起了攻擊,但是,餘一飛卻像是早有準備是的,往旁邊微微的走了一小步,正好是從他的三根攻擊線當中躲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
他失神叫道。
跟他一樣驚訝的還有解說小空跟現場的觀眾,他們對剛剛的局麵,可是比場上的人更加的清楚。
他們很清楚,餘一飛根本沒有草叢裏麵的視野,那麼這一下閃避,是進入草叢的下意識動作呢,還是在察覺到了螳螂的攻擊之後才有的本能反應呢?
如果是前者的話還好,因為這意味著餘一飛的實力還沒有那麼的厲害。
可是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就有些嚇人了。
剛剛這點距離,想要在發現螳螂攻擊的時候反應過來,那肯定不到零點一秒,根本不是人能夠做出反應的時間。
沒有人相信,這是餘一飛能夠做到的,那就真的是非人哉了。
確實,這不是餘一飛能夠做到的。
他已經發現了螳螂的反蹲了,自然,在對手毫無防備之下,他可以輕鬆的躲過敵人的攻擊。
在螳螂以為自己沒有發現它的時候,他是不可能對餘一飛的躲避有什麼預判的。
“還想跑麼?”
螳螂發現自己一擊不中之後,立刻就準備遠遁,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跟餘一飛抗衡的本錢,二級的他失去先手,哪裏是瞎子的對手。
他還不敢往上路走,那樣隻會將敵人引過去。
他往草叢貼牆位置退了一點,閃現!
他翻牆躲過了瞎子的追擊,可是還沒有到他鬆一口氣,就發現,瞎子已經準確的Q在他身上了。
“該死,怎麼會這樣?”
螳螂不甘心的吼了起來。
自己交掉了閃現,卻一點用處都沒有,瞎子依然是Q過來,可以輕鬆的留下自己,沒有了閃現,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他所在的位置離上路的防禦塔很近,可是那是直線距離。
中間一道薄薄的牆,讓他徹底的絕望了。
如果是平時,螳螂可以輕鬆的扇動著自己的翅膀飛過去,可是才二級的他連這個技能都沒有。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瞎子Q上他之後追了過來。
瞎子的三個技能對於螳螂來說就跟六個技能一樣,他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還不如擺一個好看一點的pose。
螳螂很快送出了這場比賽的一血,這還不算完。
餘一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手下留情呢,蛤蟆怪,三狼都被餘一飛收走,三狼還留下了一個小怪,拖延三狼的刷新時間,然後是河道裏麵的迅捷蟹。
再穿越過中路,朝著另外一個野區走去。
螳螂的臉色更黑了。
這是完全不給自己發育的機會啊,一個二級的螳螂,麵對一個四級的瞎子,有什麼打的?他的啄木鳥跟石頭人都是很快被打掉了,而且,還都隻是大的。
螳螂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不是沒想過讓線上的隊友幫助,可是那樣的話不但會拖延隊友的發育,造成線上的劣勢,同時,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將餘一飛留下來。
要是到時候再被對手拿到一個人頭的話,那就真的崩了。
他的選擇沒有錯,看到他們線上的人沒有來,餘一飛還有些遺憾呢,覺得自己的紅buff都沒有起到作用。
不過,這樣也不錯,螳螂在短時間內是沒有gank的能力了,而野區也沒有什麼值錢的野怪了,接下來的幾分鍾裏麵,螳螂還有得是鬱悶的時候呢。
瞎子既然是選擇了反野,那麼自然不可能給對手發育的機會。
在確定對手的野怪大致的複活時間,餘一飛就非常凶殘的將對手的野區當成是了自家的。
而螳螂就真的成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裏麵的那隻可憐的“螳螂”一樣,完全是被吊著打的節奏了。
當他好不容易發現一隻沒有被餘一飛收走的野怪的時候,才走過去兩步,草叢裏麵突然出現的瞎子就讓他驚恐欲絕了。
他隱身逃跑,卻被瞎子一個E,給打了出來。
對付那些隱身的單位,瞎子的E實在是太牛了,螳螂根本沒有一點辦法。
他們線上的隊友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也不說話,卻給了他更大的羞辱:這是完全不相信自己有翻盤的機會了麼?這是徹底的放棄了自己麼?
他心中越來越焦急,自然發揮也是越來越差。
餘一飛的瞎子在線上gank的次數不多,但是兩邊的野怪全是他一個人的,讓他的發育比起中路跟上路都一點不差。
螳螂的人頭更是讓瞎子成為了場上裝備最好的一個人,加上瞎子的靈活,線上的敵人根本就沒有進入野區,圍堵瞎子的想法。
對於中路來說,藍buff都保不住,讓阿狸非常的難打,可是總不能為了一個藍buff,冒險進入野區吧?
他能夠防住瞎子的gank,就已經是不錯的事情了。
在這麼大的優勢之下,瞎子依然是選擇了先出一個眼石,不光是為了自己抓人,逃生方便,同時也是為了控製敵人的野區。
加上隨時帶著的一個真眼,敵人的野區根本就是完全不設防。
螳螂偶爾才能從瞎子的嘴裏偷得一個野怪,發育自然是非常的差。
他根本不敢去線上了,跟下路都是超過兩級的等級差距,讓他就算去gank,也是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他心中都在嘀咕,自己家的幾個人,怎麼不回城啊,那自己就有補線的機會了啊,不說補幾個小兵,至少讓自己的等級先提升上來啊。
可是因為雙方線上比較的焦灼,誰也不肯先回家。
他很想告訴隊友,這都是那個瞎子的陰謀,他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將你們都拖在線上,到時候,他那麼好的裝備一來gank,你們還跑的了嗎?
可是,現在戰績這麼差的他,根本就沒有說這些話的資格,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瞎子如同他猜測一樣,來到了中路,收走了阿狸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