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樸恩泰望著王恪,瞬間感覺非常虛弱,他現在也算是位高權重,可是想要再進一步,必然離不開天宇在幕後的支持,這一次能夠出人意料的上任副議長,更讓他明白了金主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了金主,他的現在就將是自己人生的巔峰。
樸敏熙不過十九歲,他今年也隻有五十,正值政治生涯的巔峰期。如果不曾感受權力的好處,他或許還能心平氣和的接受下野,可是現在,他一心隻想要往上爬。
“對你,我不想怎麼樣。”王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隻要把熙熙交出來就可以了。”
“那是我的女兒。”樸恩泰無力的說。
政客的強勢和軟弱是相對的,王恪要對天宇下手,搞不好他以後就要仰王恪的鼻息生存。改換門庭可能性不大,玩政治,很少有人人願意接受兩姓家奴。
“她不是你的工具,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愛情。”王恪的聲音很冷,“不過你倒真是塊玩政治的好材料。”
他這話明顯就是諷刺,可是樸恩泰愣是從中聽出了一些希望。
“她不在家,借著一次國內比賽的機會跑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樸恩泰說的是實話,他其實還算一個好父親,隻是最後沒有頂住權力的誘惑。
“那就這樣吧。”王恪站起身準備離開,樸恩泰畢竟是敏熙的父親,他並不能把他怎麼樣。
樸恩泰站起來往外送,到了外麵,他才發現自己的保鏢全都被一些黑衣人製服了,看到王恪出來,這些人才把他的人放開。
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樸哲翰回家,看到王恪,他明顯一愣,不過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頷首打了個招呼。
第二天,韓國股市風雲突變,大量來曆不明的資金瞬間湧入,攪亂了八方風雨之後,又銷聲匿跡了。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背後的人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意圖,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第三天,這筆錢再次冒了冒頭,隨後又消失了。
第四天,這筆錢沒有出現,但是人心惶惶,股市出現了大幅波動。
曆史上,亞洲出現過幾次比較大的金融風暴,都和量子基金等熱錢脫不開關係,所以韓國人對這比來路不明的錢非常警惕。
股市開盤第五天,一切風平浪靜。
到了第六天,就在所有人以為這筆錢可能已經撤走的時候,它再次出現了,並且席卷了整個股市,收購了好幾家小公司的股票,這很奇怪,因為這個舉動並沒有什麼意義,甚至由於股市的震蕩,還出現了小額虧損。
越是這樣,股民就越是提心吊膽,韓國股市大幅下挫,包括天宇在內的很多公司在幾天之內市值縮水了接近百分之三十。
第七天,這筆錢的動向就明確了很多,它的目標固定在了新能源、生物科技、汽車製造等有限幾個產業板塊,天宇就在其中。
天宇鄭家不是傻子,他們或許是韓國唯一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的企業。從王恪來韓的那一天他們就提高了警惕,這筆錢一出現,他們就做好了防備,可是接下來這筆錢的動作就讓他們有些看不懂了。如果王恪要對鄭家下手,直接來就是,何必繞這麼大的圈子?
直到第六天,這筆錢猙獰的麵目露出來後,鄭家才發現王恪的手筆之大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是他們的眼光遠遠達不到那個層次。
王恪這是既要對他們下手,又不多花自己的錢,根本就是想要用韓國股市的錢來填補這一次行動的消耗。
可是王恪的終極目的究竟是什麼,鄭家還是猜不到,在他們看來,王恪此行應該是為發泄而來,不過即便如此,他們也很是後悔,如果早知道王恪會這麼大張聲勢,他們也不會選擇這麼向樸敏熙下手。
第八天,隨著股市其他板塊回暖,將前幾日收購的小公司股票售出後,圖窮匕見,王恪一聲令下,所有的火力集中對準了天宇,幾乎是瞬間,天宇的股票就大幅下挫。
一開始的時候,鄭家還不以為意,因為這是金融之戰的必經途徑,可是當他們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拉升股價,對方都會一股腦吃進之後,恐慌的情緒終於開始在家族內部蔓延。
緊急聯係了幾名合作者之後,鄭家人的臉色就越發難看了,五名大股東,除了一個信誓旦旦的保證會保持自己手中的股份,其他四人居然全都聯係不上。
第九天,一個消息讓鄭家的人臉色煞白,所有五名大股東,包括昨天信誓旦旦的那位,集體宣布已將手中的股份售出,結合股市上被收購的份額,鄭家人發現,王恪手中所掌握的天宇股份應該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三十五,而鄭家自己的手裏也不過持有百分之三十九的天宇股份,而股市中對天宇的攻擊依舊在繼續,隨著股價的上下震蕩,鄭家人都不明白自己還是不是天宇的最大股東,所有權是否已經易手。
第十天,前幾天受到攻擊的板塊除了天宇,其他股份都已經恢複了正常股價,甚至還有小幅拉升,盤內人都知道這很可能是熱錢將要脫手的跡象,可是不但沒有選擇拋售這幾隻股票,反而都在吃進。
大破而後大立,經此風波依然屹立不倒,又有天宇作為比較對象,普通股民對這幾隻股票的信心肯定會有提升,股價短時間內的上漲趨勢是可以預期的。
股票拋售完畢,這筆錢風一般退出了韓國股市,誰也不知道它從哪裏來,又到了哪裏去,唯有鄭家的人個個麵如死灰。
沒有半點天宇的股票被放出,這種繼續持有隻能說明一件事情,天宇已經不再他們鄭家的了。
眼見勢頭不妙後,鄭家也不再救市,而是改為瘋狂吃進,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對方的財力比他們要強大得多,吃進的速度完全是他們的幾倍,而且根本不計消耗。
塵埃落定,鄭家手裏持有了天宇超過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可是他們心裏清楚,王恪會停手,就證明他有絕對的信心已經掌握了控股權,自家手裏持有的股票再多,也已經變成了第二大股東。
第二很多時候都是沒有意義的,尤其是這個時候,鄭家的人聚集在大宅裏等著王恪的到來。
這個時候去公司也沒什麼意義,實質上的董事會已經剩下了兩家成員,他們還有王恪,或者說王恪的KENO。
果然,他們正襟危坐沒有多久,王恪就施施然出現了。他這一出現,鄭家一改愁雲慘淡的局麵,全都憤恨的盯著他,恨不得撲上來把他吃進肚子裏去。
雖然第二股東從公司得來的收益也不會有絲毫減少,可是說一不二的時候卻一去不複返了。而且鄭家不可能一直持有這麼多的股份,把自家的流動資金套在裏麵,勢必還要陸續放出去,重新回到原來,甚至更少的水平。
之前持有接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為了維持控股權,控股權喪失後,繼續持有這麼多的股份其實已經沒有太大意義,雖然股份能帶來分紅收益,可是鄭家還有其他企業,天宇並非效益最好的,他們不可能一直把自己吊在命運掌握在他人手中天宇。
更何況因為是家族企業,鄭家的所有股權並不是握在一個人手裏,而是幾個人分別持有,也不排除有人會私下裏把股份轉出去套現。
總之KENO是一個鄭家鬥不過的對手,大勢已去,想要重新奪回天宇幾無能。
“人挺齊全呀。”王恪笑了笑,自己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小綾乖巧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小綾是隨著他一起來韓國的,最近王恪不敢讓她離開自己身邊。在這次的天宇狙擊戰中,她展示出了這方麵不俗的天賦和知識儲備,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為什麼?”雖然毫無意義,但還是有一個年輕人忍不住痛斥。
“你們不知道為什麼嗎?你們不是以為有點錢就可以為所欲為麼?那我就教教你們應該怎麼做人。”王恪根本不屑一顧,愛搭不理的說。
“那是我們鄭家的媳婦!”年輕人氣得滿麵赤紅,他當然明白王恪是說樸敏熙的事。
“你們說是就是了嗎?反正我隻知道她是我的女人。”王恪毫不講理,指了指年輕人身邊的一個少婦,“我還說她是我的人呢,是不是現在就讓她跟我走?”
“你!”年輕人氣得幾乎吐血,那個女人正好是他的妻子。
“樸敏熙不說,樸恩泰也沒有告訴你,他早就把女兒許配給我們鄭家了嗎?”另一個中年人怒斥起來。
“許配?”王恪哈哈大笑起來,“你自己覺得像話嗎?”
“樸恩泰這個家夥,他是不想幹了?”中年人大怒。
“難怪他不願意把女兒嫁到你們家,像你們這些翻臉不認人的家夥,能成什麼大事?”王恪一臉的譏嘲,他算是明白為什麼樸恩泰隻認天宇,不認鄭家了。顯然樸恩泰很清楚,自己向天宇下手,並且把樸敏熙帶走後,鼠肚雞腸的鄭家根本不可能繼續同他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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