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野原的嘴裏,王恪得知了一些非常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小綾她們是在三井集團的某位大佬授意下培養出來的。
說起三井集團,可能很多人幾乎已經忘卻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如果知道著名的東芝公司和豐田公司都屬於三井旗下,而且並非其中最大的產業,就會明白這個財團是何等的可怕和實力雄厚。
三井財團和日本政府關係密切,甚至有人認為日本的政府根本就是三井財團在把控,一直以來,三井財團都從未放棄過對中國的滲透,上個世紀,日本多家企業從中國掠奪走無數資源,即便是和平時期都沒有收手,隻是換了一種方式,幕後的黑手都是三井,可以說三井物產這個名字在國內的有識之士眼中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通過野原,王恪基本確定了一件事,小綾她們的確就是三井集團培養出來一種新形勢下的新型武器,其中有很多人都是特別針對中國的,對中國的文化、習俗甚至是曆史都有很深的了解,小綾顯然應該是其中之一。
好消息是,小綾這些女孩子因為沒有任何城府,所以實際上她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隻是腦子裏被灌輸了“主人至上”的思想,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有人給她們下達命令,告知她們的使命。
同時,王恪還得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為了讓小綾她們在長達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潛伏期中都不露馬腳,在送人之前她們基本都會被深度催眠,忘記自己曾經有過一個主人的事實,隻有通過某種特殊的媒介,才會喚醒她們的記憶。
這麼一說,王恪的一切疑問就都迎刃而解了,難怪以王前進的閱曆都看不出小綾絲毫的異常,因為她身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破綻,心裏也沒有絲毫的惡意,甚至滿腔都是對王恪的愛意,怎麼能從她身上找出問題?
知道了這些,解決問題的方法也便呼之欲出,王恪試圖用親情和愛情感化她的方法固然不錯,但是並不夠保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小綾意識深處主人至上的念頭,由他成為她的主人,這樣她就會有兩個主人,就算記憶被喚醒,也還會存在一個兩任主人誰對她更重要的掙紮和選擇。
隻是這個問題三井的人未必想不到,換句話說,既然他們送出的每個女奴都有可能出現存在擁有兩個主人的情況,那麼他們必定也留有某些後手,所以用感情對小綾進行感召也是必不可少的步驟,而且必須得讓這種感情深入她的腦海深處才行。
王恪和小綾的情況相對應該特殊一些。
一般來說,得到這樣一個極品女奴之後,很少有人會和她們談感情,把她們當成一種私有物品來對待才是更普遍的情況。人都有一種惰性,既然不必投入感情就能對她們予取予求,又有誰願意畫蛇添足?
何況得到她們的都是一些所謂的大人物,他們甚至根本不會考慮感情的問題,因此這些女奴往往會被用來滿足相對變態、在普通女人身上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肆無忌憚的淩虐她們,體驗帝王般的感受。
可以猜想一下,她們的原主人必定在她們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應該對她們不算太壞,隻有這樣,她們的自我意識才不會對重回主人的懷抱有所抵觸。隻有對她們比原來的主人更好,才有可能得到她們的心,那些對她們不好的家夥,實際上是在逼著她們變回曾經的自己。
野原這個家夥確實怕死的緊,而且沒有絲毫骨氣,王恪其實並沒有說要對他如何,見識到王恪的能量之後,全靠腦補,他就把自己嚇得渾身如同篩糠一般,把知道的一切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揮手讓他滾蛋之後,王恪回到了小綾的身邊,為了不讓她發現自己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故意沒有看她,而是摟過緹娜重重的香了一口。
看到王恪公然對緹娜這個能讓這些英國人畢恭畢敬的女人上下其手,野原心中更是驚懼,急匆匆的帶了自己的人夾著尾巴就跑,把這些英國人都撂在了一邊。
他其實不知道,王恪不但並不準備對他怎麼樣,反而還非常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小綾的事情也不會如此脈絡清晰。
王恪不禁慶幸自己把小綾帶在了身邊,要把自己的形象如同一顆種子般深深的種到小綾的腦子裏去,像從前那樣把她拋在一邊肯定是不行的,不但不行,還得盡可能的多和她待在一起,關心她,愛她才行。
王恪對女人的愛,很大一部分都體現在了床上。在他看來,在床上加深小綾對他的印象同樣至關重要。
王恪的心很細,他一直懷疑自己並不是小綾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懷疑屬實,那麼這個人是誰也就無需推敲。對女人來說,第一個占據她身體的男人重要性毋庸置疑,想要戰勝他真的很難。
好在現今世界人們的性觀念普遍開放,也很注重這方麵的體驗,所以要想俘獲女人心,房中事的質量也很重要,而王恪在這方麵的自信甚至還要超過他在斯諾克方麵。
帶著緹娜和小綾回到他在倫敦的家裏,三個人什麼事都沒做,先來了一場盤腸大戰,先行得到滿足後,緹娜作為幫凶也參與到了針對小綾的大計當中,讓小姑娘在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因為極度的快樂而幾度昏厥。
銷.魂蝕骨的感受最易消磨人的意誌,反過來說,是不是也更容易讓小綾離不開他?王恪也不知道。
他考慮再三,最徹底的解決辦法還是在小綾被喚醒之前先解決她被催眠的問題,可是這需要一個非常厲害,而且可以信任的催眠大師來幫忙,王恪根基尚淺,人脈不廣,並不認識這樣的大師。
看著王恪滿臉憐愛的來回撫.摸著沉睡的小綾,從柔順的長發一直到光滑的裸背,緹娜的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我知道誰可以幫這個忙了。”緹娜高興的叫了起來。
“誰?”王恪連忙問道,他是個急性子,有什麼事都得馬上解決心裏才會暢快。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再愛我一回。”緹娜把王恪的手挪到了自己同樣光滑的身子上,媚眼如絲的提出了要求。
剛才王恪一直忙著帶給小綾極致的體驗,和緹娜隻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親熱了一回,看了這麼長時間的現場直播,她早已情動非常。
這個要求太容易滿足了,王恪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把剛才用在小綾身上的手段在緹娜身上複習了一遍,沒等他完成複習,緹娜就已經軟軟的癱在了床上,不過王恪還是堅持把功課都做完了這才罷休。
事實證明,王恪的確比大多數男人都要強出太多,他自然不會相信一個日本男人能有資格和他在這個上麵較勁兒。
“現在可以說了吧?”王恪一臉戲謔的看著氣若遊絲的緹娜的,一雙怪手卻仍然不肯放過她。
緹娜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哀求,“你讓我歇會兒好不好。”
“不好。”王恪搖頭拒絕。
緹娜沒有辦法,隻好任他作怪,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向王恪道出了她認為合適的那個人選。
“這個人是你的同胞,中國人,姓溫,名叫溫栗,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很多英國上層社會的人都知道他,你居然沒有聽說過?”緹娜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溫栗這個詞我知道,人不認識。我從小地方來,知道的人不多。”王恪老老實實的說,“看來他的父母都是文化人。”
溫栗一詞,知道的人很少,意思是溫和而嚴謹;語出《書?舜典》“直而溫,寬而栗”,唐代孔穎達說,“直失於不溫,寬失於不栗,故教之使溫栗也”,是故成詞。
溫栗,國際知名的催眠大師,客戶遍及全球,明星政要,經濟寡頭,販夫走卒全有,反正但凡你有通過催眠能夠解決的問題,找溫栗絕對沒錯。
據說有段時間英國的王後犯了頭痛症,遍尋名醫都治不好,而且找不出症結所在,因為坊間傳聞,催眠對一些疑難雜症有很好的療效,便求到溫栗門上,沒想到溫栗僅僅給王後做了一次催眠治療,她的頭痛病就再也沒犯過。
經此一事,溫栗在英國王室中名聲大噪,成了很多人的坐上貴賓,不過溫栗此人有個特點,那就是交情歸交情,診金歸診金,不管關係多好,找他解決問題,都必須得掏錢才行,而且價格不菲,因此他有一個外號叫做“瘟疫”,意思是說你隻要沾上溫栗,不死也得脫層皮,當然了,這裏說的不是人,而是你的錢包,偏偏找他的人還是絡繹不絕,他的吸引力就好像瘟疫一般,明知會對自己不利,就是逃不掉,躲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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