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龍家匆匆一行後,王恪緊急飛往了英國,大師賽,也就是從前的溫布利大師賽開賽在即,很多知名選手早已在英國開始備戰,他顯然是最遲的那一個。
明明行程如此緊張,還要抽時間陪自己回龍家走那麼一趟,這樣的王恪怎不讓蘇伊人對他死心塌地?
大師賽曆時一周另一天,不過打完比賽王恪也不會回國,因為緊接著就是德國大師賽、單局限時賽、世界大獎賽、威爾士公開賽、直布羅陀公開賽,以及同樣在威爾士舉行的球員錦標賽等一係列排名賽,每項賽事之間的間隔差不多也就是一周。
王恪這個賽季參賽較少,所以這一大。波比賽他準備全部參加,既然如此,一周的間隔還不夠他在兩大洲之間來回飛的,所以他覺得幹脆就留在英國。
從一月中旬到三月底,王恪將要在英國連續呆兩個多月的時間,總算是如了溫莎所願。
不過王恪即將出戰德國大師賽的熱度卻被另外一條新聞給壓了下去,就在剛剛結束的中國公開賽資格賽中,持外卡參賽的林輕舟爆了一個大冷門,悍然擊敗了多位成名高手,位列第一。
如果林輕舟能在正賽中奪冠的話……
沒有人認為這回成為事實,因為林輕舟的麵前有一座他很可能繞不開的大山,那就是王恪。雖然羅鴻鈞和羅伯森退役後,世界球員的水平明顯下降了一截,可是王恪一柱擎天,並沒有讓斯諾克比賽因此而失色多少。
林輕舟就算再厲害,他還能贏得了王恪?至少現在應該是不可能的,人們對林輕舟最大的期待,就是他能成為下一個王恪。
林輕舟這一冒頭,他林氏少東的身份自然就被公布於眾,和王恪的關係更是被熱炒,以他的身份會進入台球界,幾乎所有人都一致認為是受了王恪影響。
既然兩個人曾經是兄弟,那林輕舟趕超王恪似乎又有了可能,並且儼然成為了一個話題。國人向來認可天無二日之說,卻又承認會有一時瑜亮的情況出現,那麼誰將是瑜,誰又會是亮?
對此,無論林輕舟還是王恪,全都不予置評。
王恪心裏其實也很驚訝,一直說林輕舟台球天賦過人,可他也是今時才知竟是如此出眾。
同時王恪心中也有疑問,這時候突然展示出如此強大的實力,證明林輕舟應該是一直都有練習。他為何沒有告訴自己?這說明林輕舟重拾台球肯定是自己和林家鬧翻以後的事,可是這又是為什麼?
王恪是個理想主.義者,他曾經想象過他和李壯,還有林輕舟三劍合璧,縱橫世界台壇的景象,李壯也不負他所望,水平大漲,今年就將開始嚐試進軍國際賽場,其實不止李壯,就是皇甫波王恪也是支持的,隻是他自己選擇了放棄。
曾經,王恪和林輕舟的關係是那麼的如膠似漆,林輕舟卻不願繼續打球;現在兩人變得貌合神離了,他卻突然開始進軍台壇。
難道貌合神離才是原因?這個念頭在王恪腦海裏一閃而逝,他並沒有多想。
……
這次來英國,王恪將小綾呆在了身邊。當他問及小綾的事,王前進告訴了他一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
“就是說她對我是真感情?”王恪就問。
王前進搖了搖頭,“我是說她尚可挽救,不過需要你去用真情去感化她。”
王前進的理論很簡單,人性本善,王恪所知的小綾的經曆應該不是假的,也就是說她還沒有收到日本人那種陰毒做派的影響,而且盡管不願承認,也不得不說日本人剛生下來的時候其實也是好的。不是有句話麼,中國人是日本人的祖宗,說明日本人本質上和中國人其實沒什麼區別,隻是從祖宗起就對他們放任不管,讓他們形成了自己半開化的文化,成了野孩子,所以才變壞了。隻要隔絕那種文化的影響,還是可以改過向善的。
就好像有人說狼性本惡,可是又普遍認為狗起源於狼一樣,說明即便是狼,也還是可以馴化的。雖然有些日本人比狼更凶惡,但小綾應該不至於。
小綾剛剛跟著王恪的時候應該還是一張白紙,索幸王恪對她很好,沒有把她當成性.奴對待,讓她看到了人性的美好;跟著苗淑珍的那段時間,苗淑珍又一直在教她向善,所以她的行事和性格應該都受了苗淑珍不小的影響。
換句話說,小綾還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日本人,王恪要做的,就是把她變成一個中國人。
該怎麼做才對?王恪還真有點不會把握,不過他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不要讓小綾察覺到異常,當然了,慢慢變得更加親熱還是有必要的。
飛機上,小綾緊緊的靠在王恪的懷裏,不止胳膊環著他的腰,小手還下意識的抓著他背後的衣服,一直都沒有放開。
從心理學的角度,這應該是擔心王恪會拋下她的表現,這也正常,從她跟著王恪開始,王恪把她帶在身邊的時間其實很少,一開始不願意碰她,後來雖然有了第一次,可是從那之後又把她送回了老家。
小綾並不傻,從王恪對其他女孩子的態度,她很容易就能明白,王恪對她的態度和對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好在從一開始的時候王恪就不願接納她做自己的女人,隻是把她當成了妹妹,發生了關係之後,她也自己理解成了王恪有些不好意思麵對她。
總之迄今為止,王恪還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接下來能不能讓小綾和他交心,全得仰仗他自己的手段。
隨著影響力越來越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轟動,王恪現在出行的時候乘坐的已經大多是頭等艙。其實以他的身份,出門的時候沒有保鏢隨行已經非常低調了,保持一點必要的神秘是很正常的事。
因為是頭等艙,所以艙室內的旅客一般都很少,這一次也不例外,除了王恪二人,另外隻有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那女的長得並不十分漂亮,可是卻引得王恪頻頻注目,因為她的樣子像極了日本A.V界的一位前輩,叫做波多野結衣的。而且這女人不止長得像女優,做派也差不了多少,就在機艙裏,當著空姐和王恪兩人的麵,就敞開了胸懷讓那男的對她上下其手,最後更是直接趴到了他的腿上,把腦袋湊了過去。
從王恪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兩人到底在做什麼,不過這種事情又哪裏還需要看到?隻看女人的動作,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們的動作是否激烈。
旁邊的空姐早就滿臉紅暈的轉過了頭,不過作為頭等艙的空乘,可能她什麼事情都見過,又或者是因為有規定必須隨時留在艙內,所以她並沒有起身出去。
過了一會兒,那男的開始不時的轉過頭,死死盯王恪一眼。王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作為男人,辦事的時候被空姐看到並不算什麼,就算小綾一起留下來看他大展雄風那都不是問題,可是王恪一個大男人戳在這裏,很容易就會讓他產生心理障礙。
王恪卻不理他,反而指給小綾看他們在做什麼。怎知小綾會錯了意,羞紅著臉咬了咬嘴唇,指了指洗手間,起身拉著他就要往那邊走。
這妮子。王恪一把將她拽回來摟在了腿上,不讓她動彈,然後挑釁的一直看著那一男一女,搞得那女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抬起了頭正襟危坐,被那男的瞪了一眼,隻好不情願呢的伸了一隻手過去。
“小子,你什麼意思?”享受著大魚大肉,幻想著滿漢全席,結果突然變成了青菜豆腐,那男的心裏豈會痛快?站起來就朝這邊走了過來,王恪清楚的看到他有一個拉上褲子拉鏈的動作。
這家夥說的是日語,王恪聽不明白,小綾就湊到他耳邊小聲的給他進行翻譯。
“你什麼意思?”王恪靠在座椅背上懶洋洋的說。既然是日本鬼子,他就更不會客氣了。
“咦?”男人現在才發現了小綾的美麗,她之前一直把腦袋埋在王恪懷裏,那男的並沒有十分注意她。
“你丫要是再用你那惡心的眼神瞧我的女人,我就把你那對招子給你摳出來,再塞到你女人的身體裏去。”粗魯是男人的天性,王恪說起粗話來和街邊的小混混也沒什麼區別。
小綾呆住了,這樣的話她還真不太好意思翻譯。
那男的也不傻,雖然他也聽不懂這麼一長串的中文,但非常清楚王恪沒說什麼好話,揚起手就朝王恪的臉上扇了過來,嘴裏還罵了一句:“支那豬。”
這句話王恪大概能聽懂,因為支那兩個字本來就是日本人發明的,國語裏麵就是音譯。
“狗日的東西,還敢在老子麵前囂張。”因為小綾的事,王恪這幾天對日本人的不滿正處在空前高漲的時期,這個貨可以說是正撞在啊了槍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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