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納何誌遠時的簡浵並非正常的簡浵,她當時一心想著找一個和王恪截然不同的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得對她好。
王恪的一通重棒讓簡浵明白過來,無論她的心裏還是身上,全都密布著王恪留下的記號,有形的,無形的,數不勝數。醫院的春風一度不至於讓她就此回心轉意,卻讓她的心中再次充滿了王恪的影子。
所謂的忘卻原來隻是自己在騙自己,想起那天晚上差點同何誌遠發生關係,簡浵的心中就是一陣後怕。她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孩子,身體絕不會隨便給人,如果真的讓何誌遠占有了她,那她該何去何從?
明天就是世錦賽了,簡浵咬了咬牙,數百天來第一次撥出了王恪的號碼。
“你今後幾天就不要打電話給我了,好好比賽,好好休息。我和他分了,順了你的心意,你總可以放心了吧。”簡浵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她害怕聽到王恪的聲音,更怕他對自己說一些蜜語甜言,生怕自己會忍不住答應他些什麼。
“我還沒有原諒他呢。”簡浵這樣告訴自己。身體的記憶,腦海的傷痛,一樣的難以磨滅。
她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給王恪打出這個電話,是因為她記得王恪說過,對斯諾克球員而言,世錦賽就是最大的舞台,如果能在世錦賽上奪冠,就會成為真正的王者。
即便他隻是她曾經的男人,她也希望他能成為真正的王。他又是她心裏的傷疤,因為他的王後早已另有他人。
王恪欣喜若狂的看著手中的電話,簡浵肯打電話給他了,而且是為了在賽前讓他安心,這當然是一個重大的進步。他現在可以說正在重新追求簡浵,這可比第一次要難了太多。
從兩情相悅到郎情妾意,兩人的關係看似近了,但現在的王恪已不是當年的他,簡浵的心也從一往無前變得滿是猜忌,心心相印的感覺也早已不再。
愛情裏沒有真正的傻瓜,區別在於誰願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一個。為了女人,王恪可以不惜命,卻舍不下別的女人。簡浵有些搞不懂王恪,把自己的女人看得比命還重要,這個她能理解,王恪也比她的命還重要,可是他的愛怎麼就能有那麼多同等重要的分叉?
……
馬上就要進場比賽了,王恪正在休息室裏做最後的準備。他不喜歡穿正裝,可是現在又覺得自己還沒有資格為了這個提出抗爭,不過也快了,隻要這回能夠奪冠,下賽季,從下賽季的第一場比賽開始,他就會身穿運動衣出現在比賽場上。
西裝顧名思義就是西方人的正裝,王恪不喜歡穿上它時拘謹的感覺,好像逼著人非有得多一本正經一樣。穿唐裝去比賽針對的意味太明顯,而且王恪的目的也不是嘩眾取寵,他首先是為了舒適,其次則是要告訴全世界,現在的斯諾克已經是東西方並重共榮,不能逼著東方人去迎合西方的文化,這是不公平的。
在此之前,王恪需要讓自己有足夠的資格發出這樣的聲音。
“老大,剛剛接到消息,有一批東洋鬼子殺到了中國,正在逐一挑戰聯賽中的俱樂部,號稱要擊敗國內所有的職業球隊,證明他們日本的台球聯賽才是亞洲第一。”郎浪接了個電話後,告訴了王恪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這是真的?”王恪瞪大眼睛看著郎浪,怒火開始在他心中翻滾。這都什麼年代了,東瀛人居然還敢渡海去中國找不自在?
王恪剛剛接觸台球的時候,確實聽說過日韓職業選手到中國耀武揚威的傳聞,不過他自己從沒遇見過,沒想到時隔數年之後,不知道是誰的褲子拉鏈沒拉好,讓這幫玩意兒又冒了出來。
這幫倭人,影響狡詐,舉一國之力去挑戰一個俱樂部,贏了就證明他們擊敗了中國?他們怎麼不要求中國的聯賽出一個全明星梯隊,當大家一句雌雄?
倭人這明顯是在鑽空子,不過王恪卻懶得去和他們講這個道理,我天朝上國,本來一個俱樂部的實力就應該壓過他蠻夷一國,壓不住,那就算是咱發展還不夠,還需要繼續努力,隻是這幫倭人如此囂張,必須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才行。
“是真的。”郎浪點了點頭,“這是李婧剛剛告訴我的,她讓我問你怎麼辦,好像過兩天這幫人就要去秋水造訪了。”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做好準備,和狗日的們好好幹一場。你也準備一下,過幾天跟我到日本去浪一浪。”王恪的眼底閃過了一道寒芒,你倭寇不是覺得組個國家隊去中國挑戰俱樂部不算欺負人嗎?那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看看你舉國之力能不能贏得下我一個人!
以一己之力怒懟一國!
縱觀全世界各行各業,恐怕也隻有王恪具有這樣的豪氣和實力,別說隻是去日本,就是站在克魯斯堡的聚光燈下,他也同樣具有這種唯我獨尊的霸氣。
鬼子到秋水去踢館的事王恪並不是很擔心,這幫倭人肯定是贏了幾家俱樂部以後飄飄然了,居然這麼快就敢上秋水的門。上個賽季秋水依然是聯賽的冠軍,隻是和其他俱樂部的差距不再那麼明顯,多虧了李壯異軍突起,越打越好,這才以積分榜第二的戰績逆襲奪取了冠軍,而亞軍,則不再屬於白帝。
失去皇甫波讓白帝損失慘重,雖然宋長林迅速的成長了起來,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人厲害根本無濟於事,好在丁雷鳴的實力還穩定在世界前二十之內,雖然隻是苟延殘喘,不過在大批高手相繼退出的情況下,他就成了金字塔頂端的存在,林意坤花在他身上的錢也算物超所值。
隨著秋水的搬遷,讓北方的實力一下就完全壓過了南方,為了不讓總決賽出現一麵倒的情況,聯盟做出了改革,暫時擱淺本來就沒有多大意義的南北分區製,改由積分榜前兩位晉級總決賽。
鬼子去秋水,要麼是想一勞永逸,戰勝秋水後不再去挑戰其他球隊,要麼就是想要先拿下秋水,給其他俱樂部莫大的壓力,上門之前先打擊他們的士氣。
王恪覺得應該是後者,鬼子那麼變態,才不會在證明我比你們強之後就收手,反而會變本加厲,極盡羞辱才算正常。不要和鬼子談什麼君子之道,他們本來就是小人國,哪懂什麼是君子?
“老大,什麼時候上日本?我們去日本哪個地方?東京?涉穀?還是銀座?”郎浪興奮的幾乎跳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
“有點常識,涉穀和銀座都在東京。”王恪無奈的看著郎浪,這個家夥,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給他露怯。
“怎麼會?明明是三個地名,合著我夢想的三天堂其實就是一個地方?”郎浪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這樣一來,他計劃中的大業豈不是規模一下就變小了很多?
“京城還有海澱呢。”王恪白了他一眼,“如果數字大一點能讓你心裏好受些,你也可以認為這是兩個地方,畢竟東京是很大的,從涉穀的中心銀座的中心估計距離也短不了。”
“說得太對了,還是老大英明。”郎浪又高興起來。
“你連地名都分不清,這麼興奮又是為哪般?”王恪有時候覺得郎浪可能是個單細胞動物,自己很難弄明白他心裏想的是什麼,就比如說菲麗絲,那麼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大洋馬,他也寶貝得不得了,原因居然隻是因為她的身份聽起來很高貴。
不是說大洋馬不好,王恪也是一樣的寶貝緹娜,當然還有溫莎這匹小馬駒,可菲麗絲,王恪隻能搖搖頭,不知道郎浪到底是怎麼想的。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或許郎浪就靠這個來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呢。
“老大,那可是東京,據說涉穀和銀座的大街上一到晚上,到處都是出來援交的少女,隻要一點點錢就能搞定,萬一我好運氣,碰上一個第一次出來做的處女呢,那樣我還可以和她發展一段蕩氣回腸的異國戀……”郎浪滿臉的向往,顯然他的心已經飛向了東京。
“別做夢了。”王恪無情的打擊他,“你沒有聽說過嗎?隻要小學一畢業,日本的女學生裏就再也找不出處女了,不管再醜都是一樣。你想找處女這種日本最稀缺的物種,我估計你得到幼稚園裏去,那還得她運氣好,沒有碰上什麼禽獸師長和色.魔鄰居之類的,島國愛情動作片你看得還少?怎麼這麼純潔。”
“不是吧老大,那些不都是藝術創造嗎?日本人真有那麼變態?小學生呀,功能健全不健全都不一定,就能讓自己的女同學全都失去那層膜?”郎浪垂死捍衛內心最後的希望。
“為什麼非得是自己同齡人幹的?我不是已經舉過例子了。”王恪聽郎浪說A.V大片是藝術,忍不住哈哈一笑,“你這樣的貨色放到日本,肯定滿大街都是,搞不好還得算是其中最純潔的。”
郎浪頹然低下了頭,不過很快又高昂了起來,“雖然如此,但日本的婦女仍然是最賢惠,最聽話的,我要去解救這些無知的少女,讓她們提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到我這個純潔的好男人懷抱裏來。”
“忘了日本人最喜歡人妻了嗎?到日本去發展戀情,小心最後被綠帽子壓死。”王恪提起球杆準備上場,不過仍沒忘了嘲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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