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溫莎來找王恪的次數頻繁了一些,而且每次一呆至少就是半天,王恪自然每次都把她喂得飽飽的,兩個人都找到了靈欲交融的巨大快樂。直到突然有一天,接走溫莎後,緹娜一臉憂鬱的折返回來。
王恪的第一反應就是她這是因為欲求不滿,這段時間他的確冷落了緹娜,雖然兩人本來就隻是露水夫妻,不可能長遠,王恪有了溫莎這個女友,兼顧不來,不可避免的就會和緹娜疏遠一些,可是看到這個少婦,他的心中還是充滿了憐惜。雖然沒什麼基礎,但王恪畢竟從她身上獲得了很多快樂,兩人之間總有一些感情存在。
於是乎,王恪奮起餘勇,把緹娜狠狠蹂躪了一番,直到她連聲求饒這才罷休,可是完事之後,緹娜的臉上隻是多了幾分嫵媚,憂鬱卻絲毫不見減少。
“怎麼回事?和我在一起不開心嗎?”王恪大力拍了拍她的屁股,隻有對緹娜他才下得去手。
緹娜嬌媚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因為他弄疼她而生氣,眼底反而多了幾分濃濃的渴望,“不是啦,我是在想公主的事。”
“溫莎怎麼了?她不是剛剛才回去嗎?”王恪一愣,溫莎現在也是他的小寶貝,至於公主不公主的他並不怎麼在乎,從賬麵上看,他現在也勉強算得上是富可敵國。
“你和她的事情在王室內部已經傳遍了,雖說王室有王室的規矩,這種事絕對不許外傳,陛下也沒有因此說什麼,可是就怕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會因此大做文章。”緹娜臉上的憂鬱之色變成了濃濃的擔憂。
“怎麼會?”王恪很是奇怪,溫莎已經說過了,不會奢求和他做長久夫妻,當時王恪還覺得這樣很不錯,現在則是因此而很不開心。
溫莎現在心裏怎麼想的王恪不知道,但是她會這麼說,就證明她應該不會提出諸如要和他結婚之類的要求。溫莎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和喜歡的人談一場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好歹也算個名人,還是大英帝國的爵士,既然如此,他又怎麼會變成別人攻訐她的借口?而且又有誰會無聊到去攻訐一個十八歲的少女?
“難道說就因為我是中國人?”王恪的眉頭僅僅皺了起來,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可是現在世界對中國的了解應該已經很多了,王室應該更深,何至於如此排斥於他?
“和你是哪國人沒有什麼關係,盡管公主和一個中國人在一起從來沒有過先例,但是公主已經明確告訴過陛下,不會要求和你結婚,更不會和你回東方,所以這都不是問題。”緹娜搖了搖頭,“主要的問題在於你也算得上是一個有夫之婦,堂堂王室公主,怎麼可以和別人的未婚夫談情說愛?這於王室的禮儀是不符的。陛下疼愛公主,當然不會說她什麼,可是公主做了別人的小三,這遲早會被人拿出來當成阻止她繼承王位的理由。”
“就是一個女王的位子罷了,又不是什麼美差,整天勞心勞力的,我還不願意她去當呢。”王恪不滿的哼了一聲,“我回頭就告訴溫莎,讓她不要去做什麼女王,我養著她,保證她比在王宮裏過得更舒坦十倍。”
“你這樣說公主一定很高興,隻是她還是不會放棄。”緹娜的說法卻和王恪想象的完全不同。
“你是說,我的小溫莎立誌要做女王?”這個認知讓王恪感覺有些暈。雖然知道溫莎繼承王權的順位很高,可是除了做那件事的時候,想象自己身下的可能是未來的女王以自娛自樂,他還從沒把溫莎真正和女王聯係在一起。
“是的。”溫莎鄭重的點了點頭,“公主是不止是現在的陛下,也是前任女王陛下最喜歡的後裔,公主最崇拜的也是女王陛下,一直都以她為榜樣。”
緹娜沒有接著往下說,不過王恪也聽得出來,溫莎有當女王的雄心壯誌肯定不是假的,“那你現在想要表達的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勸我和溫莎分手嗎?”
說到這裏,王恪臉上的不滿已經非常明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身上威勢日重,已經完全脫去了一個少女應有的稚氣。
“當然不是了。”緹娜重重親了他一口,乖覺的分開了腿開門納客,“現在你和公主的事還隻是一個傳說,誰也沒有證據證明公主已經和你在一起了,除了她經常來找你這一條,隻要你以後和公主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把我趕走,再時不時和我一起露個麵就可以了,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也能有個借口。”
緹娜雖然在床上放.蕩了一些,不過她外表端莊,王恪也知道成為一名特務是不由她自主的選擇,所以萬萬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這根本就是想要和他玩三人行的節奏,想想溫莎也曾講過自己和緹娜親熱,估計對這件事應該也不會過於排斥。
對於這樣的建議,王恪向來都會虛心的采納,更何況他本來就喜好無遮大會這一口,如果有朝一日他成為斯諾克領域獨一無二的大帝,那也一定是個荒.淫無度的大帝。
王恪知道緹娜的這個提議中也包含著私心,她明顯是想要借機和自己在一起,不過這份私心他很喜歡。
第二天溫莎來的時候是化了妝的,說明她也決定了要掩人耳目。化過妝的溫莎還是一樣的漂亮,隻是放佛換了一個人一樣。同一具身體,不同的容顏,讓王恪的心理陰暗麵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讓他感覺爽翻了。
其實就算是化妝同樣也瞞不過有心人,但是隻要瞞過其他人也就可以了。現在王恪感覺和溫莎談戀愛就像是在偷情,非常有趣,而如果能和她這樣偷情一輩子,那就不止是有趣,而是會非常的刺激。
雖然是明白王恪在本國呆不久才對溫莎如此放任,但是王室生活的糜爛也顯見一斑。
溫莎的反應證明她對王位的繼承權的確存在著不小的危機,王恪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對手能讓她如此的小心翼翼。
新年的受勳儀式王恪並沒有參加,所以王室的其他人他一個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什麼人是溫莎潛在的對手。
雖然王室以外沒人知道王恪和溫莎的親密關係,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公主唯一的異性玩伴,隻是不知道他們早就玩到了床上去。
又過了幾天,離世錦賽已經隻剩下了一周時間,王恪突然聽到了一個讓他很不爽的消息,王室有人建議給夏洛特公主訂一門親事。
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而且是在英國這麼開放發達的國家,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這讓王恪很是想不通。
可能也是怕引起國民的非議,王室很快又放出了風聲,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讓王室的血液更加的純正和高貴。
隨後,夏洛特公主未來的夫婿人選也浮出了水麵,是西班牙王室一個和她年齡相當的王子。
關於這件事王恪當然問過溫莎本人,她隻是微笑著讓他不要擔心,她自有對策。
王恪不知道溫莎所謂的對策是什麼,其實無論對策是什麼,這件事本身他就很不喜歡。如果不是顧及溫莎的感受,王恪恨不得直接宣布自己對她的所有權。
王恪沒有這麼做,因為他知道溫莎不會喜歡,這時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溫莎可能真的適合去做一個女王,至少她很有主見,而且足夠聰明。
王恪甚至懷疑王室這麼做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逼他知難而退。
溫莎依然還是會來王恪這裏報到,毫不避諱的和他玩各種禁忌遊戲,她告訴王恪,隻要他還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屬於他的。
王恪不喜歡她說這樣的話,因為這會讓他覺得她馬上就會不屬於自己。
緹娜的計策也有些效果,已經有聲音說溫莎和王恪其實沒有什麼關係,真正和王恪有關係的是緹娜,甚至有人聲稱看到過王恪和她在自己家的陽台上瘋狂的交配,沒錯,原話用的就是這個詞彙。
讓王恪更加吃驚的是,緹娜告訴他,為了讓一切更加逼真,她已經決定和自己那個可憐的丈夫分居了。婚姻既然早就成了幌子,結束隻會心情更加的愉快。
王恪承認自己和緹娜在陽台上做過,來到英國之後,他的確比在國內還要放得開。早春時節,他甚至和緹娜試過在冰冷而鹹濕的海風吹拂下,在海邊的睡袋裏纏綿,就在他打冠軍聯賽的時候,而溫莎就躺在離他們不遠的另一個睡袋中。
王恪懷疑風聲是緹娜自己放出去的,因為他的陽台上唯一會被他用來和女人親熱的地方非常的隱蔽,根本不可能被人從外麵看到。
王恪不是責怪緹娜,而是擔心溫莎遭遇的危機是不是已經到了白熱化是地步,需要讓她不惜家庭和名譽做出這樣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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