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倫敦,王恪還是雲裏霧裏,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在這方麵天賦異稟,不應期很短,梅開二度第二天依然沒有絲毫虛弱感,自然察覺不到異常。
不知道為什麼,從王恪回到倫敦開始,溫莎就粘他粘的非常緊,雖然不能說每天都會來報到,但是隔一天總會來他這裏一回。
離世錦賽隻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王恪的訓練很刻苦,到了他這個層次,再努力,進步的空間都已經不大,但是狀態還是必須得靠訓練來維持。
這一天早上,溫莎來得特別早,而且很特別的,緹娜沒有跟她一起。問過之後才知道,緹娜把她送過來後就離開了。
“怎麼,想和我一起吃早飯了?”王恪看著小姑娘,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溫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得出她的情緒並不高。
“怎麼了?”王恪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裏,柔聲問道。
溫莎仰著臉,定定的望著他,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
王恪在她的胳膊纏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會發生什麼,美人主動獻吻,對他來說早已是常事,而且似乎大多數時候都是這樣一個姿勢。
溫莎的小嘴湊上來的時候,王恪早有準備,張嘴就把她的小嘴噙住了,舌頭頂開她兩片柔軟的香唇,開始了霸道的入侵。
這是兩人第一次接吻。
溫莎沒有談過戀愛,自然也就沒有接吻的經驗,可是王恪卻早已是個中好手,舌尖先是在她的兩排貝齒上掃過,緊接著就撬開了她的齒縫,在她口腔裏一通亂掃。
溫莎從沒想過一條舌頭進到自己的嘴裏居然也會帶給自己觸電般的快樂,那緹娜姐姐幫他那個的時候,豈不是會得到更大的快樂?怪不得緹娜姐姐那天又是舔又是吸的,還把那東西含進嘴裏,原來是這個原因。
溫莎這樣想著的時候,王恪已經用舌頭把她的小舌勾了過去,開始瘋狂的吸.吮,她根本來不及多想,思維就完全短路了,甚至忘記了呼吸,大腦缺氧的窒息感帶給了她一種全新的異樣刺激,全心全意的投入了進去。
王恪貪婪的吮.吸著她的舌頭,掠奪她口中香甜的津液,直到她快要完全窒息了,這才放開了她的雙唇,讓她能夠自由的呼吸。
溫莎剛剛把呼吸理順,王恪的嘴巴就又蓋了上來,同時他的手也不再老實,悄無聲息的攀上了她胸前並峙的雙.峰。
這是王恪夢寐以求的一刻,一直以來,他都和溫莎進行著柏拉圖式的戀愛,對她,他非常守禮,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對這對兒世所罕見的胸器沒有覬覦之心。
當王恪的手完全蓋上了雙.峰,兩個人不約而同發出了一聲呻.吟,連接吻都暫停了。
又大,又軟,又彈,當王恪發現自己的大手居然也無法全部裹住掌中的球形,他內心的滿足感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而當他的掌心逐漸感受到了兩顆小石子般凸起,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滿足的笑意。
少女的身體最為敏感,王恪的手掌帶給溫莎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戰栗快感,讓她為之迷失。
王恪的嘴再次放開了她,可是他的手卻依然流連忘返,溫莎不但沒有嗔怪,反而撩起衣服,把他的手放了進去。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似乎王恪的喜歡就足以讓她無比滿足。
慢慢的,溫莎的小臉開始泛紅,體內有一種更加陌生的感覺開始湧動,讓她的呼吸急促,身體也有了某些從未有過的反應。
“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溫莎輕輕捉住了王恪的手,“你還不明白嗎?我讓緹娜姐姐回去,就是因為今天沒準備出門,這一天時間,我隻想和你呆在一起。”
王恪詫異的看著她,這段時間以來,兩人都滿足於這種精神上的愛戀方式,他不明白溫莎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溫莎依偎在王恪懷裏,有些傷感的問。
“這……”王恪心中的欲望瞬間就去了大半,是呀,雖然歸期未定,但自己確實已經決定要回國了,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禍害她?
溫莎猜到了他心裏的想法,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再次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知道我為什麼仰慕中國的文化嗎?就是因為它的博大精深,對不同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都做出了詳細的界定,這本身其實就是一種信仰。”
“可是很多人都忘記了這種信仰。”王恪也有些傷感起來。
“可是你還沒忘,不是嗎?”溫莎用小嘴啄了啄他的臉頰,“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你心裏永遠都有自己的底線,我知道你從心底裏排斥我們西方的文化,可是我們的文化也教給我很多東西,比如說碰到了自己愛的人就絕不能放棄。”
這是王恪所聽過的最高大上的表白,聽得出來,溫莎對他的確是真愛,為了這份愛,她甚至可以不惜一切。
“知道嗎,對你的愛已經困擾了我好久好久,我一直在思考,你究竟是什麼時候住進我心裏的,你一定會認為是從你救我那次開始的吧。你可以稍微大力一些。”溫莎的確比國內的女孩子要大膽一些,並不掩飾自己身體的感覺,盡管她的耳根也有些發紅,“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你就錯了,因為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可是我好像記得那時候你對我並不感冒。”王恪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你說的沒錯,可是那時候我還小,還不懂得什麼是愛情。”溫莎嘴裏發出了貓咪一般的哼聲,顯然王恪的愛.撫讓她感覺很舒服,“你想一想,如果不是心裏有你,我怎麼會在得知你到了倫敦後就連夜來看你?人家可是個淑女來著,深夜進入一個男人的房間,那還是第一次。”
公主會被作為淑女來培養,這個王恪毫不懷疑,但是如果說對溫莎的培養完全是成功的,那他不敢苟同。這個丫頭古靈精怪起來,可一點都不比淩菲差。
“在我們的文化裏,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大可不必作為禁忌話題,盡管我是公主,也有權力決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誰。”溫莎的獻身和簡浵的那一次顯然有著極大不同,同樣都需要莫大的勇氣,隻是溫莎需要克服的是家族的壓力,而簡浵突破的則是思想的束縛,很難說誰更加的不顧一切。
“所以,我的愛人,請你認真的看著我,好嗎?”說著話,溫莎就當著王恪的麵開始翩翩起舞,這是一種王恪從未見過的舞蹈,非常好看,不過絕不是任何一種現代舞,王恪心裏不禁在想,這也許是王室秘傳的某種古老的舞蹈吧。
“這是王妃和王子結婚的時候會跳的一種舞,這種舞一生隻可以跳一次,今天我跳給你看,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堅貞不渝的心意,這個詞是這樣說的吧。”溫莎舞步不停,隨著她的動作,王恪赫然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件的減少。
“王妃結婚的時候會跳豔舞給丈夫看?”王恪口幹舌燥的緊緊盯著溫莎曼妙的身姿,她每露出一處肌膚,他的心跳就會加速一分。
“當然不是了,這是我自己改進的,就為了迎合你的口味,怎麼樣,喜歡嗎?”溫莎嫵媚的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卻足以讓王恪熱血沸騰。
王恪拚命的點頭,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眼前的美景更加誘人,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期待著她脫光光的那一刻的到來。
溫莎終於把自己的胸.衣也解了下來,胸前炫目的波濤讓王恪忍不住向前靠了好幾步。雖然隻是一名少女,溫莎卻也知情識趣,揚手把東西扔在了他的臉上。
感受著衣服上的餘溫,聞著她迷人的體香,王恪覺得自己一刻都不能忍受了,可是溫莎繞著他轉了好幾個圈,就是不肯解除身上最後的束縛,僅僅是向下拉了一點點。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王恪覺得這時候的溫莎簡直和蘇伊人有得一拚,這種半遮半掩,似露非露的樣子對男人才是最具吸引力的。劍橋的風光比起這個,完全不值一提。
“我的愛人,來愛我呀。”偏偏這個時候,溫莎還發出了如同夢囈般的呼喚。
王恪終於不再等待,衝上去把溫莎拉進了懷裏就是一番痛吻,說實話,這可比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的夢境要美妙多了。他的手同時伸進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布片裏麵,緊貼著她的肌膚向下剝離。
受到溫莎的啟發,王恪並沒有把這塊布完全撤掉,而是慢慢的把它撕裂了,讓它繼續堅守著一半的崗位,卻失去了履行職責的能力。
溫莎緊緊貼在王恪懷裏,和摟著別的女孩子時不同,王恪更願意和她麵對麵的靠在一起,至於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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