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總體上,加滕小野沒有露什麼麵,隻是在結局露了一下臉,又見他是如此的猖狂,大夥兒一致公認他是頭號凶犯,應當淩遲處死。實際上,加滕小野所犯的罪,就算淩遲處死都顯輕。
當禽滑稽親自捉刀,去一點一點的割加滕小野的肉時,這個瘋魔毫不悔改,還到處看,在等一人。
紅舞看出了苗頭,推了推身邊的加滕本郡:“你爹叫你呢!”
加滕本郡都恨死了加滕小野,說什麼也不肯見他一麵。在紅舞的勸導下,加滕本郡不情願的走出來,來到了加滕小野麵前。
加滕小野苦笑著對加滕本郡說:“這個星球是屬於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你是日本人,你必須要繼承為父的遺誌,想方設法回到地球去。”
加滕本郡吐了一口口水,吐在了加滕小野的臉上,吼道:“你快死去吧!”
在眾目睽睽下,加滕小野裸著身子被綁在一個木樁上,禽滑稽操刀一下一割著他肉,每一刀割下去就是一聲鬼哭狼嚎。禽滑稽仿佛是一個雕刻家,在細雕慢琢。
紅紅抬頭看月荷,月荷拿眼睛掃視紅紅。兩人都在猜測著下一位可能是對方。
西門河的眼光瞟向月荷,月荷嚇得大抖,發著非常恐怖的尖叫。
紅舞聽著月荷的尖叫聲,不禁聯想到了什麼。紅舞不禁驚叫:“月荷姐姐--”
月荷非常驚慌,驚慌之際,臉上的腐皮一片片脫落下來。
頓時,那張又醜又老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非常清純非常靚麗的臉。
西門河的眼睛瞪大了,怎麼會這樣呢?西門河按不住激動,失聲叫道:“月荷--”
西坡少看著失控的場麵,提醒西門河:“大人,你是在審案,不是做夢。”
西門河醒悟過來,正準備說月荷的事兒。這是大家一致把矛頭對準了紅紅,說紅紅罪大惡極,是紅紅挑唆月荷做壞事兒的。這樣一來,紅紅被當場剝個精光,被戴岸等武士綁在另一個樁上。戴岸不忍直視紅紅那光滑柔嫩的玉體,就叫一個毒心腸武士執行淩遲處死之刑。
每一刀割下去,紅紅都要慘叫一聲。
西門河其實不讚成這種刑罰,可他也沒辦法啊!
月荷看著割向紅紅的一刀又一刀,就感覺是在割自己一樣。她在心裏默默祈禱,隻要不對她處以淩遲之刑,讓她怎麼死都行。
西門河的心裏非常矛盾,他真的太心痛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在這種場合和月荷見麵。他真想替月荷去死,彌補月荷的錯。
“西門豹大人,我等都議過了,巫神罪不可恕,是火刑,絞刑,還是五馬分屍?”
西門河再也掩飾不了內心的劇痛,揮著手:“不要!”
此語一出,驚呆了眾人。
西坡少挺身而出:“我是西門豹……的監軍,受文侯之命。西門豹勞累過度,不易判案,我來接手。”
眾人參拜:“請參軍定奪!”
月荷早嚇得暈倒地上。
紅舞衝了過來,護著月荷:“大人,讓我代月荷姐姐行刑!”
月荷醒了過來,看著紅舞:“姐姐罪有應得!聽姐姐的話好好活著!”
一樣東西從月荷身上掉了下來,月荷撿了起來,給了紅舞說:“這是我寫的劇本,已經終結。你如果有機會的話,把它帶回地球。”
紅舞點了點頭。
“把月荷以水刑判決,讓她到水裏給那些死去的女孩償命去。”
西門河衝了上去,和戴岸爭奪月荷。戴岸不敢犯上,
月荷冷靜下來,對西門河說:“我走後,你一定要照看好我們的女兒!”
西門河懵懂了,不知道月荷再說些什麼?
月荷看著西門河說:“十五歲那年,我們正讀高二,在某天的夜裏,我們偷食了禁果。因為那時我們都小,都不懂得什麼是愛情!”
西門河看著月荷流淚的眼,辯解:“可我們僅僅一次啊!那件事情,我早就忘了啊!”
月荷說:“可怕的一次,居然讓我懷上了紅舞。”
西門河驚訝地大叫:“紅舞是我們的女兒?”
月荷點了點頭。
西門河:“你來照看我們的女兒,我替你服刑!”
西坡少著禽滑稽攔住了西門河,那一刻,月荷跳進了洶湧的河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