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菊盯著越來越近的月荷,她嚇的不得了,抓住的陶瓷罐也晃動了,稍有不慎就會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月荷走了過來,在紅菊藏匿的地方停住。紅菊抱起了陶瓷罐,就要往月荷腦袋上砸。
眼瞅著紅菊舉起的陶瓷罐就要砸到月荷了,不料月荷扭頭又走了回去。
紅菊喘了一口氣,悄悄地又放下了陶瓷罐。
難道她沒看到她?紅菊也想不出再好的解釋了,隻能是這樣認為。
虛驚一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撕扯衣服的聲音傳來。月荷開始脫衣服了。
紅菊定睛去看,令紅菊差點尖叫出來。
月荷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衣服,整個人耍時間一絲不掛的裸露在紅菊眼前,盡收眼底。
光滑如玉的肌膚,多麼富有彈性啊。那高高隆起的兩座乳峰,顫動著,晃悠悠的令人想入非非,如墜萬裏雲端。那完美無暇的曲線,扭擺的腰肢,綻放的蘭花指無不勾人魂魄……
太不可思議了,太出乎人的預料了。
紅菊看著月荷嬌美婆娑的胴體,驚嗨了。
紅菊都多大年紀的人了,身子骨怎麼保養得這麼好,看上去,和那十七、八歲的少女沒什麼兩樣。
紅菊都羨慕的紅了眼了,自歎不如。紅菊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那發育的也活脫脫一個仙境玉女,可她居然嫉妒起月荷來。
她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是這樣的超凡脫俗!
紅菊驚歎之餘,有著太多的感慨。感慨之餘,又是那麼的魂不守舍。
一個女孩子居然對月荷想入非非了,可想而知,月荷的體態美,那是何等的有品味,何等的讓人心馳神往啊!
看,在看下去,更令人匪夷所思了。紅菊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更駭人聽聞的事情發生了。紅菊看月荷的眼睛直了,眼眸子也轉不動了。整個人僵硬在哪裏,像一樽雕塑。
月荷反轉身的那一刻,那張死人臉皮剝落在地上,一張比畫還美的半邊臉擱在那兒,是多麼的懾人魂魄啊!
那一刻,紅菊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驚嗨了,隨著一生犀利的尖叫,陶瓷罐落下摔碎的那一刻,紅菊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月荷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呆了,當她醒悟過來後,急忙拿件衣服蓋住了身子。
紅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打顫的牙格格響著。紅菊真的怕的要死,不知道接下來月荷會怎樣收拾她。
月荷懊惱的從牆上拔出青銅劍,衝過來就往紅菊身上刺。紅菊淒厲的大叫:“師父,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眼瞅著劍就要刺向紅菊了,紅菊的話語提醒了月荷,月荷急忙收了手,逼視著紅菊:“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既然做了,就要為你的行為買單。”
買單?!
買單是什麼意思,紅菊不懂。但紅菊知道她低估了月荷,月荷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月荷狠狠的瞪著紅菊,說:“說吧!你怎麼選擇個死法?”
紅菊哆嗦著如篩糠一般,痛哭的哀泣。
“是把你扔到荒野裏喂狼吃呢?還是用劍尖挑斷你的手、腳的筋,讓你痛苦的死去。”
紅菊:“師父,菊兒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菊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師父如果覺得菊兒該死,您就動手吧!菊兒命該如此,絕不報怨師父。”
紅菊越說,哭的越痛。哭的也用情至深,不知不覺感染了月荷。月荷的心也軟了下來,月荷想著這幾年和紅菊朝夕相處,點點滴滴的往事,一幕一幕浮上心頭。長久以來,紅菊是那樣的盡心盡責,從來不曾拂過月荷的旨意。她和她,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的交心,是其它的師姐無法可比的。
紅菊觀摩著月荷的表情,用微弱的聲音說:“師父,你真的要殺菊兒嗎?”
月荷俯下身子,對紅菊說:“都是姐姐的不對,又讓你受委屈了!”
月荷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淚水,是那樣的至真至切。
紅菊看著流淚的月荷,失聲的叫:“師父,你哭了。”
月荷:“不要再叫我師父,叫我姐姐!”
紅菊一愣,說:“姐姐?”
月荷撫摸著紅菊的頭,說:“緊張什麼,叫我姐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