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慢悠悠地進了安邑,進了魏國的都城。車到了一家書寫“大鴻落館驛”門前停下了。西門河、西門豹從馬車上下來,車夫和嘵婉也下來了。
西門豹對西門河說:“西門豹老弟,這家館驛的掌櫃和我是老朋友,你們就放心的住吧!”
西門河誠惶誠恐:“有勞西坡少了,西門豹這廂有禮了!”
西門豹:“哎!說的哪裏話,我們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要這麼客氣了,請吧!”
西門豹陪著西門河走進館驛,小二過來打照。西門豹笑容可掬地說:“給你家掌櫃說了,這兩位客官的所有費用都記在我西坡少身上就是了!一定要好酒好肉招待他們,如有半點差池我拿你是問。”
店小二連聲:“是是是!”
西門河連聲向西門豹道謝,西門豹和他寒暄了幾句,就托詞離去了。西門河望著離去的馬車,站在哪裏看了許久,才在嘵婉的催促下進了館驛。店小二就把他們二人安排在一樓,應西門河的要求,店小二為他們開了兩間房。
西門河尋找月荷、紅舞心切,剛安排妥當就要出門察找月荷她們。這時,店小二端來了上好的酒菜放在了桌上,催他們快吃。西門河叫過來嘵婉一起吃過酒菜後,店小二又忙不失迭的奉上一壺香茗。
他們二人簡直被店小二整懵了,店小二不停的往他們房間送東西,可他們又拒之不得,就這樣大半天的時間過去,天也黑透了。他們也打消了出去的想法,店小二也不再送東西。
第二日、第三日,店小二都是換著不同的方法,硬是把他們圈在房間裏動彈不得。
嘵婉啃著一塊骨頭,吃得津津有味,而西門河卻看著香噴噴的骨頭,寡然無味的發呆。
嘵婉:“西門豹,怎麼不吃啊?”
西門河:“不要直呼其名,要叫主人!”
嘵婉嘻哈哈哈:“主人,啃骨頭啦!”
西門河瞪了一眼嘵婉:“嚴肅點,不帶嘻皮笑臉的。”
嘵婉拉下了臉,下巴眼瞅著都耷拉地上了。
西門河犯起嘀咕了,店小二攔著不讓出去,又供那麼多的食物、用品,到底是為哪般?
西門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徑直走到門口。聽到門外鬧哄哄的,探著頭往外看,邊看心裏呢邊叫苦:“西坡少兄啊,你害苦我了,你說過不了三天就來這裏和我相聚,可這眼瞅著都三天了,你怎麼還不露麵呢?”
店小二走過來,拽了拽西門河的衣服,西門河見是店小二,問:“我可以出去嗎?”
店小二苦著臉:“西門豹大人,你就別難為小人了!”
西門河驚訝地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店小二:“西門豹大人啊!”
店小二:“外麵那些起哄的人全知道!”
西門河一抖,差點傾倒地上,店小二急忙扶住了他。
門外人紛紛在嚷著,都在爭著顛著腳往這裏看,是要一睹西門豹的風采啊!幸好有一些士兵在維持著秩序,要不然那些人非擠破門衝進來不可。
西門河看到這個場景,唏噓不止。
店小二這時詰問:“西門豹大人,您還出去嗎?”
西門河搖著頭,說:“我還出得去嗎!”
西門河折回到房間裏,一屁股蹲在板凳子上,一言不發生悶氣呢。
嘵婉倒了碗熱茶放到西門河麵前,西門河惱怒之下將茶碗推掉在地上,“啪嗒”摔的粉碎。
嘵婉不安的問:“怎麼了?”
西門河:“門外聚攏了很多人,都嚷著見西門豹,西門豹又不是什麼歌星美女,有什麼好見的!”
嘵婉皺著眉反問西門河:“自從我們相伴以來,你說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話,我沒幾句聽得懂的。你剛才說的歌星是什麼意思啊?”
西門河:“給你說,你一時還聽不明白,等找到紅舞她們,我讓紅舞唱給你聽!”
嘵婉:“那唱又是什麼意思啊?”
西門河無奈的哼了幾句地球上的歌曲,嘵婉聽得直發寒噤。
西門河樂嗬嗬嗬地問:“聽懂了嗎?”
嘵婉怯怯地說:“你那是鳥語,誰聽得懂呢?”
她居然說他唱的是鳥語,他應該再接上一句“花香”豈不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