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河聽過紅舞講述後,高興的拎起她舉過頭頂,直誇她勇敢、機警。
月荷不疼不癢的迸出了一句:“飛碟能夠再次飛行,我也是功不可沒啊!”
能夠如此擺脫危局,不得不說是一次驚人的奇跡啊!看著她們二人爭功奪績,西門河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啊!幸虧她們很機靈,否則會陷萬劫不複之境。
西門河發自肺腑地說:“謝謝你們啊!”
月荷笑著哭了,刹那間她感覺自己很幸福,她看西門河的眼神都燃燒了火花。
西門河看著月荷,也不覺得她那樣討厭、任性了。
月荷控製不了自己,撲了上去,抱住了西門河亂啃亂咬。
西門河倒有點不大適應月荷的突然襲擊,可又不想拂她的意,難為情的任她狂親亂吻。
紅舞害羞的捂住了雙眼:“我成了電燈泡……”說著跑開了。
西門河陡然一震,意識到了紅舞,急忙推開了月荷。
月荷滿眼燃燒著欲火,見西門河推開了自己也不生氣,嬌嗔地問:“你這是幹什麼嗎?”
西門河:“注意自己的形象?”
月荷:“莫名其妙,我吻一下你,還得注重形象?”
西門河轉過身,說:“紅舞是個孩子,她看見不好,我希望你不要當著她的麵做這些?”
“什麼做這些?”
西門河難過地說:“紅舞剛才說什麼了,你聽到了嗎?”
月荷不以為然:“她一個小屁孩,她懂得什麼?”
西門河:“你大錯特錯,小孩子這個時候正是需要灌輸正能量的時候,是不可以給她副麵影響的。”
“什麼話到了你嘴裏,都有理了。”
“話不能這麼說,凡事我們都得求正,隻有正確的心態,是顛覆不滅的自我精神之界!”
“我不聽你白話了,我看看紅舞去。”
月荷隔著玉米林看不到那麵,雖然隻有十幾株玉米禾,但也築起了一道牆。
月荷繞過玉米林,看見紅舞躺在床上,快步走過去。
紅舞麵對著艙壁閉著眼,似乎睡著了。月荷坐在床邊,撫摸著紅舞的頭發,自語:“哎!你個小毛孩子,還真是,什麼都懂。早熟啊,現在的孩子都早熟!”
紅舞似乎睡著了,根本不去理會她。
西門河似乎犯困了,坐在那兒小憩。
月荷坐在床邊看著紅舞入睡。
月荷想起很多往事,一樁樁往事在腦海裏起著沸點,揮之不去。
月荷八歲那年,也就是和當下的紅舞一般大,象個小男孩似的,雖然天真無邪,但也令大人頭疼。
她時常和小夥伴們,玩著不同的遊戲。有的遊戲大人們都不會玩,還有的遊戲是屬於她們原創。
她充當那群小丫頭片子的頭兒,也就是她口中的女王陛下。她護著她們,她給她們充當保護傘,有好幾個男孩都非常害怕她,因為都挨過她的打。
以她的天性,她應該學習搏擊,她應該參加一次又一次的拳擊比賽。
上天就是這樣的捉弄人,讓她居然選擇了她其實並不想幹的職業--編劇。
她由一個愛鬥狠鬥凶的小魔女,轉型為一個苗條秀氣的淑女,真的是難能可貴的。雖然她用文字武裝了自己,但也有時掩蓋不了她那歇斯底裏的爭強好勝。
她一次次的成為別人眼中的電燈泡,她一次次的捶煉出了自己那種不服輸的個性。
她是編劇,她筆下的角色,有很多都是她違心而擬,其實她是很討厭那樣的角色,尤其那樣軟綿陰柔的語言,但為了故事情節的需要,她隻能犧牲自己。
她太懷念過去,那些地球上的美好,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光顧了。
淚水,一顆又一顆滾落下來,滴在了紅舞臉上。紅舞紋絲不動,任她的淚水打濕她的臉龐。
紅舞可不想做她們的電燈泡,再刻意的躲著她們。
西門河站在一旁,看到了垂淚的月荷,不安的問:“荷,你又怎麼啦?”
月荷撲了過來,淚眼滂沱:“西門河,我想立刻回到地球去,我想我媽,還有我們那些好哥們!”
西門河:“我也是,很想她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