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舞拍著小手,喜出望外:“叔叔,玉米長出來了,好--神--速!”
西門河微微笑著,看著玉米苗兒,讚許地說:“是呀!它好好好神速!”
西門河的樣子逗笑了月荷,月荷向紅舞扮了個鬼臉。紅舞興致勃勃的給月荷回敬了個鬼臉。三個人,此時此刻,相處的是多麼融洽。
由於飛碟構造的原理,也許是本來就不可以更多設置的允許,艙內空落落的,除了幾處可躺可臥的折疊沙發外,還有見方的廚房間,剩下的就是空著的場地。
月荷說句心裏話,她是非常不讚許科學家的這種設計,這樣草草濫筆的設計,太沒有可用價值了。艙內一切,都裸露著,毫無半點的隱藏。
想換件衣服都不那麼方便,更別說洗澡了。月荷是有著嚴重潔癖的人,平時每天都洗一次澡。
月荷覺得身上很癢,不住的用手撓了撓,還是不過癮,當她苦惱之極時,她看到了瘋長一米多高的玉米禾兒,雖然隻有那麼十幾株,但也是很好的遮羞布啊!
月荷雖然一直被西門河追著,名義上她是他的女朋友,可實際上月荷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壓根兒就不該出生在那個年代。用月荷的話說,她應該出生在秦漢,她非常向往古代人的生活。
其實,月荷根本就不了解古代的女子,是怎麼個生活,她隻是憑著自己的想象,揣摩古人的理想生活。
正如她寫的劇本,是那樣的花哨,全是現在人的推理邏輯,。西門河看了一眼她寫的劇本,不無嘲諷的說:“荷兒,這是你想寫的劇本嗎?你怎麼也像她們那樣勢力,隨波逐流,你能不能有點自己的定位,寫點真實的古人風貌!”月荷那點都好,就是這點不好,她容忍不了別人對她的作品指指點點,橫加說詞。於是,月荷反駁著西門河:“喂!寫劇不能憑靠自己的喜惡而定,劇是為眾人服務,是要服合大眾的心理,你隻有寫進大眾的心理,你的劇才能火嗎?”
天哪!我都有點受不了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她還在用那麼傳統的方式寫劇!人家十有八九個編劇,都是隻需把想象的數據輸入計算機裏,計算機的程序,自動的就為你呈現你所期待的劇本。
“有誰向你這麼寫劇的,哪一個編劇不是在計算機裏輸下她的故事梗概,計算機就給她吐露出一部完美的劇本來!哪像你!
”月荷生氣了,生氣的表情都是那麼好看。月荷動怒:“是!她們說好聽點是在計算機的幫助下寫劇,而且劇本寫的都是那麼傳神!可是大眾是怎麼評價的,大眾說現在的編劇都是機器人,十部劇都有九部雷同,一部不是,還是從外星人哪裏**來的。你聽聽?多麼真實的吐槽,多麼露骨的批判!”
西門河:“所以,你和別人不一樣,你還用過時的方式寫你那神劇。你還不看看,你寫出一部劇本的時間,人家十部八部劇都播開了,你得與時俱進,不能落伍!”
“落伍!你真會說笑,你還不看看結果。收視率啊!她們哪一部劇,趕得上我的收視率!”
“切!你那叫收視率,你那是炒作!”
月荷被激怒了,那層最薄弱的自尊似乎遭到了踐踏。月荷象隻鬥紅了眼的雞:“住口!你不要幹涉人家的寫風。你不配!”
西門河自討沒趣,見月荷真的動氣了,又屁顛屁顛的過來陪著笑臉,說些冒犯之類的話。你說這不是腦殘嗎!
月荷看著滑稽可笑的西門河,奚落:“你腦殘啊!”你看,中招了吧?談戀愛,不是那樣談的!別以為你駕著個破飛碟,尾巴就能翹到天上了。人家不稀罕,是你自討苦吃!
月荷想著往事的種種,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意裏幾分神秘。
“姐姐,你笑啥?”紅舞投來了好奇的眼神。
“你討厭!姐姐正……”
“你姐姐在構想美夢呢,你打擾了她!”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不怪你!你想說什麼,就說!”
“我想洗澡,我身上不服舒?”
“好啊!那就洗唄!”
“可是……可是,你看,你看叔叔!”
西門河尷尬地說:“你們洗你們的,我當什麼也沒看見!”
“不是你當什麼都沒看見,而是你不許看見!”
“是是是!”西門河堅定的說。
嘩嘩啦啦的水聲,猶如貝多芬的交響曲,在美妙的演奏!
月荷和紅舞裸著身子,走進了玉米林裏,或許是站在被那十幾株玉米禾兒遮羞的位置更恰當。
……
月荷在往紅舞身上撩著水,水花兒迷住了紅舞的眼睛,紅舞難受的說:“姐姐,水嗆著我了!”
月荷拿毛巾給紅舞摖拭。紅舞奪過毛巾:“姐姐,我自己來!”
……
月荷一邊往身上淋著水,一邊說:“真是太服舒了,比楊貴妃沐浴華清池感覺還好!”
紅舞天真的問:“姐姐,你在華清池沐浴過嗎?”
月荷:“去年,我和小美在臨潼觀光,就去了華清池沐浴,到現在還意猶未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