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盯著屏上變換的數字,琢磨著。突然,月荷驚叫:“我看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一把推開了西門河,湊到了屏前。
西門河擔心地:“你,別動,千萬不可亂動!”
月荷白了一眼西門河:“你當我白癡啊,我懂!”
西門河緊張地說:“你,你別自作聰明,你不懂的!”
月荷捋起袖子:“這麼簡單的鍵盤,還能難倒我?”不服氣的瞪了一眼西門河。
西門河看著躍躍欲試的月荷,害怕的事兒還是發生了,他沒來得及阻攔,月荷已經連續點了幾鍵,飛碟的係統隨著嘀嘀的警報聲,發生了錯亂。
顯示屏驟然顯現了星河裏一切能看到的事物。
一顆顆流星與飛碟擦肩而過,迸發的火光猶如點燃的花炮,絢爛多彩。
他本以為她會嚇的要死,沒曾想到她欣喜若狂,居然發著尖叫:“我終於看見了,看到了太空的真實麵目,它雖然沒有想象的美,可是它是真實的。”
看來女孩子沒有那麼脆弱,他低估她了。早知道她又那麼膽大,他應該早點讓她看到顯示屏。
紅舞依然睡得很香。
他:“你別吵醒她了,讓她好好睡!”
她若有所思:“她都睡了好久,也該醒醒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係統紊亂的屏上。
飛碟的係統錯亂著,時而顯示清晰,時而又混亂無章。
她不放心的蹲下身子,摸了摸:“她休克了?”
他觀察著指示屏:“你說什麼?”
混亂的係統發出了信息:
“日本的飛碟已經飛上天了,正在飛向遠太空!”
他聽著,愕然:“我操,小日本你個王八蛋!”
日本的科技不容小覬,居然又跟上來了。跟上來的不知是賽跑,而是那無休止的煩惱。
“你杵在那幹嘛,還不趕緊過來看看,紅舞怕是不行了!”
西門河過來,發現紅舞沒了一絲氣息,不由埋怨:“係統錯亂,診斷器已經失去診斷數據,這該如何是好?”
係統再次發出信息:
“飛碟偏離軌道!飛碟偏離軌道!”
西門河的眼神瞪大了,似乎凝固在那。月荷驚恐的抱緊了頭:“完了,我們回不去了!”
西門河看著紅舞:“搭把手,抓緊時間給她做人工呼吸!”
月荷木訥:“反正我們是要死的人了,還幹嘛救她,她隻不過是先走我們一步,她能這樣安心的走,對我來說,多少有點安慰!”
西門河:“別說這些喪氣的話了,天無絕人之路,我們總會化險為夷。”
月荷看著他給紅舞做人工呼吸,試探地問:“你,你是不是還能夠把握住航線,或者說能找到航標?”
“至從你操作的那一秒,我就知道不可能了!”
“你的意思,萬分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從目前的跡象看,根本不可能了,因為偏離了我們所行的航標,不止n個萬公裏了,我們要想找到那個航標,比買liuhe彩都難!”
“天哪!事情都糟糕到這種田地,你居然還能沉著氣?”
“快來看,她醒了!”
她無動於衷,想哭的眼睛卻枯竭了眼淚。
他看著她的表情,交代:“千萬不可以告訴她我們目前的處境,那樣會嚇著她!”
月荷撕扯著頭發,痛苦的自責:“都怨我,一時失去理智,自作聰明,鑄成大錯!”
紅舞的嘴唇很幹,紅舞很需要水分來補養。
“水,叔叔,我要喝水!”紅舞看著西門河,盼著他趕緊給她弄水喝。月荷扶起紅舞對他說:“弄點水啊!紅舞渴的都不行了!”
西門河對著調整了的指示屏,不甚滿意的搖了搖頭,然後點了一鍵,艙壁的一處打開了一道小門,西門河走過去用杯子在裏麵接了水後,走過來遞給了月荷:“幸虧我調整了一下,才算有水喝。”
月荷:“這水哪裏來的,能喝嗎?”
“太空水,放心用吧!”
月荷好奇的問:“這是怎麼收集的?”
“我們坐在飛碟裏,卻感不到熱冷,又沒有暈車暈船的感覺,況且象似呆在某處生疏場合一樣,這些你們不大明白。其實,我們的飛碟在太空裏航行的秒速,每秒所摩擦的熱度足能融化掉我們所乘的這輪飛碟,隻是耐太空高溫材質包裝的飛碟表層,化熱能轉動力才使得飛碟更好的飛行!”
月荷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哦!飛碟是不需要燃料!”
西門河:“飛碟把自身摩擦的熱能,轉變為推動飛碟航行的燃料!”
紅舞喝完了水:“叔叔,這水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