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大哥他已經魂歸了!”重生表情難過,嘴裏的話說的很重,也如晴天霹靂一樣擊打這屍王的心。
“什麼?這這麼可能?到底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屍王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因為他們的大哥在他心中一直是戰無不勝的,他不相信重生這簡單的幾句話。
重生望了一眼曾曉蓉,才又把話繼續說下去:“這一切都是真的,要不是他們幾人幫忙,說不定連我們也不會再有見麵的一天了,不過還好,通過這件事情,我們找到了我們的太子邪帝,這次我們也是趕來幫太子殿下的忙。”
“邪帝!是我們的太子殿下,這怎麼可能……?”屍王有點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是因為慌張還是驚訝,他不敢麵對這樣的事實。
“二哥!相信我,沒有錯的,你看站在你麵前的就是太子妃曾曉蓉,她在時空穿梭中,磨滅了真身,還的看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來救贖!”重生看了看半透明的曾曉蓉,心略感痛。
曾曉蓉此時可沒有心情為自己想的太多,她急忙搭話,把今天來此的主題亮了出來:“我的事情還是以後有時間再說吧!邪帝還等著我們呢?”
雖然大家對邪帝是魔族太子的事情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不過這等大事也不由的他們瞎猜,看著重生對曾曉蓉的尊重大家也不敢在質疑什麼:“是!請太子妃玉口金令!我等定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浩浩蕩蕩的僵屍大軍由僵屍洞一路出發,這是前所未有的景象,這也惹得整個比奇小城騷動起來,人們紛紛帶著擔怯的心躲了起來。
葉青被剛才的符光一嚇,還沒有來的急回過神來,她依偎在邪帝寬大的胸懷中盡力吮吸著溫暖,這是西門曾曾從木屋中跳了出來:“到底是誰躲在樹後偷聽我們談話,再不出來的話,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聽了西門曾曾的話,邪帝賣弄著笑臉,拉著葉青從樹後走了出來,他心情有點激動,不過看著西門曾曾雙眼禁閉一路摸索著前行,那忍不住的怒火還是開始燃燒了起來:“西門曾曾!你…你真的看不見了嗎?該死的上官望傑,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邪帝…!該死的人是你吧!你這個泯滅良心的畜生,看招!”之見西門曾曾聽見邪帝的聲音,根本不由任何人分說,整個身體突然散發出一股強烈的靈力,把自己周圍照的雪亮,那白光上無數道靈魂火符驟然升起,就向自己帶著眼鏡一樣全部筆直的對準了邪帝。
西門曾曾的狀態讓邪帝和葉青都感到吃驚,特別是邪帝,他不知道為什麼西門曾曾為何要這樣對他,可是眼前的情況看來已經容不得他在多想半分。
邪帝一個墊補本想拉著葉青先避開西門曾曾的暴力攻擊,可未曾想到就在他墊步的同時,一個幹癟的骷顱骨架不知從何處而來,竟然由天上直接對著自己劈了下來。
絲絲秀發帶著一滴新鮮的血債順著邪帝的額頭流了下來,這把葉青嚇的不輕,她急忙一個翻身擋在邪帝的身前對著西門曾曾叫嚷了起來:“你這個該死的三八,難道眼睛瞎了,心也被狗吃了嗎?我們冒著危險來救你,你倒好!不問緣由先對我們就是一陣暴打!難道真以為我還怕你這個死瞎子不成!”
西門曾曾對葉青的話根本絲毫聽不進去,也許葉青說的對仇恨已經讓西門曾曾蒙蔽了心智,她嘴上隻是簡單的回複了一句,手中便又開始出招了:“廢話少說!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為你們以前做下的錯事付出代價!拿命來!”
幾道靈魂火符再次射出,那幹癟的骷顱骨架也順著西門曾曾的平凡攻擊開始不停的對著邪帝和葉青兩人揮舞著招式,這一上一下,一近一遠的兩股勢力真的讓邪帝他們有點難以抵抗。
葉青看見西門曾曾完全不留情麵而且還咄咄相逼也怒了,之見她秀臉一變眼冒綠光,整個身子不斷變長,猶如青煙一般徐徐上升,柔和的像一片輕紗絲鍛,隻在瞬間身體便憑空消失在了大家麵前,她那一張花容月貌再也讓人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強壯寒心的參天巨蟒,由天而立。
巨蟒身高十尺,混身上下參透著綠光,兩個碗口大的眼睛猶如兩顆紅色的夜明珠一樣閃耀著光芒,那口中吐著長長的舌頭,舌根下還帶著讓人不易察覺的火苗,這跟以往葉青恬靜乖巧的一麵完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也讓邪帝驚出了一身冷汗!
“葉青!千萬不要動怒!”視乎邪帝現在的呐喊便的有點蒼白無力,之見青蛇根本沒有理會,整個身體卷著狂風便想西門曾曾襲去。
西門曾曾對眼前的變化根本毫不知情,她手中依然不停的在揮動著靈魂火符,可是此時的火符好像打在巨大的青蛇身上根本已經毫無反應了,那行動緩慢的骷髏骨架也跟不上葉青的腳步了。
顧小雅從小到大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她早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完全嚇傻了,就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從西門曾曾的屁股後麵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隻留下了形單影隻的西門曾曾在哪裏獨自迎敵。
邪帝見狀也知道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製,他力拔井中月,一個箭步飛升上天,在西門曾曾和葉青兩人中間挺身而出,葉青那巨大的蛇頭根本來不及停下來,直接就撞上了邪帝的前胸,當然西門曾曾手中的靈魂火符也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張張全部擊中了邪帝的後背。
兩麵的他痛擊讓邪帝感覺全身就像被卡車撞過一般,每一根骨頭都摻雜著破裂的聲響,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讓邪帝從高空直接帶著嚎叫墜落了下來。
葉青見狀蛇身一回,把邪帝卷在自己的身體裏麵,蛇尾順勢一擺就將西門曾曾掃出了幾米開外,這突然的擊打才讓西門曾曾感覺到了一點什麼,她怒氣未消,但心中帶著許多不解的躺在花叢之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還想羞辱我一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