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靈魂的樣子張開眼,眼裏似乎有一層淡淡的霧。
“喂喂喂,笨蛋,你怎麼了?”despair有一個弱點,就是見不得女孩子哭。
“沒……沒事。”我閉上眼睛,讓眼淚藏在心底,然後睜開眼睛看著他。
“怎麼了?”他擔心地問。
“我之前就很奇怪,”我開口說道:“你說我是你隨意選中的人,但為何你的容貌和我如此相似。”
“啊,哈哈,意外吧。”他把眼神移向別處。
“眼不要向右撇,太典型了。”我伸手把他的頭扳了過來。
他歎了一口氣,問我:“你想知道什麼?”
“真相。”我堅定的說:“我要知道一年前的那個真相。”
那個故事並沒有完結,它的後續是女孩被接了回去,每天依舊遭受著冷漠和嘲笑,她對所有人都冰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又過了五年,她十歲的時候,在寒假時偷偷回到了之前生活的地方,拿著李簡的照片到處詢問,最後一個老奶奶告訴小女孩她死了。
小女孩暈了過去,在醫院醒來的時候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外麵刺骨的寒冷,她赤腳踏在一層厚厚的積雪上,在河邊的一棵柳樹站定,上麵刻著歪歪斜斜的兩個字:等我。
那一刻,她忘記了刺骨的寒冷,腳上的疼痛和背後的呼喊,站在原地低著頭,自言自語的說:“簡,你是在怪我片語不留的就離開了嗎?那麼,我等你,你可不能像我一樣不守約啊!因為,我現在要開始遵守和你姐姐的約定了,你到時候可要來驗收成果啊!不然我找到你後可不會放過你的……”
從那以後,她的眼淚都忍在了心裏,臉上有的隻是那個不變的微笑,可是這個微笑卻讓她更看清楚了這個社會。
也是在她的手指觸碰到樹幹時,他進入了她的腦海。人格分裂症?不不不,他是一個魂,一個殘缺的靈魂。
他說他要出來,正好她就在這裏,於是他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隻有這個不行。”他搖了搖頭。
“那麼,要我說出真相嗎?”我拉著他的衣領,趴在他耳邊說。“塞巴斯蒂。”
他的瞳孔微微睜大,泄露出了他的難以置信。
“我不……”“嘿,不要急著否認,你的眼睛和心跳已經出賣了你。”
“呯,呯,呯……”安靜的空間裏,我們聆聽著彼此的心跳,沉默不語。
“那麼我到底要不要把你以前男扮女裝的風流往事說一遍呢?”我笑嘻嘻的問他。
despair:“……好吧我說,你把嘴封緊了。”
“好的。”我隨手幻化出椅子、汽水、爆米花和西瓜。
“……”despair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往後的兩個小時,他把他如何死亡重生,如何找到我,為什麼我做夢會穿越統統都給我講了一遍。
“所以說你選擇了我並不是意外。”我丟了一顆爆米花進嘴裏。
“是的。”他點頭。
“所以你給我解釋一下,”我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前世我的角色,你的敵人,加死黨,加戀人是怎麼回事!”到了最後我的是怒吼的。
“啊哈哈,不要在意這麼多嘛。”他一邊賠笑一邊後退。
“所以說前世的三神之一的地獄之神不僅是個喜愛男扮女裝的變態,還有龍陽之好?”我的半張臉全黑了,額頭青筋直跳。
雖然我的前世也是三神之一的折翼之神,也就是巫師外加劍聖,被某個喝醉酒的家夥強上了,當時我還是個男的。
停,信息量太大了讓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