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要是太早結束的話,那無疑會讓這些觀眾感到太無趣了一點。”那“公子哥兒”一邊撫摸著自己的手杖,卻沒有慌著攻擊:“這樣吧,我就站在這裏不動,你隨便攻擊,盡管使出你的渾身解數,讓觀眾們欣賞一下你的醜態。”
奎恩都快氣樂了,這個“公子哥兒”簡直都不能用狂妄來形容了,見他還真的就這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奎恩真的懷疑對方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
“瑪拉多蕾學院不是號稱最頂尖的學院之一麼?怎麼連這種智障都要收進來?”
嘴上一邊吐槽著,奎恩的手指已經在不斷地滑動,一張卡牌就這麼憑空滑落到了他的手裏,看見對方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他就恨不得衝上去一拳將它打爛。
一張卡牌滑落到掌心,奎恩順勢將手中的卡牌向前一甩,化作白光在空中一掠而過。
那“公子哥兒”實際並沒有看清那到底是什麼,不過見到這個魔術效果並不十分“炫酷”出彩,也並沒有怎麼在意:
“哈哈哈,你就隻有這麼點能耐麼?這種小魔法能夠......”
那“公子哥兒”還在盡情地嘲笑,卻見那“魔法”竟然迸發出一道白光,足足有一人高的魔法陣在半空中展開,那其上所描繪的複雜紋路讓那“公子哥兒”根本分辨不清那是什麼魔法。
“這怎麼可能!”
一隻深藍色的巨大拳頭從魔法陣中伸出,直直砸向了那“公子哥兒”的腦門兒,後者一驚,竟然沒有使出任何防禦的魔法,而是縱身向前一撲,直直摔了個狗吃屎。
“哼哼——”奎恩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你不是很猖狂嗎?繼續笑啊,你再TM給我笑啊!!!”
深藍色的拳頭揮空了之後,一隻奇怪的生物從魔法陣中“走”了出來,那是一隻身高在兩米以上的巨型生物所組成的,它的身體非常的奇異,像是氣體又不是氣體,像是虛無又不是虛無,你凝望過去,隻能看得出那深邃的黑暗。
它沒有腳,而是漂浮在地麵的,此時,它正向著那“公子哥兒”的方向走去。
“惡魔!你居然召喚惡魔!該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公子哥兒”被嚇得驚魂未定,他掙紮著爬起身來,立刻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逃竄,而虛空行者在他的身後緊追不舍。
當然,虛空行者其實很快便能追上他然後照頭一拳解決,但是就如同對方先前所說的那樣,要是太早就結束了的話,那豈不是很無趣?
一邊享受地望著“公子哥兒”狼狽的樣子,一邊不慌不忙地指揮著虛空行者追在他的身後,此刻,看台上的學生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紛紛哄堂大笑,這簡直就像貓和老鼠一般,而不像是一場決鬥。
與看台上的學生們不同,那評審台上的教授們的麵色則是要凝重的多,這種隨手召喚其他生物的手段即使是他們也是僅僅隻是聽說過而沒有親眼見識過,看到對方的召喚物,居然應該是惡魔的一種。
並不是他們不能接收惡魔這樣的生物,畢竟他們也都是巫師,但是在他們這麼漫長的生命,大部分的人也並沒有見過惡魔,更別說召喚出它。
盡管現在奎恩召喚出的惡魔並不算特別強,但它畢竟是一隻貨真價實的惡魔,這就足夠了。
“這名學生是誰?”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向阿布福斯詢問道。
後者轉向了這名男子,對方是王國的軍方最高指揮,即使是阿布福斯在他麵前也隻能客客氣氣地回答:“他就是奎恩家族的小少爺——”阿布福斯校長向身邊的人介紹道。
“什麼?他竟然是那個奎恩家的小少爺。”那名軍方的指揮驚訝地將脖子伸長了一些,似乎是想將比賽場上那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看得更清楚一些。
“怪不得小小年紀能夠掌控這麼厲害的魔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一名看起來歲數很大的老頭子喃喃地道,盡管看上去很幹瘦,但他可是王國內魔術協會的副會長,猶豫了一下,他試探地問道:“那麼,這也就是說......”
“嗯。”阿布福斯點點頭,然後緩緩說道:“他也是奎恩家族唯一的人了。”
評審台上陷入一片寂靜,一時無人再說話。
......
此刻,賽場中央,奎恩正驅使著《虛空行者》四處追趕著那名“公子哥兒”,大多數魔法師的體力都不會是自己的長處,更不用說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主了,不一會兒,他已經累的氣喘籲籲,腿腳酸軟。
“該死!該死!該死!”那“公子哥兒”一邊不停地詛咒著,奔跑的速度卻越來越慢,漸漸的,就連他也意識到,自己這麼跑下去隻會徒勞消耗體力,而對方遲早會追上自己的。
想到此處,那“公子哥兒”想到此處,心一橫,生生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對向了《虛空行者》。
“哦?居然還敢轉身?”奎恩看著他居然停了下來,一臉的嘲弄相,但是他的內心卻已經暗暗戒備,對方說起來也是一名大家族的繼承者,怎麼可能沒有什麼手段呢?
隻見那“公子哥兒”舉起手中的手杖,然後對準了緊跟而來的《虛空行者》,他的嘴裏開始低聲念叨著咒語,周圍的元素在快速的聚集,然後一團猩紅的火焰,出現在手杖之上,然後迅速擴大著。
直到那顆火球的半徑已經達到了三十厘米左右,奎恩看著這顆氣勢洶洶的火球,命令《虛空行者》直接衝上去。
“給我去死!”那“公子哥兒”麵色猙獰地大聲吼道,他將那枚火球狠狠地砸向了《虛空行者》,而後者依然不躲不閃,硬生生地用身體迎了上去。
“轟隆!”一聲小型的爆炸,那枚火球直接在《虛空行者》的頭部炸裂開來。
“啊!!!!!!!!你這該死的低等生物!!!!!!”
那《虛空行者》居然怒吼地大吼起來,整個賽場的上空都回蕩著它那憤怒的聲音,頃刻間,那賽場的觀眾席上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這隻惡魔居然會說話。
那“公子哥兒”此刻也驚呆了,他愣愣地看著對方,自己一發聚集火球轟擊在對方的身上居然看不出有任何的傷勢,那隻《虛空行者》此刻正向自己衝了過來,他腳步踉蹌地後退著,一不小心碰到了地麵凸起的石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
“哎喲喂!”“公子哥兒”被疼地大叫道,就在這時,那隻《虛空行者》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然後一拳向他打了過去,奎恩在暗中下達了減輕這一拳重量的指令,畢竟他還害怕他被自己的隨從一拳給打死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那“公子哥兒”隻感覺到鼻子傳來一陣劇痛,隻感覺好像被無數調味料給強行貫進了鼻孔裏一樣,他感覺自己的身子不受自己控製般的向空中飛去,整個大腦在經曆著天旋地轉,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看著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公子哥兒”,不知為什麼,自己的心中竟是感到無比的舒暢,盡管最後關頭專門讓《虛空行者》收回了一些力道,但是這一拳下去還是將他給擊飛了出去,看著他一頭灰頭土臉,還掛著兩行鼻血,那裏還有半點剛剛出現時的囂張模樣。
不過奎恩也不打算再驅使《虛空行者》落井下石了,畢竟真的要說起來,對方也不過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公子哥兒”,平時在班級裏估計也就敢欺負欺負一些平民同學,別人忌諱他的家室,犯不著跟這樣的人較真。
將《虛空行者》收回成卡牌,奎恩淡淡地看向評審台上,這樣應該算是自己勝利了吧?
不過為什麼觀眾台上沒有掌聲呢?
奎恩一臉疑惑地看著台上,隻見不斷地有人再呐喊著什麼,但是隔著太遠了,自己卻不怎麼聽得清,無意間,他看見了坐在前台的杜蘭戴爾正激動的站起身子,一邊大喊著,一邊不停地指向奎恩的身後。
???這個口型是在說......小心???後麵?
奎恩下意識地向後看去,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隻見一枚碩大的火球正呼嘯著向著自己的腦門兒飛了過來。
“我的媽呀!!!”
奎恩一瞥之下不由得魂飛魄散,那火球的飛行速度不慢,自己往旁邊閃一閃已經算是盡盡人事,至於砸不砸得中,就全部看天意了。
幸運的是,這顆火球的準頭的確差了那麼一點,它幾乎是貼著奎恩的麵頰飛出去的,奎恩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臉頰被熱風刮得火辣辣地生疼。
奎恩不可思議地向身後看去,隻見那“公子哥兒”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著,他的臉上溢滿了血水(鼻血),看上去猙獰了許多,此刻,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奎恩,滿是怨毒。
奎恩看到這樣的眼神,大腦中第一絲升起的情緒竟然不是害怕,而是憤怒!一瞬間,他的大腦中思考了許多東西——他今後會不會成為自己在這個學校中的一名潛在的毒瘤......
奎恩的雙眼慢慢地冷了下來,他甚至有了一絲殺念——不能讓他活下去!否則今後肯定還會生出許多麻煩的事端來!
再次將《虛空行者》射向了對方,那高大的“藍胖”一出現,便讀懂了奎恩的想法——
“如你所願——”《虛空行者》那空靈的聲音傳遞出去,然後它向著那名狼狽的“公子哥兒”那便衝了過去,速度是剛剛追逐時的數倍不止,很快便要追上對方了。
然而對方的嘴角居然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隻見他剛剛來臨時所乘坐的那把魔法掃帚居然已經被他拿在了手裏,他一腳垮了上去,然後就這麼直直向上攀升,《虛空行者》猛地一拳揮了上去,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對方已經升到了空中。
這是奎恩完全始料未及,《虛空行者》可沒有什麼攻擊天空中的手段,不得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升高了。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你的惡魔沒有遠距離的攻擊手段。”那“公子哥兒”像發瘋了一般在天空中大笑著:“你居然敢打傷我,‘愣頭青’——”狂笑過一陣之後,他漸漸平靜了下來,然後盯著下方的奎恩,想起自己剛剛的模樣,他不由覺得怒火快要將大腦燒穿了:“我要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一邊說著,他的舉起手中的魔杖,又是一顆火球在凝聚著,奎恩一見,心中暗道不好,立刻向著一旁奔跑,與此同時,那公子哥兒也將火球對著奎恩砸了下去。
奎恩立刻加快了腳步,隻見身後傳來一陣炸裂之聲,那枚火球在距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爆炸,索幸的是它的威力著實不算大,隻是將地麵燒成一團焦黑,就連個小坑都沒有。
奎恩僥幸躲過一劫,便看見對方居然已經又開始在凝聚著火球了。
“我艸!!!!!!”
奎恩在心中破口大罵著,此刻驅使著《虛空行者》向自己這邊靠攏過來,然後在第二枚火球砸下的同時,奎恩縱身一躍,躲在了《虛空行者》的身後。
伴隨著一陣炸裂,那火球扔在了《虛空行者》的身體上,一陣火光乍現,但是幾乎並沒有對《虛空行者》造成什麼傷害。
無論是在《魔獸世界》還是《爐石傳說》中,《虛空行者》都是作為坦克(肉盾)來使用的,它們的攻擊能力與攻擊手段都不算太過於出彩,但它的防禦能力與抗性耐久都是非常優秀的。
此刻奎恩夜就有把它當作臨時的盾牌躲藏在它的身後,自己在路上可是把子一樣的存在。
“嗬嗬嗬,你就隻會耍這種小聰明嗎?”“公子哥兒”在空中猖狂地大笑著,他的手中已經再次凝聚出一顆火球:“你的惡魔不是特別厲害的麼?叫他上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顆火球砸在了《虛空行者》的身上,然而後者根本不為所動,畢竟他所使用的魔法與其說是真正的火球不如說是一團火焰而已,見到自己接連兩發“火球”居然沒有取得任何效果,那“公子哥兒”的臉色也是沉了下去:
“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接下來多少發吧!!!!!!!”
一邊瘋狂地大喊,一段不斷地凝聚著火球,賽場上的畫麵成了天上的那個不斷地釋放魔法,但就是打不穿地上的護甲。
隻能奎恩暗自注意著上方,他並不是單純的躲避著對方的攻擊,盡管那“公子哥兒”凝聚魔法的速度並不算快,使用魔法就是在消耗自己的魔力。像他這麼肆無忌憚地亂砸魔法,就像任憑一缸水流出,用不了多久就會流幹,到時候奎恩也算是不戰而勝了吧。
奎恩索性放下心來,注意著躲避那砸來的火球,那“公子哥兒”就這麼坐在掃帚上不斷地施法,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十分鍾過去了,他還在不停地砸著火球。
奎恩不可思議地看著天上的人:這尼瑪怎麼可能?要知道大家都是新生,他的魔力怎麼可能做到不枯竭?又不是年過半百的老怪物。
咬了咬牙,奎恩直到這樣撐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可是現在的局麵要如何破局呢???!!!
“你能夠‘嘲諷’他嗎?”奎恩嚐試著與《虛空行者》交流。
“白癡,你以為嘲諷他就會下來嗎?我真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莫爾戈做的。”
“啊?”奎恩呆呆地看著這隻《虛空行者》,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這麼一種說話的語氣態度,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看來你比上麵那個人還要蠢。”那《虛空行者》慢慢的展開了脅迫氣場,頓時,奎恩隻感覺自己的周圍彌漫著一種他所看不見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隻見半空中不斷轟炸的“公子哥兒”內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焦躁感,他的魔力也不是無限的,雖然他還能夠保持著這麼攻擊,但所有攻擊都無法奏效讓他的內心越來越焦躁起來。
“該死該死該死!!!!”
“公子哥兒”發狂般的嚎叫著:“都是這個該死的東西啊!”一邊吼叫著,他竟然驅使著掃帚向下俯衝了下來,他的手杖幾乎化作一團火焰,一邊咆哮著,一邊衝向了《虛空行者》
“臥槽,這麼見效?!!!”看著對方俯衝下來的姿勢,奎恩的手中迅速地開始切換著卡牌,必須要快速迅捷的,務必一擊將對方擊敗!!!
一張卡牌滑入手中,奎恩眼瞅著他的距離越辣越緊,心髒仿佛也跳動得越來越快。
“來了!”嘴上低喝一聲,將手中的卡牌給扔了出去,隻聽見一聲“哇啦哇啦哇啦——”
一隻藍色的壯碩魚人從魔法陣中衝將而出,它的速度非常快,幾乎隻能看見空氣中彌留著一道藍色的殘影,然後便消失不見。
《藍腮戰士》——帶著“衝鋒”屬性的卡組,在奎恩的想象中,要是發動奇襲的話,這張卡應該是目前最有用處的卡了吧。
那“公子哥兒”正想來一波自信的死亡俯衝,可是還沒有靠近便看見自己前麵居然來了一隻麵色猙獰的怪物,那張可怕的血盆大口幾乎可以一口把自己的腦袋給吃下去。
“公子哥兒”嚇得一個激靈!那脅迫氣場的作用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硬生生地將掃帚往上拖動,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奎恩又豈能讓他如願。兩者的速度都是極快的,短短數秒的時間已經離得很近了。
《藍腮戰士》果斷地向上一跳,直直地撲向了對方,一隻手伸向前去,那“公子哥兒”幾乎嚇得魂飛魄散,眼見那怪物的手都快要伸到自己的腳上了,趕緊將雙腿抬高,《藍腮戰士》的手離其不過短短數厘米,但終究是沒能把它抓下來。
“艸!”奎恩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被嚇跑了,趕緊解散掉《藍腮戰士》,就現在而言,他還不是很敢同時支持一名1費與一名2費的隨從同時現界,現在能夠多保持魔力是必要的,畢竟現在的情況又回到了剛剛的樣子。
那“公子哥兒”此刻也是驚魂未定,他看著下方,那隻藍色的怪物已經消失不見了,沒想對對方居然不止有一隻召喚物,誆騙自己下去差點翻了車,簡直不可饒恕!!!
他心中的怒火再次增添上幾分,但是這下他可再也不敢下去,誰知道對方還能夠弄出什麼東西來,他再次凝聚著火球,往下砸去。
奎恩也沒有辦法,隻能驅使著《虛空行者》將四麵八方襲來的火球給擋下來,此時的《虛空行者》儼然成為了一個守門員,將一顆顆火球攔下來,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那公子哥兒顯然也有些無法忍受這樣的局麵,他必須要看到對方慌亂逃竄,跪地求饒的樣子,正在臆想著,他突然看見不遠處的那一片樹林,微微一愣之後,他突然露出一絲笑意。
手中本來對準奎恩的火球忽然換了一個方向,然後直接砸進了那片樹林中,一棵樹立刻被點著了,然而對方並沒有停手,而是一顆顆火球跟著扔了下去,樹林中漸漸燃燒了起來。
了解到對方目的的奎恩立刻著急了起來,自己帶在這裏可不得被熏死才怪呢,這時在逼迫自己投降麼?難道第一輪就要敗在這種地方了嗎?
奎恩此刻的內心是無比的後悔的,早知道就應該在一進場的時候就幹掉他,後麵哪裏還會生出這麼多事端,這不?優勢局被自己浪輸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奎恩狂躁地抓著自己地頭發,但是卻一籌莫展,可惜他沒有能夠攻擊天空的卡牌或者能用水的隨從。
就在他掙紮著要不要投降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傳來:
“你,想贏得勝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