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聽屋裏有聲!

“不過還好你們長得好看,要是長得醜的話,我看她趴在馬桶上睡也懶得管,行了!時間不早了,沈老師你開了車來的吧!直接送我們去學校吧!”

我家的房子是老房子,而對麵有一個老公園,每當盛夏的時候,公園的圍牆外麵都會吊滿鮮豔的紫羅蘭,不過昨天的一場暴雨讓這些話掉落了不少,陳藝朵看見了覺得很可惜,我問她是不是要學林黛玉葬花,她吼了一聲要你管,然後流連忘返的看了幾眼,上了沈老師的寶馬車。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坐沈老師的車直接坐到學校,我想可能是有陳藝朵的緣故,沈老師去停車去了,我便喝陳藝朵走進了學校,一進學校我和陳藝朵完全成了公眾人物是的,而陳藝朵也被默認為是我的女朋友,七中的一姐,以至於七中校園流傳的版本,陳藝朵本來是以前老扛把子追求的女神,卻被我後來居上,強勢拿下。

少坤的爸媽回來了,這狗比今天又請假沒來,電話告訴我說家裏要去旅遊耍三天,我連忙說好,叫他注意安全,這B問我要不要什麼禮物,我說老子又不跟你搞基,你給我帶什麼禮物,堅決不要,不過這家夥一句話就打消了我的念頭,說給我帶兩條外地的煙回來。

許文彪肖凱兩兄弟被幹以後,七中完全恢複了平靜沒什麼大事件發生,百姓安居樂業,紛紛誇是我的功勞,甚至有些調皮的還給我取個外號叫青天大老爺,沈老師說高校聯賽確立下個星期4,星期三晚上的機票,而且還把我的機票給頂了,我說我不去,你給我訂什麼機票,他說我現在是隊伍裏的神靈了,隊友看見我和他們同在,才能不會畏懼,哪怕我在看台下坐著,都來鎮住他們的恐懼之心,然後沈老師說機票都買了,你不可能白白浪費這個錢啊!

沈老師讀的書都要比我多讀幾年,我知道我說不過他,心想呆著學校也是混日子,索性就當出去旅遊幾天散散心,周末這兩天都一直呆在電競社和他們訓練,不過中途抽空去看了一下老趙,那天是星期6的下午,而陳藝朵這丫頭說什麼也要跟著我去,我去呢!主要我爸信裏說過的,沒事兒多去看看他老人家,替我爸盡孝,所以我爸的話,我絕不能當做兒戲。

這次來看老趙我也知道老趙需要什麼了,而陳藝朵一個勁兒的在哪裏選老年人喝的牛奶和補品之類的,我說老趙不喜歡這些,要送煙和酒懂不懂,而陳藝朵白我一句,你送你的,我送我的,我隻是代表我的心意,我也沒辦法,給老趙買了兩條玉溪,和兩瓶瀘州老窖,我突然感覺我是專門給這老東西包煙包酒的啊!可能上次送的煙差不多要抽完了,而這次我又給他送起來了。

陳藝朵可能從來沒來個這些農村郊區,對這裏麵的一切都是顯得那麼好奇,的確她這種穿著打扮可愛的富家小姐本來就和這裏的環境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喂!餘昊!那小門店裏坐那麼多衣著暴露的女的是做什麼的啊!牌子上寫的是理發,但是並沒有看見外麵的工具呢!”

陳藝朵指著那些小發廊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裏的理發店和別的理發店不一樣,別的理發店洗剪吹15,而這裏的洗剪吹150!”

我嘿嘿的笑著道!

“我天!這裏環境這麼差,洗剪吹都要150?他這裏難道和其他地方不同嗎?”

陳藝朵好奇心特別強一個勁兒的對我問道!

“洗剪應該都差不多,關鍵這個吹可就貴了!”

“吹?難道不是拿吹風吹的?未必還拿嘴吹啊!”

“對!就是拿嘴吹!”

我立馬笑道!

“我天啦!嘴吹頭發,可能吹缺氧都吹不幹吧!這群人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陳藝朵特別無語的感歎道!沒辦法對於從小在蜜罐子裏長大的她,根本無法理解這個吹的含義,或許換一種話語說給她聽她就知道了,但是奈何我也說不出口啊!不過既然陳藝朵這麼天真無邪,我何必去把他帶汙呢!所以我也沒給她解釋,徑直向老趙的家裏走去。

老趙的家我來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來就顯得輕車熟路了,陳藝朵大口的呼吸著,這農村郊區的空氣,說是要感覺比城裏的空氣新鮮,而且她說等她以後老了,也要在山裏去修一個別墅,與大自然為伴。

麵對她的話語,我隻是簡單的笑了笑,突然我看見老趙家的鐵門是打開的,我還正怕萬一老趙沒在家,又跑出去亂搞去了,我還不好去找他,現在他在家就正好。

“就是這裏了!對了!我先給你說,這個老趙是個有些古怪的老頭,先給你提個醒,你也別給他一般見識知道不?一會兒嘴巴甜點!該喊爺爺就喊!”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給陳藝朵打著招呼道,而穿著背帶短褲的陳藝朵,弄了一下自己的背帶,很是乖乖的點頭。

說著我便走進了院子,院子中間放著桌子還擺著應該是中午吃了沒收的剩飯剩菜,老趙這個老光棍也太不會料理家務了吧!

“老趙!”

我喊了一聲,見裏屋門是關著的,這老趙不會不在家吧!

“老趙!我來看你了!”

我又加大語氣喊了一聲,還是沒有動靜。

“他應該不在家吧!”

陳藝朵呆呆的問道!

“等等屋裏好像有人呻,吟的聲音,這老家夥不會被人給綁架了吧!”

說著我拿起旁邊的一根扁擔,而陳藝朵嚇得立馬就抓緊了我的衣角緊跟著我,我對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慢慢的朝窗戶邊走去,而越走進,那呻,吟聲越來越大,不過我漸漸的感覺這呻,吟聲有些不對,好像是一個女的聲音,我好奇的走到了窗戶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向裏屋望去,那一刻我直接驚了!真的驚了!

隻見老趙赤,身裸,體,將一個穿著黑,絲的中年婦女按在榻下,整個榻因為兩人的晃動,而發出格機,格機的聲音,感覺隨時都要散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