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麻煩

酒館之內,兩人向談甚歡。

因為都是鬥天的職業選手,沒兩句話就說到老本行了。就如和自己的

兄弟一樣,除了遊戲還能聊什麼?

周夜是第二賽季選手,與幾個朋友一起組建了夜華戰隊。,也是從網遊開始,後來一路過關斬將,打到了總決賽。

不過,很不幸運在第二賽季的總決賽,夜華戰隊敗給了青花戰隊。

被稱為《鬥天》職業聯盟裏,最無法理解的比賽之一。

而那一場比賽的,個人賽,周夜和劉楓都作為守關大將坐鎮最後一場。

兩個打法相近的大神,到底哪一個才是最強的。

那一場比賽,給周夜賽季的連勝畫下了句號。

後來到第三賽季,劉楓宣布退役,而夜華戰隊的三位核心也被招走了兩位。

林羽和韓符被青花和天道給招走。兩人都成了隊內核心,沒過幾個賽季,都成了隊長。

周夜則是被認命為隊長,帶領新來的一堆新人,周夜無奈的開始了征程。到了第4賽季,周夜用盡全力,才拿下一次冠軍,而且有人傳聞,周夜的冠軍,是林寒和韓符讓給他的。

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周夜不平

後來的賽季,新人越來越多,也不乏出現一些大神,而新舊交替卻是最讓人惆悵的。

周夜也一點一點讓出自己核心的地位,開始改變自己的打法,學會去配合隊友,配合團隊,然而他終究還是把隊伍的戰鬥設計的十分強硬。

“白癡一般都倔強,傻子一樣的瘋狂”韓符評價。

而劉楓卻和周夜走了不一樣的道路。

劉楓走的刺客之道就如他的角色名一樣,先行,獨行。

而劉楓走後,先行者也褪去了刺客本色,變得大眾化,曾經的核心角色,也淪為了所謂的配角。

兩人唏噓了下現在的聯盟,論年齡周夜小不了劉楓幾歲,兩人隻是相隔半年進入職業圈,前輩這種詞,不適合他倆。

劉楓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問到:“喂,你現在多少級了”

周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12級”

劉楓一臉看傻逼的眼光看著周夜,隨後一拍桌子說:“還不快去練級,等級排行榜現在都有17級的了,要是讓那些人知道咱倆才這等級,不會被人笑死”。說著,他向周夜發了一個組隊申請,快速向外麵走去。

周夜一整無語,沒風度的將紅酒倒進係統初始給的水瓶裏,也跟了上去。

罪惡之城裏的小怪,算是相當的強力,15級的不良少年,周夜越三級打怪真的有點累。

畢竟沒到15級,他還少三個技能呢,就他現在的,上挑,連刺。根本打不出什麼傷害。

說也奇怪,罪惡之城裏的npc都是什麼幫什麼會的。職業不是盜賊就是流氓和槍手。

兩人差不多刷了3個小時的怪,周夜爬到了級14,劉楓則是16級。

屬性點,周夜2敏2力的屬性打了上去

不過說練級效率,兩人都沒發揮出職業選手的能力。

又教訓了一堆不良少年。

劉楓疲憊的打了個哈欠對著周夜說:“我有點困,先下了,4個小時以後繼續玩,你趕緊到15,一塊做任務,別忘了給群裏的老不死們說一聲”。說著,劉楓消失在了空中。

周夜也困的要死,不耐煩的又熬了2個小時,把最後一波不良少年清理幹淨,升到了15級。

你可以學習技能:“斬月”“槍舞”

斬月,用口頭話說,就是類似群攻技能,不過是魔法和物理雙收益。

槍舞,則是,可以在一段時間裏提高攻速的狀態,但是要吟唱。

發呆,發愣,發傻

結果一看時間已經是白天7.00了。便已經沒了睡覺的興趣。

周夜隨手將騎槍一差,靠在了安全區的一塊石頭上。開始思考怎麼度過這段無聊的2小時。

就在這時,一個聊天記錄跳了出來。

是範良發過來的消息,:“嗨,大兄弟,等級升的很快啊”。

周夜回:“彼此彼此”

範良又回到:“我和我的導師要做一個任務,這幾天我收不到你的消息,等那個任務成功了,哥帶你玩,帶你嗨”。

周夜本來還想繼續問,結果就已經提示無法發送消息了。

看著好友列表,周夜給自己剛進遊戲認識的第一個妹子發了一個語音消息。

周夜:“在幹嘛呢”

張茜茜:“大哥哥,你終於給我發消息了ヾ?≧?≦)o”。

周夜:“嗯嗯,剛剛在升級,你呢,找到你哥哥了嗎?”

張茜茜:“嗯嗯,找到了,對了,我哥哥找你有事說哦(⊙o⊙)”。

周夜先是詫異,隨後就看著張茜茜發過來一個ID

“飛鴻劍”

周夜加了好友,結果剛發出去申請,對方就接受了。

飛鴻劍:“你好,兄弟”

周夜:“你好”

飛鴻劍:“謝謝你,之前救我妹妹,作為哥哥我沒能保護好他,是我的不對,但請兄弟自重不要對我妹妹有什麼壞心思,否則,兄弟在現實生活中就會有麻煩了”。

嗬嗬。周夜想都沒想就回了信息。

飛鴻劍:“別招惹我,否則。。。。”

周夜沒有再理會飛鴻劍。而是和張茜茜聊了起來。

張茜茜:“大哥哥,是不是我哥又嚇唬你了”。

周夜:“沒什麼啦,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乖”。

張茜茜:“嗯,我去睡覺了,大哥哥晚安”。

周夜:晚安。

咕嘟,周夜把打包的紅酒重重的喝了一口,靠在石頭上打起了噸。

剛閉上眼,就感覺有一雙粗糙的手搭在了他的頭上。

周夜連忙起身,回頭看去,是一個盲人正趴在他後麵的石頭上。

“酒,酒,這是酒,給我酒”。盲人用極其蒼老的聲音說道。

周夜仔細打量盲人,在盲人的臉上有一塊極其大的繃帶,在繃帶上還殘留絲絲血跡,身體則是骨瘦如柴,比起喪屍來說隻是多了一口氣而已。

周夜俯下身子,將還有半瓶的紅酒放在老人的嘴邊。老人用雙手接過,抱著瓶子就喝了起來。

酒雖然不是是很多,也不是很貴。但周夜願意去將這杯酒和老人分享。無論在何時,什麼在什麼地點。無論他拿的是多麼昂貴的酒,無論對方有多麼的貧窮下賤,隻要它是一個老人,周夜都願意去施舍。

周夜看著老人將酒喝完,隨即,用袖子幫老人把嘴角殘餘物擦幹。看著老人。

老人雙眼已經失明,摸索著抓住了周夜的手,搖了又搖以示感激。

這一幕,卻被另外一個人看見。

在鍾樓之上一個梳著馬尾辮子的女子正站在鍾樓的頂端。黑色的兜帽,黑色的鬥篷。卻拿著一把銀白色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