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後,轉身走到了陸明的身邊,因為他那裏的戰鬥也已經展開了。
虞姬VS花木蘭
這是屬於兩個大長腿美女之間的那啥大戰。
果然如疾風所料,林雪選擇的還真是一個射手類的英雄。
不過對於虞姬,疾風記得他以前好像和陸明他們說過一些對抗技巧。
對抗技巧
虞姬主要靠1技能和被動打傷害,而一技能施放時有個蓄力的動作,隻要細心一點,左右位移一些1技能基本就打不到人,而被動需要脫戰狀態幾秒後才會觸發,所以隻要把兵線推過去,虞姬就不得不把被動加持的普攻打在兵上,耗去了虞姬的被動,虞姬的控製效果和傷害就會大大削減。
團戰時,虞姬建議位置在後排輸出像其他射手一樣,虞姬不要輕易使用大招,因為大招會向前突進踩敵人,建議在後麵用1技能和A打輸出,3技能適合收割殘血,因為刺客一般都是物刺比較多,但虞姬不怕被物刺切,一定要眼疾手快,發現敵方刺客衝向你立馬使用2技能然後躲開就行。
不過可惜的是,現在整個王者峽穀裏,就隻有她們兩個英雄,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團戰。
按照約定,二人放棄上下兩路,都來到了中路進行大戰。
要說前期,有著一技能在手,她便可以通過猥瑣戰術對花木蘭進行消耗。
楚歌起物理
主動CD:5秒消耗:50
虞姬蓄力後,發射一支攜樹神加持的強力弩矢,弩矢對飛行路線上第一個敵人造成365(+180%物理加成)點物理傷害,後續每命中一個敵人衰減10%傷害,最低衰減到60%傷害。
再加上被動的功效,一旦花木蘭想要近身,同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樹神佑護控製
被動CD:0秒消耗:0
被動:脫戰後,樹神之力加持虞姬的下一次普攻為樹神束縛,樹神束縛對目標造成200(+200%物理加成)點物理傷害並且攻擊距離提升,樹神束縛對目標造成衰減1.5秒的90%減速。
“風哥,你看他們比賽又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先和我一起看幾篇小故事。”於洋眨著猥瑣的眼神笑道。
“這個………”疾風猶豫了半天,以後做出了決定。
看一篇小故事,再看一會兒他們的比賽。
等他走過去一看……
瞬間就無語了,原來於洋所說的小故事都是與英雄有關的。
玄策不會忘記那個日子:來曆不明的馬賊衝破邊關的城鎮,然而齊心協力的守衛軍和民眾守住城門。率先進入城鎮的馬賊走投無路,挾持了無力反抗的老弱們作為逃離的砝碼。
那時候自己多麼害怕啊。可哭喊聲刺痛小小男子漢的心靈,他推倒藏身的水缸,衝了出去。
之後的記憶已不太清晰……那些不是普通的馬賊……他們最後都死於首領之手……哥哥沒有趕到,誰也沒有趕到。他被首領選中,作為祭品去喚醒某種強大的東西。所有人四散逃竄,在絕望和恐懼中,少年眼睜睜看著無名劍士代替自己卷入邪惡迷霧。
直到周圍一切歸於寂靜,圓月安靜照耀著亙古不變的戈壁,那個男人帶走了他。
好些年來,他和自己單方麵稱之為師父的這個人,生存於幾近幹涸的月眼海旁。經年累月的殘忍訓練使他成長為出色的暗夜行走者,可稱得上夥伴的僅有手中的飛鐮。
師父蟄伏著,自過去部下手中取得情報,時不時消失又歸來。他不信任任何人,永遠獨自行動。如此風格影響下,這個遊蕩在戈壁的小瘋子也慣於以一己之身“惹是生非”。
自災厄之後幸存的人們零星聚居,竭力在殘酷環境和魔種的威脅下謀取生存。自然,有人的地方,總不會缺少各種欺壓和爭鬥。
這個小瘋子就是法外之地不公的克星。他起初僅僅挑戰強於己身的魔種,很快便學會了穿梭於戈壁綠洲之間,去嘲弄、對抗依仗力量玩弄他人命運的混蛋:劫掠的馬賊、橫行霸道的遊民首領、絲綢之路的生財者以及試圖占地為王的跳梁小醜們。這種瘋狂的樂趣使他得以宣泄痛苦,去報複舊日悲劇的製造者。
……直到遇上那強大的對手。
她的武技足夠強大,雕刻瓣鱗花的大劍刀鋒綻放,令魔種潰散;她的意誌足夠強大,玄策竟然產生麵對嚴格家長般的心理壓力;這就是長城守衛軍嗎?她如何能做到毫不在意背負的汙名,單刀直入剝開玄策的天真。
知道嗎?你的師父也是“幽靈”,徘徊於長城的“幽靈”。
知道嗎?昔日悲劇的背後另有主謀。
知道嗎?有個人一直在尋找你。
多少次他在圓月的照耀下,遙望長城的方向。月光點亮漫長的,通往故鄉的道路。最痛恨的哥哥,最掛念的哥哥,是否也在月光之路的另一頭,遙望戈壁上的自己和沒有實現的約定呢?
引領這名叫花木蘭的敵人,麵對師父的刹那,玄策就知道他們並非初次相會。顯然,經曆暗夜中的無數較量後,木蘭選擇了主動出擊。她試圖說服固執的昔日王族,徹底揪出幕後者。
“玄策,你想回去嗎?”師父問。“那就跟她回去吧。不過,先讓我試試看你是否會哭著鼻子逃回來。”風沙驟起的戈壁,令人惶恐。
飛揚跋扈的鉤鎖激起沙石,攜帶著少年的怒火。他不知道如何正確表達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如何按捺住會再度被拋棄的、會再度要失去的痛苦。
內心的嘶吼化作自由伸縮的飛鐮,攻擊再攻擊,卻完全無法命中——師父自隱匿中現身時,短刃牢牢架在少年的脖子上。“不肖弟子。”
“你……終於承認是我師父了嗎?”少年突然大喊。
“不,我不需要弟子,也不需要同類。”
遮麵的男子發出喟歎,鬆開手臂。
瘋狂自少年血紅的雙目中褪卻,鎖鏈鬆弛著墜地。他眼睜睜目送著那苛刻養大自己的身影,消失在風沙中,仿佛一去不返。“我是不吉利的人嗎……所有人最後都會離開我。”少年喃喃自語。
“他沒有拋棄你。他隻是選擇獨自去麵對恐懼。”木蘭輕聲說。她很清楚,風沙深處隱藏著難以想象的恐懼。
“你們不是敵人嗎!你怎麼敢斷定師父在想什麼!”
“大概因為,我們都有著自己要守護的故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