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逼你,使出你的一切力量。”另一個我獰笑著,手就這樣伸向了祁小雨!
“不!”我一刀砍去,卻被他輕描淡寫的抓住,即使以我這三核心的力量,居然也動彈不得!
“呼!”另一個我直接開始吸收她的生命力!一直到,她隻剩一口氣!
“她很快就要死了。打敗我,我就把她的生命還給她。”另一個我賤賤的笑了笑。
“當初,那創世神把我們分開,一切負麵的都留給我,你則是最光明的那一麵,憑什麼呢?你也不用生氣,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我就是你,如果我們沒有分開,那麼這一個隊伍恐怕就會被你這樣抽取了吧!”另一個我說著,我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
“祁小雨。”我此時,眼裏也就剩下了她。
“你逼我的。”我此時,什麼都不顧了。
“嗯,我逼你的。”另一個我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你倒是炸啊!”
“嗯,如你所願。”我眼中無比的平靜。
“解體。”我淡然的說道。靈魂從身體之中徹底脫離。
“你知道血靈最高的境界是什麼嗎?”我看向了另一個我,“那就是不僅僅對別人發狠,也要對自己狠!”我對著自己的身體,就釋放了血怨。
另一個我那吸收祁小雨生命的技能我也可以認出來,就是和我一模一樣的血怨。
這就表明了我們彼此釋放血怨,都沒有用,我們現在都是靈體了。
肉體的疼痛,不斷的折磨著我。我雖然已經靈魂離體,但是感覺尚在,這也是我故意留下的。
血靈的強大之處,就是遇強則強,受到越強的折磨,就能獲得越強的力量。
我如此折磨自己,很快就把自己的力量提升了一個等級。
雙級!
“你就這點本事嗎?雙級,對我來說,也不過是螻蟻罷了!”另一個我獰笑著。
“你以為我就隻要這些嗎?”我也笑了,忍住肉體的折磨,“靈魂燃燒!”
“什麼?這你莫非想魂飛魄散不成?”另一個我大驚,“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居然能讓你拚上一切!”
我笑了笑,並不答話,而是把所有的力量都包裹在機甲上。
此時,我的怨念已經達到了某種極限。
“入聖!”我獰笑著,來自靈魂與肉體的痛苦,已經讓我難以忍受。
此時,我也終於達到了級。
“靈質增幅器!”我開啟了靈質增幅器,並且把範圍限製在機甲裏麵。
+!
祁小雨身上的黑色死神開始翁鳴。我手一招,它便飛了過來。這玩意確實不止級,現在看來,它居然達到了和我一樣的等級,+!
隻是,這力量,每使用一分,我其實就弱小一分,畢竟燃燒靈魂,就相當於燃燒我自己的本質。就如同一台發動機,超功率運轉可以,超功率太多,就會損毀自己。時間長了,也自然開始解體。
我已經不管這麼多了,我隻想換回祁小雨,即使代價,會是我的生命。
“因果,殺!”楊岩出手了,目標赫然是另一個我。我沒有阻攔,此時的我也不會有什麼騎士精神,隻想著殺了他。
“很奇妙的力量呢!”另一個我驚歎著,一大塊靈質被生生分裂開,他也變得透明了一些。我也趁機吸收了一些靈質,保持自己還能多燒一會。
“惡魔,出!”我們異口同聲的放出了內心深處的惡魔。
他的實力和我的實力都開始飆升,他達到了+,我也成功達到了+的頂峰。但是,我並不滿足,我要撕碎他,我要碾壓它!心裏無數的魔念飛騰而出,但這一次,我卻沒有完全失去了對自己的控製。
“功率,百分之一百二,開啟!”我默默的提升了功率。
“來戰吧!”黑色死神變得細長,它此時才顯露出它的真容,赫然就是上一個世界,被黎明自爆殺死的龍皇,尼格霍德!而且,這個尼格霍德比我們殺死的那一頭更強大,其實力應該也是+的頂峰!以我對這武器的了解,應該是我有多強,它就有多強。
它也根本不叫什麼黑色死神,它的真名是:黑皇刀!它也隻是兩把刀的其中一個,另一把叫做白皇刀,是另一條龍皇以自己為代價鑄造的頂級煉金武器。兩把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武器,名為龍皇雙刀的武器!
黑皇刀變大了,差不多有四米長,還是跟唐刀一樣的細長,不過其刀背上卻有著和龍的脊椎骨一樣的骨刃!我也沒見過龍骨,但是上一個世界,我卻有幸見到了龍皇解體時,它偉大的身體構造。其複雜程度,可以讓任何一個人驚歎。
另一個我也拿了用無數人的屍骨血肉煉製而成的巨劍,血皇劍。上次看到的隻是一個匆忙中隨意煉製的弱化版,這次,終於見到實物了。
“鐺!”兩把武器撞到一起,濺射出無數耀眼的火花。
功率提升過的我,實力已然達到了雙級,黑皇刀也變得強大了,也是雙級。一條淡淡的龍魂就這樣出現在了刀身上。
“死吧!”我一心,隻想殺了他。
“哼!”另一個我反手就是一劍砍來。
“你能攔住我?”我怒極反笑,機甲的強大功率下,我全力一刀就將他貫在地麵上,如同打樁一般,狠狠的敲進土裏。他此時也是怨念凝聚化體,也就是實體,這一下子,硬生生的砸進地裏,整個小世界都開始顫抖了。他作為被砸的中心點,也是痛苦不堪,腳下的大地寸寸崩裂,居然炸出了一個半徑將近百米的大坑!楊岩趕緊抱起祁小雨後撤,諸位隊員也開始踏上了飛行滑板。
那幾個還不老實,想要偷襲楊岩,我一刀揮過去,一條巨大的黑龍就撲了過去,這赫然是龍魂。這龍魂也有雙級的實力,撲過去,瞬間就殺死了那中年男人。一個小小的級,不值一提!
剩下的那個鬼王,也難逃一死,在龍皇的隨手一爪下,直接灰飛煙滅,死的無比幹淨。
回過頭,我又看到了另一個我,此時,他已經滿身是血了。
我舞了個刀花,然後狠狠的往他身上一砸,“那麼,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