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蕩在空間中的水呀!聽從聖者最後的召喚,為了這個世界的未來,接受來自水之王者我,陳翠霞的祭奠,順從血液的指揮......”十聖尊舉起了法杖,一條血流從他的身體中被引出,盤旋著纏上了法杖。
“冰界——冰封萬裏!”
十聖尊的身子瞬間就跨了下來,全身上下的天地元氣都被吸光了,幸虧偲豬已經基本被滅光,否則此時的她經不起隨意的一擊。
冰藍色的寒潮順著十聖尊的法杖席卷而出,所過之處,星塵、殘骸、戰器都一一覆蓋上了一層厚厚了冰,甚至連那些殘留在星空中的“火”和虛空中激蕩的光都被封鎖、被冰凝結。
要知道要想在這虛空中自由飛行要麼靠一些特殊的方法,要麼到達神將修為。而就是這種修為的修士,在貿然闖入這些被冰覆蓋的地方都會感到寒冷。要知道十聖尊的這招的針對對象並不是他們,可是......這足矣說明一切。
寒潮轉眼冰封了萬裏,來到了偲豬的那個神殿,而在寒潮的最前方,是一絲血色的寒流,而寒流直指冥焰灸舞和那隻被偲豬族用特殊方法創造出來的小母體。
那個母體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慌張,但是轉眼間,他又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在這最後一刻他要殺了這個仇人!那些他的長輩是那麼的愛他,可是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破碎了這個夢,把他的世界毀於一旦。
“為什麼!”小母體哭喊著揮舞手中的斧頭,想要劈向冥焰灸舞。可是寒潮已經帶來,冰封了他、冰封了冥焰灸舞、冰封了天地元氣、冰封了萬物。
唯一沒有冰封住的是那滴淚水、那滴小母體生前留下的最後一滴淚水。
“師傅!”劉火看見了這一幕,他看見了那隻母體的斧頭在冥焰灸舞的胸膛前被冰封住、他看見了他師傅脖子瘋狂湧出的鮮血伴隨著天地元氣猶如冰雕一樣散失了行動能力。
劉火的修為並沒有到達神將,他本是靠著冥焰灸舞給的一樣東西才能在這虛空中自由飛行。但是在看到這樣的一幕後,他竟然用消耗的生機的方式化為了一束火光向著那個神殿飛去。
“沒用的,這樣救不了他的。”在十聖尊的丈夫十二聖尊的攙扶下,十聖尊也很快趕到了神廟,而其他人也在快速的向這個方向聚集。
“不可能、不可能,我師傅是最強的,是無敵的。而且這個傷明明就在脖子上,並沒有傷及氣海等根本。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劉火很慌亂、很無助。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這把斧頭太詭異了吧。”十聖尊搖了搖頭,她臉色還很蒼白,看來剛才那招也是耗費了很大的代價才發出的。
“我剛剛就是看到你師傅的生機不斷消散,而且那把斧頭就要斬向他時,我才逼不得已用了冰封萬裏。”十聖尊接著說道。
“那怎麼辦?”劉火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把斧頭太詭異了,被它擊中到基本是死了。冰封天下頂多幫你師傅鎖住生機三天,而三天之後......”十聖尊也不願冥焰灸舞死,畢竟這次戰鬥冥焰灸舞也出了很大的力,而且他好像還和已故的四聖尊有很大的交情。
“除非......”十二聖尊皺著眉,好像正在回憶什麼似得。
“除非什麼?”劉火眼中滿是希望。
“據我所知,一共有三種方法可能救活他,而且有多大可能我也不是很清楚。第一種是用一池子的聖光凝神液浸泡你師傅的肉體,不過普通凝神液都一滴難求,而這......”十二聖尊的話很明白,這條路根本沒有可能。
不過,也隻能說劉火,或者冥焰灸舞的機緣不行。在聖陵中,血風就是靠著著一池子的聖光凝神液恢複肉身的,但是也有個不好的就是把混沌煉妖決中的妖給弄的更加強大了。
“而第二種方法嘛,就是源蘭了。雖然傳說中源蘭無所不能,但是它實在太虛無縹緲了,雖然在惡魔界出現過一次,但是到了現在也不知所蹤了。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它的具體使用方法。”
說起源蘭,好像張輝就是好奇去碰了一下它而被弄進聖陵中,最後還惹出了偲豬族。當然,這一切除了張輝、血風,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當然,要保密的還有:宋立偉通過張輝把源蘭送給了地獄判官。
“而這最後一種,也是最靠譜的一種了,但是這也是相對於其他兩種而言。不過,似乎都是注定的,你師傅認識一個精靈界的人,而且那個人在精靈族中的地位好像也挺高的。”
“什麼?”劉火一頭霧水。“什麼精靈界?我師傅和精靈界的人有關係嗎?這又和精靈界什麼關係?”
“傳說有種眼睛叫生命之眸,傳說被他掃過的物體都會擁有生命,我想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人絕對能救的了你師傅。至於提到精靈界,是因為傳說中生命之眸隻出現過一次,而那個幸運兒是個精靈。至於你師傅和精靈界的關係嘛......嗬嗬。”
正在這時,劉火的父親林曉峰來到了此地。林曉峰能夠明白劉火此時的感情,他也知道他沒有給劉火的感情,冥焰灸舞已經給他了。
“父親。”劉火望向林曉峰,眼中的感情很是複雜。他很想問問他劉水現在怎麼樣了,他也很想知道其他人的消息。
“恩。”林曉峰向他堅定的點了點頭,這是男人之間的理解,無言卻說了一切。
“精靈界的五長老就在那邊,一切就看你和你師傅自己了。”十聖尊揮了揮手,把被冰凍的冥焰灸舞抬升起來。
劉火什麼都沒說,隻是抱起了他師傅朝著精靈界的五長老飛去,雖然心中還有太多的疑問,但是此時的他等不起。
......
“歡迎來到煉器界第七十三區,請交五百核幣的保護費。”張輝剛剛踏出了傳送陣,就聽見了一個女子在他身邊不緊不慢溫和的說道,“哦,還有一匹馬呀,輕交八百核幣。”
“放你娘的狗屁!”像張輝這種改天換麵來到煉器界,完全可以說是喪家之犬偷渡至此了,他心情怎麼可能會好?這時候有人向他收保護費?而且這個人還隻有歸元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