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不見盡頭。
長廊寬高都是十米,是采用無數稀珍堆砌而成。仙光粼粼、道霞萬到,讓張輝仿佛置身在仙宮一般,但是張輝注意到了那長廊牆壁上巨大的壁畫。
這些壁畫才是這個長廊存在的意義,壁畫上講述了一個誰也不敢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故事。
因為這個故事實在超乎想象,就算是古神高手在這裏麵也隻是炮灰,所以這個故事難以置信。但是建造這裏的人手筆又是如此的大,又讓人覺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第一幅壁畫是一個嬰兒的誕生,伴隨著漫的霞光和遍地的黑暗誕生了!一個重盾從霞光中衝出降臨在他身邊,一把戰斧從黑暗中尋來,被他緊握在手上。
這注定是使和惡魔的結合體,他就是謝金煌!創造這個地方的人。
接下來的幾幅壁畫都在記載著謝金煌成長的經曆。十五歲神將、二十歲古神、二十五歲成為絕世高手。
他的成長猶如彗星掃月,改變了整個世界的格局,創造了一個個的傳奇。帶領著他的族人一步步的向前。在娶了族長之女後,他建立了自己的王朝——亞特蘭蒂斯!
亞特蘭曆元年,公主謝玉誕生,舉國歡慶,彩霞萬裏,遂起名霞。
亞特蘭曆三年,陳誕生,因為是使族和墮使族跨越曆史的不倫之戀的產物,所以打破兩族百年的平靜,開啟了光明、黑暗之戰,謝金煌出麵製止,未果。
同年,多格在泰坦部落出生,剛出生就融出泰坦之心,化為龍槍,劃破虛空,直取黃金龍帝之子ìng命,開啟種族之戰。
戰火越來越大,無數種族、無數高手被扯了進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幸免。戰火的無情把整個世界都燃燒到崩塌。
接下來的一幅畫記載了亞特蘭之王謝金煌、泰坦之王多格、魔神陳共同對戰一個高手。這個高手是上古凶獸,實力遠超古神境,動輒毀滅地,是當時幾個最強高手中的一個。
但是謝金煌等三人實力都隻有古神後期,雖然在古神境界無敵,但是對上這種已經融合道的存在,還是不夠看。
不過,他們三人拚命了!每個人都用生命去拚搏,謝金煥的盾和斧、多格的泰坦之心、陳的光暗之翼。雖然戰的艱難,但是每個人都沒有放棄。
在最後一刻,他們成功了,他們都融合了自己的道,完成了全新的蛻變,然後殺了他們的對手。
一時間,整個世界為之震動,一下子出現三個融合道的高手,而且還是可以用生命信任對方的人,這樣的一股勢力足矣掃平一切對手。
所有融合道的高手都開始不安,所有曾經有對他們出過手的人都坐不住了。他們開始不斷接洽,隻為了一個聯盟,一個為了殺死謝金煌三人而誕生的聯盟。
接下來還有大約三份之一的壁畫,都在記載著那場大戰。
張輝眼睛從這一張張壁畫中掃過,他見到了謝金煌三人輝煌背後的悲傷,他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給後人留下同樣的感受,他隻想把握現在。
張輝麵無表情,他隻是在了解一個故事、一段時間。不管壁畫怎樣的感人,那也隻是曆史洪流中的一瓢清水罷了。
亞特蘭九十三年,等待了近百年的戰鬥終於來臨
亞特蘭九十四年,謝金煌開啟機鏡,預測未來,把族人分為多部,每部帶著一個種族之火躲在世界的一個盡頭中,同時留下少部分人開始修建聖陵。值得一提的是其女謝玉堅持不離開他,最終留下準備戰鬥。
亞特蘭曆一百零七年,最後的戰鬥終於爆發,七十三個融合道的高手把謝金煌三人圍困在聖魔山脈。
謝金煌等三人寧死不屈,死戰到底。
那一戰沒有一個人知道過程,隻知道謝金煌三人贏了,但是整個世界也開始分裂,分裂成一個個新的世界、新的次元。每個次元、每個世界之間沒有一點聯係。
亞特蘭曆一百二十年,謝金煌三人雖然勝了那場十二年的持續戰鬥,但是一年後他們的身體也開始瀕臨破解。
亞特蘭曆一百二十三年,在處理完一係列後續事情後,謝金煌三人進入了聖陵,用自己的身體給聖陵進行最後的安排。
至此,壁畫已盡、長廊不複。留給張輝的是深深的震撼,雖然隻是一段已經消失的故事,但是卻留下了太多豪情與遺憾。
壁畫後還有一段字:“我隻是在闡述事實,如果你覺的你可以和我比肩,那麼就畫下你的故事”
這段話之後再無其他東西,在那些壁畫的震撼之後還有誰敢把自己的事跡畫在上麵?這不是對自己的不自信,是對像謝金煌這樣強者的必要尊敬。
其實,張輝沒注意到,這段話之後就沒有多少地方可以畫了
走過長廊,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此地巨大無比,但是卻有許多岔路,每個岔路都被堅不可摧的岩石阻隔著。
每條岔路都差不多,都像是充滿了無限的機會,但是張輝卻不敢輕易的跨出一步。此地神秘無比,誰知道下一步是不是陷阱。
最後,張輝一咬牙就隨便找了一條路走了進去。如果走錯了、如果走到了盡頭還沒有看見他要找的東西就快速的返回,然後選擇另一條路。
不過,張輝的運氣有點不太好
“是誰在那裏徘徊,趕快速速進來,讓偉大的黃金龍斯墨赫斯吸收掉你身上的地元氣,讓你融為我身體的一部分。”這是一頭黃金巨龍,張輝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知道他在這裏麵活了多少年。
但是張輝知道他現在的實力被消減的很厲害,隻剩下歸元九層的實力了,這樣的境界張輝真的不看到眼裏。
“怎麼?年輕人瞧不起我?那就進來殺了我呀,我滿身都是寶哦。當然,前提是你殺了我,在這裏這麼多年,我早就不想活了。”
張輝遠遠的看著他,眼睛深深的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