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死亡在飄蕩

()“草泥馬,你們這些倭瓜,停下來受虐。”第七聖尊的身影快速從虛空中閃過,在他前麵還有三個上官家的古神高手,在他後麵則是一望無際的星空。

時間慢慢的流逝,第七聖尊與大部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而他還絲毫沒有察覺。他左手捏著著一個法印,準備隨時放出一個陣法。

而他右手就恐怖了,手臂瘋狂的長到了兩米,皮膚也變成了青綠麵還有數根倒刺,恐怖而強大!這是上古凶獸檮杌的手臂,而第七聖尊的本體就是檮杌。

“二哥,這樣子不行啊,甩不掉那個混蛋啊。”被第七聖尊追的分別是上官燕的二叔、三叔、四叔。他們衝出上官家就是想找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暗中發展,等到時機成熟再東山再起、手刃仇人。

“馬勒個匕,他到底想怎樣?好像後麵就他一個追兵呀!搞掉他?”有一個人罵開了,他們本來都是上官家的實權人物,何嚐受過如此待遇?

“不可,不定還有其他人躲在他後麵,我們背負著整個上官家的希望,一定要心行事。再等一會,看看情況再。”話的人頗有權威,應該是上官燕的二叔。

“草泥馬,你們這些混蛋,快停下來受死,否則你們就完蛋了。”第七聖尊還沒有意識到情況的不妙。“你們這些沒腦子、沒思想的倭瓜,別逼我,否則我發飆起來連我自己都怕的。”

“搞他!”上官燕的二叔突然轉身回去,直向第七聖尊殺去,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無數殺傷的東西向第七聖尊扔去,想要用這些東西給第七聖尊造成傷害。

“搞起!”那兩個人臉sè一喜,也返身準備撲殺第七聖尊,他們何曾受過如此待遇殺第七聖尊心中之氣難消。“搞起!”

“孫子!”第七聖尊一下了醒悟過來,怎麼沒隊友啊。他不斷的凝結出一個個陣法,向對方甩去,攻擊對方。“草泥馬,老子叫你們過來就真過來呀。”

那三個人原本是上官家的實權人物,本身實力就不會弱,而藏在空間戒指中的神器什麼的就更不會少了。他們一下子衝了過來,第七聖尊一下子就感覺不敵了。

“馬勒個匕,先搞死他為我上官家的無數英烈討一點債。”整個家族啊,幾十萬人馬啊,就這樣一就沒人,誰能不火?就算殺了第七聖尊也難消他們心頭的恨。

“草泥馬的這群孫子身吧!”第七聖尊的身子在暴漲,全身冒著淡綠sè的氣霧。檮杌!強大的檮杌!

檮杌整體呈青綠軀巨大。四條四米長一人粗的巨腿橫立在虛空中,恐怖而震撼。身體周圍包圍著青綠sè的火焰不停燃燒著,火焰的高溫都扭曲了空間。而且他的身體外包裹著一條條或明或虛的線條,這是陣法!

那三個人嚇了一跳。“馬勒個匕,這變化有點的大呀。”“搞他!”不管怎樣,他們都占上風,搞第七聖尊還是可以。

“孫子,別逼我,我發飆起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怕的。”第七聖尊雖然在放狠話,但是他已經調轉身子,快速的向來的地方狂奔。

“馬勒個匕,今不管怎樣也要搞死他。”上官家的仇太大了,不殺他一兩個大敵難以消心頭之狠。“四弟,給我拖住他。”那個人拉著他口中四弟的腿,然後把他的四弟朝著第七聖尊逃跑的方向甩了出去。

“草泥馬,這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圍繞在第七聖尊身上的線條一下子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地元氣不斷的在線條中流轉。然後這些線條從第七聖尊身上褪了下來,在虛空中組成一個複雜的陣法。“去吧,末世之印!”

“怎麼回事?”那三個人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剛才到底怎麼了,他們就看到那個陣法閃了一下就朝著第七聖尊的身體壓去。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孫子,很猖狂呀,來搞我呀!你呀了匕。”第七聖尊化為人形,對著那三人大罵。

“他好像封印了他自己?”那個人不敢相信的回頭跟其他兩個人。“呀哈哈哈!他竟然封印了他自己呀!”

“孫子,來搞我呀。”第七聖尊沒有絲毫的尷尬,對著他們大罵。

“七哥!俺來救你!”隻聞其聲,未見其人。應該是魂修,而他叫第七聖尊“七哥”。應該是同為上古凶獸的第九聖尊,而第九聖尊的真身則是陸吾。

“算我一個。”一直巨大的身影從虛空中冒了出來,他全身火紅,背生巨大的雙翅,一對巨大的虎牙從嘴中露出。上古凶獸窮奇!是第十一聖尊。

第九聖尊和第十一聖尊直接向那三個高手殺了過去,強大的實力頓時席卷整片星域。一時之間吞覆地的情形出現在兩個絕世大妖的身上。很快,那三個高手就難以支撐了

第七聖尊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除了封印,站在第九聖尊的身後。他拉了拉衣服,右手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頭發。“這幾個孽畜就由我解決吧。”

另一方麵,地獄判官等人殺到了上官家的家門前,裏麵一派狼藉景象,鮮血沒過了腳踝,死亡的恐懼圍繞著這裏。

不知道為什麼,上官燕仿佛成熟了很多,他手拿著琥珀劍,眼神冰冷的看著山門外的敵人。他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那雙眼睛不時會閃過痛苦與仇恨。

“亡我上官、亡我上官呀。”上官家的家主在哭泣。“令狐立偉,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上官家和令狐家有約定,一方有難,另一方要在一個時辰內來幫忙,可是如今卻看不見令狐家的任何一個人,上官家的家主絕望了。

“你連做鬼的機會也沒有了。”地獄判官趕來,矗立在山門外,對上上官家家主。

生死都已經決定好了,一切都決定好了。死亡又要靜靜的流淌了,隻是上官燕的眼神可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