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異能不過是人體內一種隱性基因,它的作用就像人體的四肢一樣具有相對的工作能力,也屬於人體的一部分。當然,普通人想要突破這掩蓋這基因的能力是十分困難的,就像激發體內的細胞和腦細胞一樣那麼艱難。異能就像自己另外生長出一隻手一樣,十分不自然的感受它。
而且突破這異能的點是絕對困難的,首先我們知道這喪屍病毒是從外太空而來,卻被他們稱為聖果的強大種子,而這種聖果的汁液卻是人類無法承受的液體。
而人類無法承受著液體的襲擊便會死亡,被這病毒在其體內生長,變成另外一種生物,那就是人們稱為的喪屍。而一些體質較強的人類抗下了這種能量的侵蝕,最終催動人體細胞的增長進化出另外一種東西,那就是異能。
當然,也有些人類比較說是幸運卻在末世屬於不幸的存在,就是那些幸存者,他們沒有被病毒侵蝕,也沒有進化出異能,隻能算作普通人類了,而蔡琳也屬於這類。而嘯井則明麵上為人類研發進化藥劑,但背地裏不知搞什麼鬼。
這種藥劑可以說是極為難得的東西,何況是這弱肉強食的世界,多點實力便多份保障,可以在這混亂的世界多活一會兒。而進化藥劑便提高人類進化異能的概率,但這概率卻極低,但這至少是可以提升的藥劑啊。
簡陋的帳篷,柳晴細心的給她擦著汗,看著她痛苦卻一直堅強的心態使柳晴心裏十分感動。蔡琳不過比她大幾歲罷了,卻擔負著比她多的多的東西。和依依打鬧的時候會聽到她說一些關於自己媽媽的事情,每次將到蔡琳艱辛的時候那連十歲不到的依依都會眼紅淚光。
一個女人因為家族的傳承而嫁給一個連麵都未見的男人,而這個女人卻因為族統而葬送了自己的美好未來,獨自一人守候空房,獨自一人帶著孩子。這在盛世都已經很不容易了,但世界卻給她開了一個玩笑。末世的殘酷使她麻木,家人全部離自己而去,自己僅僅為了依依也要離開那個感染地區,帶著孩子艱辛的逃亡。
蔡琳的精神是柳晴佩服的,但柳晴卻忘了自己何嚐不是,為了蕭一齊獨自一人麵對毛發悚然的感染區,獨自一人等待,獨自一人麵對,追尋他,跟著他。
“你一定要堅持啊。”柳晴看著痛苦不堪額頭已經香汗淋漓的蔡琳,進化藥劑此刻開始發揮作用,隻要蔡琳挺過這一關,她就興許可以激發異能。那她就可以不用擔憂依依的安全,不用低頭的懇求別人保護她們母女倆,她有實力可以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她也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女兒了。
寒冷襲擊著蔡琳的身體,但她的肩額卻冒著熱汗,劇痛是從骨頭內傳來的,全身的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仿佛掉進一處寒冷的冰窖一般,卻又一下轉到熾熱的沙漠一般炎熱,火焰一瞬間將自己的骨頭燒成灰燼。
全身的細胞仿佛一瞬間在死亡,恐懼和無助感纏繞著蔡琳,她從來沒有過安全,從來都是依靠自己,依靠自己走到現在。她多麼想要找到一個依靠,依靠一個男人尋求庇護,保護自己,保護依依。
下嫁他人,帶著悲傷的命運帶著依依和末世頑強的抵抗,看透世間冷漠的眼神,看透他們口上說著卻做著逆反的動作。無情的世界已經傷害了她,早就想要離開這個殘酷的世界的她卻因為依依而苟且的活下來。
“依依聽話,我們馬上到家了。”
“媽媽,我們的家不是被怪獸占領了嗎?”年幼的依依無知的看著安慰自己的蔡琳。
“我又為依依找了一個新家啊。”
“新家……”
“媽媽,是餓。”
“媽媽馬上給你找吃的,在這裏等等媽媽。”可依依卻不知道的是她們早就沒有任何食物了,蔡琳隻能低聲下氣的給人做事換取食物。
我想保護,保護那唯一的女兒,
我想守護,守護那唯一的溫馨。
原本躲在一顆大樹下依靠別人生存的她,在末世隻能依靠自己,以前的大樹倒了,自己卻要成為那棵樹,為依依遮擋風雨。
為了家族犧牲自己的未來,為了依依喪失自己的自由,為了這一切她放棄前途,然而這一切都因為母愛。一位母親為自己子女的愛,那是無法語言的愛。它可以放棄一切而去守護,希望獲得力量去保護依依。
仿佛心底如同一顆種子一般,一朵熒光般的花朵瞬間開花,伸展的花瓣如同聖潔的紋路一般延伸在這片黑暗的空間,密密麻麻的樹根紋路延伸到黑暗的盡頭。似乎一點光明打破這黑暗,又似乎突破了什麼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