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星空始終是那麼的美麗,冷風吹打在蕭一齊的臉頰上,少許黑絲的白發在這微風中擺動,相思的情緒已經在遠方,遙望高空的月牙,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被黑霧遮掩的星光黯淡無光。
唉~哀歎一聲,末世就像一場夢一般,忽虛忽實。像流水一般,想抓卻抓不住。誰都有述說不清的故事,誰都有自己痛苦的回憶,誰都有自己悲傷的經曆。但誰又願意聽這些不堪回首的故事呢?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可悲的更是人性的惡劣。卑微的生命掙紮的崛起,但他們的尊嚴已經被踐踏。
“兄弟,在想什麼?”胖子的聲音打斷了蕭一齊的思緒,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沒事。”蕭一齊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別什麼事情都埋在心底,來,抽根煙解解乏。”胖子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拋給他。
蕭一齊接個煙有些迷茫,自己以前是富二代的時候抽的煙可比這個高級多了,可卻在一夜間變得被人拋棄的流浪狗一般。嗬嗬,那些朋友……真是和錢結交啊。見錢眼開的家夥……
或許在那個時候自己就不願意和別人接觸,就像砌牆一般,將他們和自己隔離。
蕭一齊不怕他在煙中下什麼毒,慢慢點上,火焰噌的一聲便冒起來,滋滋的吸了一口,白煙從口中吐出。甜滋滋的味道,這種感覺再次體驗,雖然不如那些好煙,但也算是不錯的享受。
“怎麼樣?這煙不錯吧。”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程誌輕聲走來。
蕭一齊點點頭,沒有其他動作,隻是一味的吸著自己的煙。一根煙已經吸的差不多了,才說:“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程誌愣了一下,以為還要和他談許久的話才能說別的,沒想到竟然這麼爽快。“其實我就想希望你保護好著一車的人。”
“十二個?”蕭一齊看著程誌的眼睛說道,車內隻剩十二人了,死了不少人。
程誌因為胖子的責任感而感染,他們不應該死,也有活著的理由,脆弱的生命需要別人來保護。程誌第一個想到了他,但心裏還是很忐忑,畢竟他們也不算認識,隻是見過一麵罷了。
“對,十二個,死的差不多了。”程誌哀歎一聲,為這些生命感到惋惜,甚至幾個還是孩子啊。
“你根本不需要為他們感到自責,本該淘汰的就不應該存在。”蕭一齊說到最後語氣都有些冰冷,以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他們的死或許成全別人的活。何況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要埋怨什麼不公。
“你!”程誌對蕭一齊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冷漠的對待任何人,觀念完全的不同。在遇到喪屍的時刻,以他的實力本應該能救回那幾個小孩,但他卻隻是看戲。那絕望的眼神幾乎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腦海了,痛苦的慘叫聲,回蕩在腦海裏。
“如果我沒出現,他們也一樣會死,不是嗎?”蕭一齊再次冷淡的回應。
“好了好了,都別激動,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胖子見兩人鬧得不愉快,趕緊勸解。
“他有什麼苦衷?眼見生命在自己麵前瞬間消亡,他又不去救,他有什麼苦衷?”程誌有些來氣,埋怨道。
蕭一齊眼神陰沉下去。“什麼苦衷……嗬嗬,你可見到一個弱弱的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小女孩消失在自己麵前?你可見過那個天真的她瞬間化為烏有?你見過自己無能為力看著她死在我的麵前?你見過冰刀刺穿她的腹部化為冰雕碎裂消散在這世界!你沒見過!你沒見過!你沒見過!”越說越激動,痛苦的回憶像是幻燈片一般在他腦海裏回放,那一幕幕呈現在麵前。
“我自責……我沒用……但……你沒資格說教我。”蕭一齊指著驚訝的程誌冰冷的說道,轉身跳到大巴車頂,躺下轉頭便睡。
程誌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說邀請他幫我們的,可這好,不但沒邀請到,而且還無緣無故的對著自己發火。
“你呀。”胖子也無奈的指著程誌說道,便鑽進帳篷,留下程誌一人。
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不成了,自己便鑽進帳篷裏去了。
夜很深,風很冷,但蕭一齊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看著彎彎的月亮,想念著遠方不知在何處的親人。慢慢的,眼睫毛有些濕潤。好像自己不隻是牽掛家人吧……
月光就像精靈一樣散發著熒光,在草叢中飛舞。就像……天使一樣。
柳晴麼……看來自己還是掩蓋不了牽掛她的念頭,複雜的情緒從心底湧來。從H市到星建市,她一直跟在自己後麵。自己狠心拋棄她,但她卻不肯放棄,努力的改變自己,使自己變強。
一個從小沒有親人的人十分的無助,一直是以堅強的外表掩蓋自己弱小的心靈,偏偏要自己一人抗。蕭一齊淡淡的笑了笑,傻丫頭……
沙沙
“誰!”蕭一齊瞬間警惕起來,剛才的思念全部拋在腦後,瞬間警戒的看著四周。
“先生別緊張,是,是我。”一道女性的聲音穿來,蕭一齊才聽出是誰的聲音。是她,蔡琳。她不睡覺來這裏幹嘛?
“你來幹嘛?”蕭一齊不耐煩的回答道。
“我……我……”蔡琳吱吱不語,臉頰羞紅,在月光下更加妖嬈誘人。
“說吧。”
“是,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說著,少婦蔡琳彪悍的踩著大巴的窗戶爬到車頂上。
“為什麼我要接受你?”蕭一齊似乎還未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但蔡琳的下一個動作回答了他,隻見蔡琳慢慢的脫去自己的外衣,露出單薄的內衣,透過縫隙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是粉紅的胸罩。雙腿架在蕭一齊的腿上,撐在車頂上,羞澀的說道。“你,你,可以對我好一點,嗎?”
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噴血的深溝,熱氣令蕭一齊有什麼東西要突破邊境一般。晾是蕭一齊對人冰冷,對任何人都隔著一層薄膜,但還是青年的他卻怎麼懂這方麵的東西,甚至接吻都是好少的,別說這樣的誘惑。
腦海浮現一道倩影……柳晴,似乎她向自己走來,自己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中。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清晨初到,通紅的太陽從地平線跳起,推開祥雲照射在地麵上。露水從枯葉上滴在因幹旱而開裂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