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狂安葬好在院子裏,為他簡單的立了個碑,簡簡單單的進行葬禮儀式。
他現在很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要去查基地內部的事,沒有留在家或者帶他們走。更恨那個被稱為A博士的人,恨那些來抓他們的人。可是現在自己又能做什麼能,傷口還在滴血,有些已經結疤了,但他還是那麼的虛弱,或者身體一時接受不了這第三種異能的緣故,自己竟然會有些全身乏力。
“誰!”
蕭一齊猛然轉頭,剛才自己的第六感感應到有危險靠近,進化者的第六感會隨著等級的提高變得更加靈敏。
“嗬嗬,看來真的沒錯,你竟然能覺醒出第三個異能。”一個人影緩步走出來。
一頭淡藍色的長發,沒有那所謂的結晶武器,寬鬆的衣裝,淡藍色的衣褲和他的頭發剛好搭配,胸口處隻有一個鬆樹的標誌。
“你是鬆組織的人?你是怎麼知道的?”發現他的身份,蕭一齊有些怒火,他知道鬆組織是直接歸A博士管的,隻要和他有關的人事,蕭一齊都想除掉。
“沒錯,我是第一隊的寒冰,是A博士派遣我來殺你,乖乖來束手就擒吧。”寒冰甩了一下劉海,一臉的高傲和不屑。才四級初期的實力,根本不夠我虐,真搞不懂A博士幹嘛要我來殺他。
“嗬嗬,又是他,你們把我姐抓哪去了?”蕭一齊吼道。
“她們?她們被送去軍事首都的路上了,你不是要保護好她們嗎?你真懦弱!哈哈……”寒冰一臉嘲諷著,放聲大笑。
憤怒如同火焰一般在他的心裏翻滾,燒紅了眼,燃燒了心。黑色的霧氣從蕭一齊的身體上冒出,腥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寒冰,如同惡魔一般。
“恩?這黑霧……難道你入魔了?”寒冰看著黑氣愣了一下驚訝道,難怪A博士要我立刻來殺他。
魔修者,這是人類對那些入魔的人的稱號。入魔者有三個期,初期是動用異能或情緒失控全身便會冒黑氣。中期,黑氣濃縮成血光,殺戮成性,嗜血,冰冷等一些陰暗麵會顯現出來。後期,隻是一個殺戮機器。所以魔修者便是全世界的公敵,一但入魔,將不能再回到原來的路上了。
“哈哈,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蕭一齊冷笑嘲諷道。
“唉,看你這麼痛苦,那我來幫你解脫吧。”說著,便凝聚成冰劍向蕭一齊走來,四周的溫度瞬間降到零度,五級中期的實力完全碾壓四級的蕭一齊。
嗬嗬可笑啊!在H市時自己還想象著如何和父母一起生活,如何幫助人類崛起,如何和柳晴一起浪跡天涯。可被他破壞了,被他的一個計劃破壞了,父親死了,母親被困,現在大家都抓,自己實力弱小,什麼都挽回不了。
寒冰爆發全力,爆射而來,冰冷的冰劍快速刺向蕭一齊的腦門。可他沒有反抗的意思,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無法躲開,那速度幾乎是眨眼間。
難道要死了?好吧,死了更好,終於可以解脫了,在這個充滿無助、黑暗、人性險惡的世界痛苦的掙紮已經厭倦了。
然而冰劍並沒有刺入他的腦門,離他的腦門隻有一厘米的距離,冰冷的寒意從他的腦門傳便全身。並非是寒冰不殺他,而是寒冰接到A博士的通話,說把蕭一齊帶到星建市內,好好照顧,等待他的到來。
虛擬影像通話器就像現代一樣的藍牙通信一樣,形成立體,有立體感,具有立體聲,如同通信人在你麵前一般。
通話結束,影像消失,蕭一齊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仇人,A博士。禿頂的腦袋,年齡至少在50左右,雖然是背影,但足夠了,至少自己不像以前一樣,連自己的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麻煩,又不能殺你了,不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寒冰一臉陰笑,立刻反手拍暈蕭一齊,扛在身上離開了蕭府,隻留下孤獨的墳墓。
一處巨大的孤島上,那裏似乎成立了一個城市,在一個最高的高塔上,一個男人站在窗口處,遙望著天空。
“首領!那人似乎有危險。”一人急匆匆的上來半跪著報告。
“恩?怎麼回事?”那男人沉聲說。
“是鬆組織的一隊寒冰出馬,把他抓了。”
“吩咐下去,骷,龍神,洛三人去營救他,確保他萬無一失。”男人轉身說道,陽光的照射,看不清他的臉。
“首領不妥吧,他們心高氣傲,不可能去營救一個隻有四級的外人。”那人擔心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外人?嗬,我們目組織沒有弱者,他是唯一一個擁有三種異能的人,我批準他入目組織。”男人有些微怒,嗬斥道。
“是……是的,屬下一定辦到。”生怕這個男人動怒,顫抖的退下。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甚至殺人不眨眼,待會把自己殺了,就真的完蛋了。
那男人轉頭看向天空,自己創造這個組織一開始的目的僅僅是尋找自己的女兒和妻子的,但那場事情後便成了悲劇。
目組織和鬆組織不一樣。
鬆,如同鬆樹一般站立在這片天下,永遠永遠的活下去,不怕寒風,不懼暴雪,生長下去。
目,是眼睛,看清世界的悲劇,痛苦,險惡。眼睛是雪,是潔白的,無漬的,也是誌高心遠的來源,是世界重要的要點。
鬆組織是軍隊的組織,表麵上是人們的希望,背地裏卻計劃著那個計劃,那個可以改變世界的計劃,殺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害死了多少幸福的家。
目組織是一個特別神秘的組織,也是他的家,也是組織人員的家,無家可歸的家,收留那些被害的人,那些被他的計劃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是末世爆發後的安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