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
田樹新的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直接衝著雲嶺道觀的方向而去。
“他麼的,這些混蛋究竟在搞什麼鬼?”
“怎麼突然之間把周圍的陰氣都給耗費幹淨了?”
“小小的身上明明有一個極大的氣海,為什麼他反而會吸收這麼多的?”
此刻田樹新的心中已經有了許多的疑問。
現在他隻想趕緊出現在那些混蛋的麵前,好好問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夜色的掩護之下,他的車子如同兩眼炯炯發光的巨獸,不停的撕開眼前的黑暗。
……
與此同時。
雲嶺道觀之中。
以雲鶴生為首的那一幫雲嶺道觀的高手,都盤坐在地上,雙目絕望的看著小小的身體在陣法之中飛騰而起。
此刻他們也已經感覺到身上的精元正在瘋狂的衝著小小的身上流逝。
緩慢的抬起頭來,雲鶴生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了旁邊的龔飛龍的身上。
此刻的龔飛龍正盤坐在地上,守著陣法最主要的一個位置,和趙天德以及趙天鬆等人,一起不停的運轉的陣法。
趙天鵬卻是端坐在陣法的中心,雙目之中炯炯發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他額頭上已經有冷汗不停的流淌下來,顯然已經等急了。
“該死的!你們居然運轉這樣的陣法?這樣一來簡直是有違天道,必然會遭天譴。”雲鶴生實在是有些控製不住,忍不住大聲的喝罵。
這足以毀天滅地的陣法一施展出來,方圓百裏的陰氣全都蜂擁而至。
讓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居然以小小為這陣法的中心!
實在讓人頗為不解。
“嗬嗬!不要嘴硬了!你們雲嶺道觀這一次死定了。”龔飛龍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吐沫,臉上馬上露出了小人得誌般的笑容,“嗬嗬,不怕告訴你們,小小就是我們安插在你們雲嶺道觀的一個棋子。”
“什麼意思?”段天鵬大吃一驚,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小小是十幾年前,被人遺棄在雲嶺道觀門口的一個孩子。
雖然段天鵬平時做事騙平時十分的混蛋,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小孩居然起了憐憫之心,因此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當成自己的徒弟。
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天闕道觀安插在雲嶺道觀的一顆棋子。
“嗬嗬,究竟什麼意思?你們現在應該已經明白了,雲鶴生不如你來說一下。”趙天鵬哈哈一笑,雙目中的光芒卻是無比的淩厲,這淩厲的光芒一下落在了雲鶴生的臉上。
雲鶴生心頭一動,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緩緩點了點頭:“你們這還不明白嗎?自從小小來到我們雲嶺道觀,我們雲嶺道觀的修煉速度就變得緩慢了許多,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緩緩搖了搖頭,忍不住抬頭看向了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小小,表情變得萬分的複雜。
聽到他所說的話,在場的所有雲嶺道觀的人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轉瞬之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小小就是傳說中的至陰之體,可以吸收別人的精元和陰氣?”
“怪不得,自從他長大之後,身上的精元越來越多。”
“我當時還以為他的這些精元是天生的,原來都是吸收我們的。”
“至陰之體,那可是修煉的天才,天闕道觀居然用來對付我們,也太浪費一點了吧?”
“你還看不出來嗎!小小根本就是一個吸收陰氣和精元的容器,這十幾年來他所吸收的精華,但已經足夠讓趙天鵬和龔飛龍突破宗師境了吧?”
……
雲嶺道觀的那些人紛紛的討論,總算是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小小就是安插在他們身邊的一顆棋子,為的就是讓他們在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損失精元。
可惜的是,天闕道觀這批道士的進境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快。
雖然他們的實力足以將整個雲嶺道觀剿滅,可惜的是田樹新橫空出世,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
小小就像是一個成熟的果實,早已經在身上隻積蓄了大量的精元。
隻要能夠將這塊果實給吃下去,無論是趙天鵬還是龔飛龍,他們的實力必將一飛衝天。
到了那個時候,大師境界的錢如今在他們麵前根本就是渣渣而已。
“嗬嗬!是不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精元在瘋狂的流逝?”龔飛龍哈哈一笑,笑得十分的猖狂,“可惜的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現在小小身上的精元已經非常的澎湃,隻需要加速它的吸收速度,把你們的精元給吸收過來,我們馬上就可以將他的精元給吸收掉,到了那個時候……”
“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田樹新出現在我的麵前,也會被我們按在地上瘋狂的摩擦,絕對沒有任何的懸念。”趙天鵬也是哈哈一笑,雙目之中已經露出了無比激動的光芒。
上一次輸在田樹新的手中,讓他心中十分的不忿,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想要對付他。
但是,他的實力根本不如田樹新,想要對付他如今根本就不可能。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小小的這顆果實成熟。
而現在這個機會終於來了。
隻需要再過幾分鍾的時間,小小就已經將這方圓百裏的精元全部吸收到體內。
再加上雲嶺道觀這些混蛋所貢獻的那些精元,他們隻需要把小小身上的精元給吸收掉,馬上就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
宗師境界隻是初步估計!
說不定趙天鵬和龔飛龍會同時突破大宗師境界!
“嗬嗬,你們雲嶺道觀居然侵吞了我們天闕道觀所有的產業,現在報應終於算是來了吧?”
“做好準備吧,隻要把你們全部都給幹掉,到時候那些產業還是會回到我們的手中。”
“不隻是如此,你們本身的產業也會落到我們的手中,現在終於該是我們報仇的時候了。”
趙天德和趙天鬆對視了一眼,都是哈哈一笑,模樣看起來無比的猖狂。
“已經沒有辦法了嗎?”杜俊生痛苦的搖了搖頭,雙目已自動已經充滿了絕望。
“當然有辦法,那就是田樹新那小子會及時的出現。可惜的是,他今天晚上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龔飛龍笑得很是奸詐。
“誰說我不會出現在這裏?”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忽然之間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