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之前,田樹新自然會小心謹慎的應對對方。
但是現在已經證明自己的吸精大·法對這老混蛋有用,近身攻擊的方式對他來說更容易去吸收對方的精元。
看到對方身體的逼近,田樹新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他非但沒有避開對方的近身,居然直接撲了過去,緊緊的將對方給抱住。
這種全方位的接觸,就像是完全打開了對方身體精元的閘門,讓對方身體之中的精元如同海水一樣不停的倒灌入天眼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感覺我身體裏麵的精元在不停的流逝,這怎麼可能!”
和對方的身體剛剛一接觸,趙無雙整個人都傻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真的可以吸收進來。
巨大的恐懼馬上充斥著他的內心,他急忙想要推開田樹新,可是不知道為何對方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讓自己居然無法用出力氣。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為什麼會抱在一起?”
“我勒個插不會吧,沒有想到我們師叔組有這樣的癖好?而且還喜歡這樣的糟老頭子?”
“他們兩個怎麼看起來像是在摔跤。”
“這……這兩個都是高手,怎麼會用摔跤這種方式打來打去?”
雲嶺道觀和天闕道觀的那些道士,本來期望著能夠見到一次驚天動地,史無前例的對決。
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眼前這一幕。
而且一老一少抱在一起之後,還在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簡直就是在挑戰大家的三觀底線。
看到眼前這一幕,趙天鵬卻是鬆了一口氣,臉上的冷笑已經越來越深了。
“嗬嗬,雲嶺道觀這一下你們都牛逼不起來了吧?我們門主如此之近的距離和對方貼在一起,明顯是在和田樹新比拚精元。”
“門主的精元如此強勁,也許不過幾秒的時間就能讓田樹新粉身碎骨。”
“等一下你們雲嶺道觀可要完蛋了。”
想到這裏,他鬆了一口氣,目光輕輕掃過那些被發覺的通天塔:“這個時候,門主的實力應該快要突破大師境界了吧?”
哪知道他的話剛剛說完,趙無雙的臉忽然之間轉了一個角度,馬上展現在他的麵前。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天鵬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在了臉上,他發現叫無雙,居然是滿臉的汗水,雙目之中充滿了恐懼。
嘩的一聲!
天闕道觀的人都有些無法保持淡定。
“這是咋回事?門主怎麼看起來很害怕?”
“這不對啊!我們門主的實力應該在田樹新枝上,怎麼可能會怕他?”
“邪門,實在太邪門了!這到底是咋回事?”
哪天闕道觀道士,本以為這一次田樹新死定了,卻沒有想到會看到眼前這一幕。
“啊!”趙無雙嘴裏忽然之間發出了一聲驚叫,接著後退了幾步,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此刻的田樹新,緩緩抬起頭來,臉上的自信已經越來越明顯:“嗬嗬,恭喜你,喜提精元境界!”
“精元境?這……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趙無雙大吃一驚,急忙去查看自己身體裏麵的精元,下一秒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這個絕對不可能。隻是用了一小會兒,我居然失去了這麼多的精元。老子現在的實力,居然真的回到了精元境界!”
現在的趙無雙已經沒有了一派宗師的模樣,渾身顫抖,雙目之中充滿了恐懼。
看到趙無雙的反應,天闕道觀的人的心,一瞬間沉入到了萬丈穀底之中。
兩人剛才隻是摟摟抱抱,怎麼突然之間讓趙無雙嚇成這個樣子?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闕道觀的那些道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在有些懵逼。
“師父!還在等什麼?趕緊把這小子給幹掉啊?”
早就被田樹新給打懵逼的趙天鬆明顯沒有看出來情況有些不對,居然直接高聲催促道。
“我……”
趙無雙微微一愣,此刻想哭的心都有了,緊接著他的眼睛卻是微微一亮,“這不對啊!我的精元絕不可能憑空的消失。這小子明顯是用了什麼障眼法,無論如何都要試試再說!”
一想到這個,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咬了咬牙,直接衝著田樹新衝了過去。
“滾開!就這點修為居然還在我眼前蹦噠?”
田樹新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隨手一掌打過去。
呼的一聲!
如同一陣狂風席卷而過,隨著狂風撲麵而來,趙無雙發出一聲慘叫,碰的一聲身體直接撞在了其中一個通天塔上麵。
“臥槽!吸收了這麼多精元,我的實力居然變得這麼強了?”田樹新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驚又喜。
“這怎麼可能?門主居然被他一掌給打出去了?”
“師傅的實力本來就在大師巔峰期,怎麼會這樣?”
“不會吧?剛才師父所打出的那一掌的威力,的確是精元境界。這到底是咋回事?”
“師傅居然真的回到了精元境?”
哪些天闕道觀的道士一個個瞪大眼睛,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就在這時,趙天德和趙天鬆對視了一眼,瞬間麵如土色。
“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趙天德驚恐的咽了一口口水,語氣有些幹澀的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天鵬急忙追問。
“你們忘了嗎?田樹新這小子有吸收精元的邪術。難道,就在剛剛我們師傅的精元被這小子給吸走了?”
趙天德馬上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轟的一聲!
趙天鵬唯一的希望瞬間爆炸了。
他早就聽說過趙天德和趙天鬆領教過田樹新吸取精元的邪術,可是從來沒有當成一回事。
現在看來,田樹新的確是用這樣的結束讓趙無雙的修為直接倒退成了精元境!
趙無雙可是天闕道觀實力最強的一個,現在他已經倒下了,這場賭局恐怕早已經輸掉了。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趙天鵬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蒼白。
天闕道觀數百年的基業,這一次恐怕要被雲嶺道觀吃幹抹淨了。
一想到這裏,無論是他的內心還是他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不隻是他,天闕道觀其他道士也一個個呆若木雞,簡直不敢相信會如此輕易的輸掉比賽。
現在趙無雙已經倒下了,天闕道觀已經沒有人可以出場,這麼一來,雲嶺道觀已經穩操勝券。
“趙先生,現在勝負已分。我們會馬上派人去接手你們天闕道觀,希望能盡快搬出去。”雲鶴生老狐狸一般的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衝著趙天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