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雲嶺道觀出頭?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打算。
隻不過作為一個生意人,有生意當然要去做。
幫雲嶺道觀解決問題之後,必然會得到雲嶺道觀的感謝,肯定又能夠大賺一筆。
除此之外,天闕道觀的那些混蛋曾經惹到過田樹新,他早就想要會一會那些混蛋了。
明天的那場比試,可謂是一舉兩得!
“其實門主的意思是……我們已經在雲嶺道觀設宴,準備招待師叔祖,希望師叔祖能夠賞臉。”杜俊生小心翼翼的說道。
田樹新微微一愣,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設宴招待自己?
還不是怕自己明天忽然之間玩失蹤,無法代表雲嶺道觀出戰。
雲鶴生這老雜毛的心思果然十分的縝密啊。
本來想要把這件事情給推出去。
但是轉念一想,田樹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標準的奸商笑容:“你們應該知道,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你們應該有所準備吧?”
杜俊生和段天鵬對視了一眼,頓時都愣住了,暗地裏那是咬牙切齒。
上一次他們邀請田樹新前往雲嶺道觀,讓他們大出了一筆血。
那件事情也就算了,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又是獅子大開口。
恐怕今天沒有50萬次請不動他了。
“師叔祖,我們當然明白。您的賬號我一直記著,馬上轉錢!”
咬了咬牙,杜俊生努力讓自己臉上露出乖巧的笑容,接著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鍾之後,50萬迅速到賬!
“這麼聰明?看來我不去都不行了。”田樹新咧嘴笑了一下,接著轉頭衝方朗說道,“你先回去,順便幫我向你姐請個假,明天晚上之前我應該是回不去了。”
“放心好了,姐夫,這件事情就包給我了。”方朗急忙點頭。
緊接著,兩人分手,田樹新坐上雲嶺道觀的車直奔雲嶺道觀。
……
40分鍾之後。
雲嶺道觀。
此刻已經是深夜時分,雲嶺道觀之中卻是燈火通明,還未接近道觀,就已經聽到裏麵人聲鼎沸。
除了大廳之中,門外的小道士更是在不停的忙碌,許多珍奇的果品以及食物都是流水價的端入到了大廳之中。
剛剛接近大廳,田樹新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氣從其中傳過來,顯然這一次雲嶺道觀世花了很大的心思。
“居然這麼多人?”
剛踏入大廳,他就大吃一驚,隻見大廳之中人頭攢動,雲嶺道觀一係有頭有臉的道士,居然都已經齊聚在此處。
“師叔!你終於來了,歡迎歡迎。”
坐在主座旁邊的雲鶴生急忙起身迎接,恭恭敬敬的將田樹新迎接到了主桌。
“這裏這麼多老道士,居然讓我坐在主座上麵?那老子就不客氣了。”田樹新心中一陣得意,一邊想著一邊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座位上。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如同聚光燈一樣,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臉上。
“不會吧?這就是雲師兄所說的師叔?他的年齡看起來好像並不大呀。”
“是啊,我也覺得有點不靠譜啊,他的年齡看起來隻是20多歲而已。實力真的會這麼強?”
“嗬嗬,你們不在元陽市已經很長時間了,如果在的話就應該知道最近田師叔一腳把龍家踩在腳下!”
“這麼牛逼?省城龍家那可是在省城之中橫著走的存在,居然被他踩在腳下?”
大廳之中頓時響起了議論紛紛的聲音。
雲嶺道觀的後輩道士一個個都對田樹新投來了羨慕的目光,隻是看到他那張臉龐,都覺得熱血沸騰。
他年紀輕輕,有那麼多美女相伴,而且精通醫術,更是幫助方家一躍而起。
這樣的人簡直是他們的楷模!
雲鶴生一代以及杜俊生一代的道士,眉頭卻緊緊鎖了起來,總覺得這樣一個年輕人代表雲嶺道觀實在有些不靠譜。
“我們和天闕道觀之間的恩怨,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也該是了結的時候了。”就在此時,雲鶴生站起來,伸出雙手平複了一下下麵噪雜的聲音,沉聲說道。
“自從精元之爭,我們雙方互有死傷之後,我們和天闕道觀一直在明爭暗鬥。好在我們現在有了田師叔這樣的人才,相信明天一定會讓天闕道觀跪下服軟。”
雲鶴生底氣充沛,聲音直接送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聽到這裏田樹新恍然大悟。
“怪不得兩個道觀的臭道士爭的你死我活,原來這恩怨已經有了許多年。”
“而且起因就是他們在爭奪精元?”
精元本來就是道門修煉的必需品,爭奪精元也實屬尋常。
隻不過像雲嶺道觀和天闕道觀這樣因為爭奪精元,而互有死傷的情況卻是很少。
“師叔,你來講兩句吧。”
侃侃而談的雲鶴生說了一番之後,接著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看向田樹新。
“好啊,那我就說兩句!”
田樹新毫不客氣的嘻嘻一笑站了起來,“其實也沒啥好說的。不服就是幹!明天我會讓天闕道觀,從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絕對不會讓他們討到便宜。”
嘩的一聲!
大廳之中的人反應各不相同。
那些把田樹新當成偶像的後輩道士差點興奮的鼓起掌來。
偶像果然霸氣!
一些老成持重的道士,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天闕道觀的曆史和雲嶺道觀不相上下,其中高手輩出。
這小子毛都沒有長齊,居然口出狂言?
還沒有見到天闕道觀的人,就說要把天闕道觀打的落花流水,這個牛皮也吹得大一點了吧?
砰的一聲!
就在此時,一個坐在主桌旁的道士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師兄,這一次我們和天闕道觀之間的比試,可謂是關係我們的生存。把這樣大的一個賭局交到這個人的手裏,我不放心!”
說著,他冷哼了一聲,臉色無比的陰沉。
這個老道士名字叫做雲龍飛,是雲鶴生的師弟,在雲嶺道觀身份崇高,很得人心。
最近兩年他一直帶著自己足下的弟子在外麵遊曆驅邪捉鬼,最近才回到雲嶺道觀。
當聽說雲嶺道觀的命運居然交到了田樹新的手裏,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