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邊可是有孫思邈這個老鬼的。
這老鬼在古代的時候那可是風雲人物,直到現在一些學習中醫的人都把他奉為藥王。
不知道由他出手的話,能不能治療癌症。
之前田樹新就想過相關的問題,不過癌症這千古難題,絕不可能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有了解決的答案吧。
正是有這樣的先入為主的想法,因此他才沒有去找孫思邈討論過這件事情。
不過現在想想,如果孫思邈真的可以幫她解決這樣的難題的話,那麼自己可就是發達了。
驅邪捉鬼田大師。
懸壺濟世田樹新。
這兩個稱號加起來足以讓自己在元陽市橫行,到時候財源滾滾而來,恐怕就算自己要擋也要擋不住啊。
一想到這裏田樹新就嗬嗬笑了起來,口水差點從嘴角裏麵流淌出來。
“混蛋,你在笑什麼?都這麼晚了還不走,難道要留在人家吃飯啊?”秋詩雅強忍著笑白了田樹新一眼拉了拉他的手,似乎想要帶他一起離開。
田樹新瞬間反應了過來。
這一對父女雖然整天相見,但是有一部分時間都被趙豐成給占據了,所以他們兩個之間應該有很多的話要說。
現在留在這裏,簡直就是當電燈泡還是趕緊離開,給他們一點私人空間為好。
“我也不知道,趙豐成所帶來的災難會不會如此輕易的化解,不過我倒是會想辦法醫治你老婆的身體。這樣吧,這兩天我會盡快想到一個辦法,然後我們再見麵。”
此刻的田樹新,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法門,心想自己頭腦怎麼會如此的愚笨,當時就應該在孫思邈那邊學習一點懸壺濟世的醫術,就算不能治癌症症,也要把自己的父親的腿給治好,這樣就省了一大筆醫藥費。
真是太笨了。
“真的嗎?那就真的太感謝你了,讓你費心了。”看到田樹新說出這樣的話,老孫喜上眉梢,急忙站了起來,衝著田樹新輕輕鞠了一躬,臉上已經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伯父,你不用這麼客氣,剛才也不是他把那個鬼魂給打走的。沒必要感謝他的。我們就先走了……”
不等田樹新說出一些客氣的話,秋詩雅卻提前說了出來,接著拉著田樹新一起走了出去。
田樹新頓時無語了。
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差點被趙豐成給幹倒,人家老孫感謝我一下怎麼了?就算最終不是我解決了這個問題,但是如果沒有我的話,這真相也不是那麼輕易的會浮出水麵的。
我也算是勞苦功高啊。
心裏發著牢騷,田樹新無奈的跟著秋詩雅等人走了出去。
“各位觀眾,現在問題已經圓滿解決了。我不知道這個直播間還能存在多久,但是我在這裏留下我的聯係方式,如果大家有類似的問題需要解決的話,盡可以聯係我們。”
“至於報酬嘛,我們收費一向是十分的公道的,如果隻是簡單的驅邪捉鬼,不用動手的話,那隻要十來萬就可以了。”
“要是有生命危險的話,我們會酌情家長從50萬到300萬不等,所以大家請我們出手的時候,一定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荷包裏麵究竟有沒有這麼多錢,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裏,各位拜拜,老鐵們,下次再見。”
說著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之中,易強直接把直播給關掉了。
“50萬到300萬不等?你怎麼不去搶啊!你這不等於是在說鬧鬼的都是婦人家嗎?你這麼說可能會引起那些有錢人恐懼的。”田樹新忍不住衝著易強的頭輕輕彈了一下。
易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苦笑道:“田大師,你今天也應該發現了這種事情可是有很大風險的。萬一……我是說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我也要給自己的兒女留一筆錢啊,您說是不是?”
“說的也對啊。”田樹新頓時覺得有道理。
“對個屁,你們有這樣的能力,驅邪抓鬼,就應該多多幫助人,這樣直接讓人家出錢,真的好意思嗎?”秋詩雅有些義憤填膺,馬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滿。
“嗬嗬,我的秋大小姐,你說話真是站著不嫌腰疼。你們仁德醫院可是出了名的收費很貴,那你怎麼不讓仁德醫院少收一點費啊。”田樹新白了對方一眼,諷刺道。
“這……這不一樣的。我們的各種儀器,還有那些藥物都是有成本的,而且我們賺的也並不太多呀……”聽到對方的話,秋詩雅不禁臉色一紅,頓時覺得有種被噎住的感覺。
“嗬嗬,醫院很賺錢,這種事情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就不要裝了。再說了,我們收鬼也是有成本的。”田樹新一本正經的說道。
“嗬嗬,什麼成本啊?幾張符紙,一把桃木劍嗎?那能值得了多少錢?”秋詩雅頓時抬起了頭,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你們賺錢所用的成本,也就是一些藥物和器材而已,我們可是用命在賺錢。多收一點費應該也在情理之中吧。”田樹新嗬嗬一笑,似乎懶得和對方繼續討論下去,接著直接向車那邊走了過去。
易強此刻心裏頓時樂開了花。
剛才田樹新明顯是對自己的收費標準有些抵觸的。
不過現在為了和秋詩雅鬥氣,田大師居然站在了自己一邊,這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呀。看來有空沒空的,就應該讓他和秋詩雅多多接觸一點,這種意外的收獲來得更猛烈一點為好。
“各位,作為你們的司機,我表示現在雙腳雙腿都有些發軟了,等一下可能會開的很慢,你們不要著急。”
從來沒有直麵過鬼魂的彭開,這一次總算是大開眼界,感歎這個世界上的確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過大開眼界的副作用卻是雙腿和雙手有些發軟,直到現在都沒有恢複過來,因此提前警告大家,不要催促他開車太快。
“好啦好啦,一個大男人居然會怕這種東西?真是我們男人的羞恥。”田樹新笑罵了一聲,一邊開玩笑一邊坐到了車子裏麵,等待著彭開開車。
接著彭開開車,首先把易強送到酒店。
“秋詩雅,你現在可以下車了,我怕再開一段時間她會承受不住啊。”田樹新苦笑的看了看在不停我額頭上冷汗的彭開無奈地對秋詩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