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果斷跪下

砰!

一聲巨響,田樹新和方晴大吃一驚,兩人定眼一看,瞬間都有些懵逼。

剛才天人交戰的鄭浩居然直挺挺跪了下去。

“我擦!剛才我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反應這麼大……仔細想想,剛才所說的鐵內褲的確有點嚇人。”

想到這裏,田樹新樂開了花。

你小子牛逼是吧?現在還不是跪在我的麵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惹我!

“田哥,我給你跪下了,您大人大量,不要再為難我了。幫我趕緊把那位給送走吧,我可不想真的在今天晚上麵對他……”鄭浩差點都哭出來了,不停的苦苦哀求。

“鄭先生,你趕緊起來,他也隻是隨口一說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麼能夠真的跪下?”方晴沒想到鄭浩真跪,連忙去拉。

“田哥,你幫幫我好嗎?”看到田樹新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在那裏裝·逼,鄭浩心中恨得牙癢癢。

但是沒有辦法呀,除了人家田樹新可以幫助自己解決問題之外,已經根本沒有人可以幫助自己解決那個鬼魂,除了向他低頭之外,他已經想不到其他好的辦法了。

“看你這小子誠意倒是不錯,好了好了,站起來吧,這件事情我就幫你解決。”田樹新嗬嗬一笑,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話的意思反倒像是做這件事情非常為難一樣。

其實他心中確實已經熱的快要笑出聲了。

“田哥,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真是謝謝你了。”鄭浩表麵千恩萬謝,心中卻是咬緊了牙關,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到時候再回過頭來專心對付田樹新,讓這小子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先帶我們去你家吧,讓我看看那鬼魂究竟在什麼地方。”田樹新嗬嗬一笑,演戲當然是演全套,當即跟著對方一起回到了他的家中。

鄭浩的別墅風格和方晴的別墅幾乎沒有任何的不同,隻是更加奢華了一些,顯然這小子平時是一個非常享受的人。

進入到大廳,田樹新就明顯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陰氣,不用說,張鵬那混蛋現在依舊藏身在別墅之中,並沒有離開。

仔細盤算著該如何演這場戲,田樹新目光卻在別墅之中仔細查看起來,當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古董瓷瓶上麵的時候,當即眼睛一亮。

他並非是一個古董方麵的行家,但鄭浩是就足夠了,這東西擺在一個顯眼的位置,而且周圍有很多的翡翠製品進行襯托,顯然十分的名貴。

嗬嗬,讓鄭浩跪下並不足夠,還是實際一點,讓他多出一點血好了。

想到這裏,田樹新煞有介事的用手指掐算了一下,眉頭頓時緊鎖起來:“沒想到沒想到,這鬼魂的修為居然已經超過了數百年。據我推測,應該是從什麼古器之中帶來的,你這裏有沒有什麼古董一類的東西?越古老越好,能夠讓我快速鎖定那鬼魂所在的地方。”

鄭浩愣了一下,目光瞬間轉移到了那瓷瓶上麵:“這瓶子,是明朝的禦用貢品,年代已經久遠了,會不會就是這種東西上麵帶了鬼魂?”

這小子倒是挺上道,馬上把目光就轉移到了這個瓶子上麵,看來這的確是他最值錢的一個東西了。

“讓我仔細探查一下。”田樹新臉色極度的陰沉,一副出塵大師的模樣,大踏步的走過去,用手輕輕的放在了瓶子上麵。

手剛一放在瓶子上麵,他就像觸電一樣急忙把手給縮了回來,接著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田哥,這是什麼情況?”鄭浩哪裏知道對方是在演戲,瞬間臉都綠了,急忙顫聲問道,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不得了啊,這鬼魂現在就藏身於瓶子之中,以我目前的道行,恐怕不能夠輕易的將它給化解。唯有一個辦法……”

說著,田樹新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十分的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連田樹新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心裏更是樂滋滋的,他這麼做就是為了吊對方的胃口,戲演得越好,鄭浩就越容易上鉤。

“田哥,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好了,我們兩個的關係,還有啥不能說的?”

“這東西挺貴吧?”

“也不算太貴,700多萬而已。”鄭浩這種情況下居然還不忘裝一下逼,得意洋洋的說道。

“不太貴就行。剛才我用手去碰的時候,隻感覺其中乾坤倒轉,陰氣下沉,陽氣虛浮,明顯是一個養鬼的好地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東西在明朝的時候本來就是用來養鬼的東西。”

此語一出,鄭浩臉色頓時又是大變:“不能吧?這東西看起來那麼華貴,怎麼會是養鬼的東西?”

“旁門左道的東西,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又能知道多少?”田樹新翻了翻白眼,語氣是如此的篤定,“這東西的確是養鬼用的,你花700萬買這麼一個東西,簡直就是找死。”

“可是不對呀,這東西已經在我這裏放了幾年了,如果鬼魂真的是從其中出來的,那我應該早就能察覺到啊。”鄭浩也不是一個笨蛋,馬上提出了其中的疑點。

田樹新腦袋轉的飛快,馬上找到了應對的方法:“嗬嗬,說的那鬼魂就像是上廁所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活人本身身上有陽氣,普通鬼魂當然不敢近身,但是時間一長了,你身上的陰氣就變得比較重,這也是為什麼你會直接撞鬼。”

鄭浩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事情的根源原來就在這瓷瓶之中。下一刻,鄭浩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好看,按照田樹新所說,隻要將這個瓶子處理了,說不定問題就解決了。

可是這個瓶子值七百多萬,別看他剛才說得毫不在乎,實際心裏對七百多萬還是很在乎的。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錢。

“田哥……你到底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鄭浩有些忐忑道,心裏更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