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弈函一下抓住了田樹新的軟肋,讓田樹新瞬間沒了辦法。
田樹新不是不想幫她,隻不過對於針灸,自己也隻是學了幾句逆天八針的口訣而已,從來沒有真正的實施過。
況且,針灸可是一門技術活,可不是誰都能幹的,一旦出現任何的錯誤,非但無法救人治病,很可能會讓對方的情況加重。
可是,如果不幫助馬弈函的話,這美女可是說到做到,說不定一氣之下就編排自己,然後把自己趕出別墅。
一臉苦相的田樹新隻好返回,苦著臉道:“那我就試試好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出現什麼問題,我可不負責。”
“我已經把整個細節都研究好了,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先把銀針拿上!”看到對方終於鬆口,馬弈函笑嘻嘻的拿出了銀針,接著爽快的遞給了田樹新。
銀針到了對方的手中,馬弈函忽然之間臉一紅,威脅道:“今天的事情可不能說出去,如果說出去的話,小心我一腳把你踹到太平洋去!”
“那我就先不幹了,先去學點東西。”
“學什麼啊?”
“學遊泳啊,到時候你把我踢到太平洋,我不會遊泳,豈不是會淹死?”
馬亦函:“……”
玩笑歸我家,既然馬奕函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田樹新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就在田樹新手拿銀針,等待著對方作出指示的時候,隻見馬弈函臉一紅,居然輕輕轉過身去,將連衣裙慢慢退下,露出了潔白勝雪的背部。
看到這人間美景,田樹新差點窒息。
這是啥情況?
怎麼沒有任何征兆就開始脫衣服了?
這是在誘惑自己嗎?
“愣著幹嘛?先用銀針是我背部的大椎穴,然後是風門穴……”馬弈函一隻腿輕輕放在沙發上,雙手交疊在沙發的靠背上,臉色微紅,催促道。
讓一個才剛剛接觸不多久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背部,馬弈函當然十分的害羞,這也是萬不得已的事情。
剛從逆天八針之中悟出了解決方法,自然要試著去解決自己的問題。如果去醫院的話,那裏的醫生恐怕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用針。
逆天八針是中醫針灸術的精髓所在,那些凡夫俗子又怎麼可能明白其中的妙處?
隻能便宜田樹新這禽獸了。
再說了,逆天八針的口訣本身就色田樹新傳授給自己的,所以馬奕函覺得田樹新就算不精通,也應該稍微懂點,由他為自己解決問題,自己也就放心不少。
美!
實在是太美了!
看到這光滑的背部,田樹新的鼻血差點噴出來。
早知道有這樣的福利的話,剛才就不應該拒絕,幸好這個機會並沒有從手中溜走。
不然的話,自己還不得後悔的去撞牆?
不過,一想到要在這潔白無瑕的背部紮針,田樹新心中就是一陣的心痛,忍不住用憐香惜玉的聲音說道:“不要怕,剛開始的時候會有一點痛,不過慢慢你就會習慣了,而且會有一種酥麻難當的奇異快.感……”
咦?這描述咋聽起來那麼不對勁啊?
馬弈函小臉一紅,忍不住呸了一聲,催促田樹新趕緊行動。
“我來了!”
田樹新用略顯猥瑣的聲音喊了一句,咬了咬牙,銀針首先刺在了大椎穴上。
其實田樹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中醫底子,找穴道到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個難點,不過好在有天眼的透視能力相輔助,總算是勉強找到了大椎穴的所在。
“啊……”
馬弈函發出了一聲並非故意的銷.魂呻.吟聲,讓田樹新心頭不由得一蕩。
他麼的,能不能不要叫得這麼銷魂,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啊。
咬了咬牙,穩定住心神,另外一隻手已經輕輕的按在了風門穴上,找準了穴道之後,又是一枚銀針刺了過去。
“啊……”
馬弈函不由自主的又是發出了一聲無比銷魂的聲音,回頭瞪了田樹新一眼,臉頰通紅的道:“你是不是故意找機會報仇啊?下針怎麼這麼重?”
“這個……我也沒有相關的經驗,你就忍著點,不是隻剩下三個穴道了嗎?再忍三下就行了!”
表麵上田樹新是對對方說,其實這些話是在告訴自己。
在一個美女的背上刺來刺去,這種誘惑力可不是一個正常男人可以抵擋的,他已經忍受住了鼻子裏麵噴出鮮血的衝動。
當然,這隻是暫時的。
如果繼續麵對著潔白的背部,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鼻噴鮮血而亡!
隻是這看起來是很好的一樁差事,對他這個正常男人來說,卻是無比的煎熬啊。
片刻後,田樹新總算是把剩餘的三針給刺了進去,馬弈函和田樹新同時鬆了一口氣。
“逆天八針果然厲害……這幾針紮下去,居然一點都不痛了?禽.獸,你真是厲害啊,還有沒有什麼針灸的口訣,一起教給我啊?”
察覺到自己的小腹不再像之前那樣的疼痛,癡迷於中醫的馬弈函一下陷入到無比的欣喜之中,在說話的時候,居然一下轉過身來。
那粉紅色的連衣裙,一下滑落在了沙發上麵!
兩可炸彈直接展現在田樹新的麵前,巨大的殺傷力瞬間就讓田樹新跪了。
噗的一聲!
田樹新差點飆出兩桶鼻血,一雙眼睛卻瞪得比銅鈴還大。
我勒個去,馬奕函真是太夠意思了,剛才的福利就已經夠刺激了,居然又送了這麼一個天大的福利?
好人啊!
“啊!”
沉浸在剛才逆天八針成功喜悅之中的馬弈函,此刻總算是反應了過來,急忙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
啪的一聲!
另一隻手卻是直接給了田樹新一個耳光。
田樹新懵逼了,明明是你自己給我看的,為什麼打我?於是連忙為自己叫屈,“馬奕函你打我幹嘛,我可什麼都沒做。”
“誰讓你看來著?你……你就不會轉過身去不看嗎?”
馬弈函終究是個女人,那種害羞和窘迫的複雜表情在臉上不停的糾結,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
田樹新真真切切體會到了欲哭無淚四個字的實際意思。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卻讓我白白挨了一巴掌?
此刻的他,真的想揚天長嘯。
老子今天實在是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