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玩殘

“那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嗎?”

田樹新訕訕道,連他自己都奇怪,自己的手怎麼放上去了,就不願意拿下來,難道自己還有當流.氓的潛質?

可自己一向都是品德兼優的好青年,怎麼會做出如此齷齪的事。

特別是想到馬奕函要聯係其她人,將自己趕走,田樹新就越發不淡定了。

如今的他已經不差錢,就算離開別墅他也能找到地方住。但是田樹新不想以這種方式離開,太丟人!

另外,如果可以,他自然更願意住在別墅中,畢竟每天都能看到三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這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不是田樹新以貌取人,對於美好的東西,任何人都是喜歡的。

馬奕函臉上露出冷笑之色,一副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田樹新也知道,自己這個說話很難讓人相信,那怕他確實不是故意的。他思想不是,可身體卻付諸行動,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已經成了被下半身隻配的人,這樣的後果更嚴重。

所以,現在任何的掙紮和狡辯都是無用的,隻能更加襯托他的心虛。

“奕函大美女,這次是我沒有把持住,你就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以後你有什麼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完這句話,田樹新自己都後悔了。

要知道,當初他就是因為一句謊話栽在方晴手中,結果整個人都被方晴捏在手中,現在依然如此。現在,他向馬奕函做出這樣的承諾,以後都要受馬奕函要挾。

果然,聽到他的話,馬奕函眼睛一亮,道:“看在你有悔過之心,這次我就饒過你,不過,如果你下次再對我耍流.氓,我就將你下麵都哢嚓掉。”

田樹新下意識捂著下麵,隻覺得涼颼颼的,這個娘們太凶!

“剛才你說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也不讓你赴湯蹈火,以後讓我針灸就可以了。”方晴板著臉道,她心裏無比興奮,雖然這次做出了一點犧牲,可以後多了一個免費的試驗品,這筆買賣不虧。

田樹新快要哭了,他最怕馬奕函打的這個主意,結果怕什麼來什麼。

“那啥,要不你還是聯係兮兮和方晴,將我趕走吧。”

“不用,與其讓你出去禍害其她人,不如我把你看好,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脫衣服!”

脫衣服?

難道這個女人喜歡上自己,被自己摸一下沒夠,想要繼續嘿嘿嘿?

如果是這樣的話,被她紮兩針好像也不虧。

可是在大廳裏嘿嘿嘿,會不會太刺激?萬一那兩個小妞突然下樓怎麼辦?

不管了,既然妹紙都不在乎,自己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慫?這個時候必須硬!

田樹新心裏美滋滋,麻利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隨即他又開始脫褲子。剛脫到一半,馬奕函捂著眼睛,惱羞成怒道:“田樹新你這個流.氓想幹什麼?還不把褲子穿上。”

田樹新一臉茫然道:“不是你叫我脫衣服,想要嘿嘿嘿嗎?”

“嘿你妹!我打死你!”

馬奕函徹底發飆了,掄起粉拳就朝田樹新砸去,她恨不得將田樹新腦袋砸成豆腐花,免得這個家夥成天想那些齷齪的事情。

剛才被壓倒在沙發上的馬奕函,翻身將田樹新壓倒在下麵。

本來還要掙紮一下的田樹新馬上像死魚一樣躺在沙發上,兩隻眼睛也跟死魚眼似的瞪著。

很快,馬奕函就發現了不對,她有些奇怪,田樹新為什麼不反抗,這不是他的風格。片刻後,她就發現了原因,田樹新這個家夥居然在偷看她!

“田樹新我要殺了你!”

“奕函大美女,我真的不是故意你,你放心我保證什麼都沒看到。”

馬奕函氣得七竅生煙,道:“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沒有。”

“那下次看不看?”

“不看?”

“好看不?”

“好看!”

說話,田樹新才發現自己掉到了馬奕函的坑裏,感受到對方那殺人的眼神,田樹新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道:“奕函大美女,我覺得全身有點不舒服,你幫我針灸一下吧。”

田樹新隻得用這種辦法來轉移馬奕函的注意力,果然,這一招非常好用,馬奕函臉上的怒意很快就消失了,而且跑到一邊去拿來銀針。

不過,當看到一臉興奮的馬奕函,田樹新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

“趴下!”

田樹新老老實實趴在床上,他可以肯定,如果他在弄出什麼幺蛾子出來,馬奕函會紮他一個半身不遂。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隻得老實。

嗷!

下一次,田樹新嘴裏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這次不是他裝的,而是馬奕函的針紮得太痛了。

這個女人在報複他!

“馬奕函你故意的!”田樹新疼得臉都快變形了。

馬奕函的俏臉上終於有了大仇得報的快感,笑著道:“不好意思,剛才手滑,多紮了一寸,你放心效果是一樣的,就是稍微痛一點。你一個男子漢這點痛我相信能忍的,以前兮兮都忍住了,你不會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吧?”

“繼續!”

如今已經落到馬奕函的手中,田樹新隻能認栽,難道他說自己不如祝兮兮?就算他承認,除了被馬奕函取笑之外,不會有任何實質性的好處。說不定,這個女人待會兒下手會更重。

“喲,還挺爺們的,我還以為你會求饒,這樣我就可以紮得更狠一點,這樣說不定能看著你痛哭流涕的求我。然後我可以拍一段視頻,讓大家看看你的另一麵,可惜啊!”

田樹新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如果真的如馬奕函說話,他的英明就毀於一旦,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我繼續了!”

說著,馬奕函又一針紮在田樹新的身上,這一次田樹新沒有感覺到痛,不等他欣喜,全身上下就變得酸酸麻麻,仿佛有無數蟲子在爬。

自己居然相信這個女人,真是信了你個邪!

落到馬奕函的手中,自己就算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殘,田樹新欲哭無淚,隻覺得前方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