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當即飛快追了上去,伸手便是朝著田樹新的衣服抓去,可惜田樹新卻仿佛背後長眼了一般,身子一閃,直接躲了過去。
一把抓空,那服務員差點摔了出去,頓時氣急敗壞,轉頭朝著外麵怒吼道:“保安,保安,你們都是幹什麼的,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當咱們餐廳是慈善堂嗎?”
聽到這話,外麵的保安頓時飛快的跑了進來,三兩步便是與那服務員將田樹新給擋了下來。
“鄉巴佬,趕緊滾出去吧,不然等我們動手,若是毀壞了餐廳裏麵的東西,你傾家蕩產都賠不起。”那服務員有了保安在旁邊,頓時底氣十足,下巴都快要頂到天上去了。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田樹新是徹底無語了,望著那服務員,本來不想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但此時真的是被這家夥給激怒了,當即開口道:“若是有病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去治療比較好,以免傳染給別人。”
“鄉巴佬,你說誰是神經病呢?”那服務員大怒,伸手便朝著田樹新的衣襟抓去。
可惜田樹新的反應速度豈是他能夠想象的,輕輕鬆鬆便是躲開了,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一腳踹了上去,對付這樣的人沒必要講道理,因為完全沒有道理可講,拳頭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這不,一腳下去,那服務員直接趴在了地上,呻吟不止,疼的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那兩名保安也是飛快的反應過來,頓時一左一右的抓向田樹新的手臂,可惜的是田樹新稍稍踏出一步,便是直接躲開了兩人抓來的手臂,向前踏出兩步,轉頭麵向兩人。
“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我覺得吧,你們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田樹新望著兩名保安,淡淡笑著,沒有一點兒剛剛打人了的模樣,顯得很是和善。
那兩名保安對望一眼,說實話都是當過兵的人,剛才田樹新的出手動作,看似很普通,但是對時間的把握,還有反應速度都是極為可怕,最起碼他們自覺做不到。
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在這裏工作,拿著老板發的工資,就給做事不是,所以就算知道打不過也得上啊!
當然,蠻上肯定是不行的,最起碼也得占據理,不然到時候挨了打還丟了工作,冤屈就大了。
“你在我們的眼前揍人,怎麼可能跟我們沒關係。”其中一名保安開口,神色嚴肅無比,指了指那服務員道:“要麼你現在向他道歉,隻要他滿意的話,這件事情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要麼我們就直接報警,當成民事案件來處理,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那你們報警吧!”田樹新聳聳肩,好不猶豫的開口。
“好。”那保安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您稍等片刻,等警察來了以後,到時候做出判定您才能離開。”
“當然沒關係,不過我現在需要上去找個人,待會兒再下來怎麼樣?”田樹新點點頭,麵色平靜無比,沒有半點的畏懼,對著兩名保安說道。
聽著這話,那兩名保安神色間有些遲疑,畢竟眼前的家夥,實力還是挺強的,最起碼他們自覺是打不過。
可若是就這樣放這家夥上去,他逃走了他們怎麼辦,到時候如果報警,警察來了,沒看到人的話找誰去,而且老板那裏也沒法交代啊!
“放心,我就上去找個人,肯定不會逃跑的,畢竟就算到了警察局,我也有理有據,到時候是誰的責任還不一定。”田樹新淡淡撇了一眼還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的服務員,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那服務員聽到這話,想要開口反駁,但是剛剛一動,肚子上鑽心的疼痛感傳來,讓他一個字都是說不出來,隻能用怨毒的眼神盯著田樹新。
若是眼神能夠殺人,估計此時的田樹新已經被千刀萬剮,可惜他的眼神並沒有這樣的功能,甚至沒有半點震懾力,隻會讓人感覺他是個小醜。
“鄉巴佬,你死定了,知道我們老板是什麼人嗎?”那服務員稍稍緩了緩,目光怨毒無比,盯著田樹新,咬牙說道。
“你們老板是什麼人我不想知道,現在我要上去了,你還要繼續攔著我嗎?”田樹新嗬嗬笑著,神色玩味,滿是嘲諷。
話語落下,田樹新轉身就朝著上麵走去,看了看時間,才發現已經超過兩分鍾了,頓時鬱悶無比。
雖然自己並沒有答應說二十分鍾趕到,但他心中清楚的很,祝兮兮可不在乎他答應沒答應,反正她說出來了,差不多就是那樣認定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剛剛趁火打劫,欺負的似乎有些狠了,想著能準時趕到,到時候也應該能夠消除她一部分的怒氣,現在看來消除怒氣值是不想了,沒火上澆油已經是謝天謝地。
心中胡亂想著,他已經到了樓上,目光掃過,很快便是找到了祝兮兮幾人的位置。
除卻祝兮兮三女之外,另外還有一名男子,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身阿尼瑪,手戴卡地亞金鑽款手表,長的也很不錯,比起自己也就差了那麼點兒。
至於身高的話,現在雖然是坐著,但也能夠看出一二,最起碼一米七五以上,也不算矮了,可以說是典型的高富帥。
此時那男子正朝著祝兮兮說著什麼,笑得很是溫和,讓人生不起任何的厭惡感,而且行為舉止都很有禮貌,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紳士。
方晴和馬奕函倒是聽的津津有味,偶爾還開口問上一兩句,看起來對這家夥的感官還算不錯。
可是祝兮兮卻沒有半點的興趣,心不在焉的敷衍著,時不時的目光便是轉向樓梯處,似乎在等什麼人一般。
是以在田樹新剛剛踏進來的時候,祝兮兮便已經看到了他,眼底怒意洶湧,甚至田樹新都感受到了一股殺意襲來,讓他心頭發顫。
然而很快,不管是殺意還有怒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祝兮兮換上了一副興奮歡快的模樣。
“這裏,這裏。”祝兮兮對著田樹新招手喊道。
田樹新也是緩緩呼出一口氣,點了點頭,稍稍整理了衣衫,才緩緩走了過來,臉上也是露出和那男子一樣的笑容,很是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