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詩雅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巧,神色間閃過一絲懷疑,但很快又消失了,孫俊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給田樹新找病房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提前安排,估計至少巧合吧!
“我記得505好像還空著吧!”正在此時,孫俊鵬再次說道。
“不行。”秋詩雅聽到孫俊鵬的話,當即開口道。
“為什麼不行,難道就因為那鬧鬼的傳說?”孫俊鵬開口,笑了笑道:“別開玩笑了,咱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還會相信世界上有鬼,根本不存在的。”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秋詩雅卻是搖頭,神色很是認真。
她曾經也並不相信鬼怪之說,直到那一次她進入那一間病房,見到那終生難忘的一幕。
當時連續幾個病人,在那間病房裏麵,說是半夜感覺到呼吸不過來,滿鼻子都是血腥味,而且時不時聽到有人在旁邊哭。
是以等到病人搬走以後,她決定自己去看一看,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當然是不相信所謂的鬼神之說。
直到那個晚上親眼看到那一屋子的血,還有一個渾身都潰爛的屍體在那房間裏麵飄蕩,並且對著她露出了一個似哭似笑的麵容。
然後她就被嚇的昏迷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渾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少,甚至進入那間病房的時候,雪白的牆壁上沒有半點血跡,更沒有那麼什麼鬼,一切都是很正常。
秋詩雅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錯覺,不過她卻堅信那晚所見是真的,但是卻不敢再去驗證了。
也正是如此,雖然白天還依然有人去打掃,但是卻再也沒有讓病人進去住,秋詩雅也沒有將自己看到的說給任何人聽。
畢竟能夠入住VIP病房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真要出了點什麼事情,他們醫院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詩雅,既然你答應了人家,總得做到吧,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哪裏有什麼鬼怪,就算真的有,估計那也是有人在搗鬼。”孫俊鵬開口,對著秋詩雅道。
秋詩雅聽到孫俊鵬的話語,神色間有些遲疑,畢竟這是唯一的VIP病房,自己也確實答應了田樹新,給他父親安排最好的病房,除卻這一間之外,也沒有其它了,總不能將其它VIP病房的病人趕出去吧!
“不可以,這間病房很久沒住人了,現在住進去並不適合養病。”秋詩雅很快反應過來,這真的讓田樹新父親住進去,那就是在害人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做的出來,隻能找個借口直接否決。
“這樣吧,咱們不如問問他們自己好了,如果他們不願意那就跟你沒關係了,反正你也按照承諾給他們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孫俊鵬嗬嗬笑著,看著秋詩雅,一副我是為了你著想的模樣。
“這……”
秋詩雅心中有些意動,不可否認孫俊鵬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已經沒有VIP病房了,自己總不至於將其它病人趕出去。
如此的話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了,把事情都說開,也就是不怪自己了,但是猶豫片刻,還是搖了搖頭,她終究不是這樣的人,這哪裏是報恩,分明是恩將仇報。
“田樹新,VIP病房已經沒有了,我答應你的事情恐怕沒法執行了,不過我可以為你父親單獨騰出一間普通病房,怎麼樣?”秋詩雅緩緩呼出一口氣,沒有再去說那間鬧鬼的病房,對著田樹新道。
“剛剛不是說還有一間嗎?怎麼又說沒有了。”田樹新開口,很想弄清楚那間病房到底怎麼回事。
田樹新和別人可不同,他是能夠親眼看到鬼的人,比誰都要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的存在。
剛才他已經從剛才孫俊鵬的話語中聽出來了,那一間病房裏麵應該是鬧過鬼,所以才是沒有病人敢住進去。
他也明白秋詩雅是為了他好,但是田樹新卻是有些意動。
要知道,對於他來說,鬼並不可怕,甚至他還想從鬼身上弄點好處。
當然他想要去見識是他的事情,肯定不會讓父親住進去,就算自己能夠將那鬼給驅除也不會讓父親住進去,相信任何一個普通人住進這樣的病房,心中總歸是有些不舒服的,甚至是害怕,對於養病並沒有好處。
“那間病房說是鬧過鬼,你敢讓你父親住進去嗎?”不等秋詩雅回答,孫俊鵬已經冷笑著說道。
“不敢。”田樹新笑著,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嘲諷,這樣的激將法對他沒用。
“真是膽小。”孫俊鵬嘲笑著,開口嘲諷道。
“雖然我不敢讓我父親住進去,不過我倒是想要進去看看,不知道孫大少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去見識見識。”田樹新笑著,神色不變,反過來將了孫俊鵬一軍。
“有什麼不敢的,我還真就不信這世界上有鬼。”孫俊鵬眸光裏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芒,神色間滿是不屑,還帶著一絲傲然。
“那行啊,咱們這就進去看看,孫大少敢不敢一起?”田樹新笑著,嘴角微微勾起。
“去就去,誰怕誰,就怕你不敢!”孫俊鵬冷笑,眸子裏麵閃過一絲寒意,這小子既然要找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孫俊鵬與其他人不同,他也是見識過鬼怪的人,作為元陽市首富的兒子,接觸到的圈子比起其他人可是要大上無數倍。
壞事做盡的他,也曾經有自己害死的人變成了鬼想要來報複他,不過父母卻是找來了一個真正的大師,將那鬼給打到魂飛魄散。
也正是如此,孫俊鵬知道了鬼的存在,並且從那大師身上求得過一件護身符,一般的鬼怪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是不可能害到他。
是以,聽到田樹新既然要去那鬧鬼的病房,自然是沒有半點害怕,甚至還期待那鬼將田樹新給弄死,到時候就和自己徹底沒有關係了,這全是他自找的。
“那就走吧,你帶我過去。”田樹新望著孫俊鵬,開口道。
“急什麼,現在大白天的,過去有什麼意思,到了晚上再去才有意思!”孫俊鵬嗬嗬笑著,眸光裏麵閃爍著一絲陰冷。
“你說的也對,那就晚上去吧!”田樹新點頭,心中越發歡喜。
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對付孫俊鵬了,既然這家夥自己要去找死,那就先收回一點利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