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抽取完畢了,林忠一看這些名單自己都不認識,不過看著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有內幕。
“唉,真是夠了,這樣下去就算你女兒死了估計也找不到人醫治。”林忠心裏想道。
這是一個猥瑣的青年走了過來,笑著問道:“這位兄弟,你也想進去給他教主地女兒治病吧。”
“不是想,是作為一個神醫不人看下去而已。”林忠淡淡的說道。
“兄弟,你的言辭已經說明你絕對不是一個庸醫,這樣我有辦法送你進去,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破費一些。”青年一轉嬉皮笑臉地態度,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林忠好奇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你看教主已經這樣找神醫找了一個月了,每天三十個,接近千人都給他女兒看過病了,都沒有看好,所以現在這些所謂的神醫無非就是想借此機會賺一筆。”青年笑著說道。
“你說的我早就看出來了。”林忠平靜地說道。
他老大的林忠淡定地樣子,有些吃驚,不過隨即冷靜了下來說道:“不過沒關係,晚上的時候,我知道他們這裏防衛的一個漏洞,你隻要趁著機會進入,然後就可以給他女兒治病了。”
“你不會坑我吧,我這樣進去,估計還沒有看病就被人給抓了。”林忠笑著說道。
“這你就錯了,據我一個月來的觀察和實踐,裏麵壓根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你隻要跟著進去的人群就行了。”青年嗬嗬一笑說道。
“你想得到什麼?”林忠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據我所知隻要進入看過病的醫生都會得到一萬元報酬,到時候對半分就行。”青年嗬嗬一笑說道。
“成交。”林忠神秘一笑說道。
很快就到了晚上,天色有些黑,不過仍然能看清楚東西,這時正是這裏地保安換班地時間。
林忠和那個青年來到了門口,趁著機會,林忠溜了進入,在青年給他的平麵圖上,他很快就找到了白天被選中“”的那群人,然後混在了裏麵。
他剛進去就有人看到了他。
“嗨,小兄弟,之前沒有見過你啊,你是?”一個中年人問道。
“哦,在下林忠,醫聖教的人,我們醫聖教剛成立沒多久,沒聽說過很正常。”林忠笑著說道。
“哦,醫聖教,還真沒聽說過,不過能稱為教的,應該和三大教派一樣,實力不錯吧。”中年人好奇地問道,
“那是,我們醫聖教啊,專治疑難雜症,可以說沒有它治不了地病。”林忠笑著說道。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別的人也聽到了林忠在吹牛,都圍了過來,打算聽聽林忠吹得有多假。
“我們醫聖教收人看的不是醫術地高超,主要是看心,隻要有一顆仁心,就沒有治不了地病。”林忠吹噓道。
他們正聽得津津有問的時候,一個人垂頭散氣地走了出來,應該是治病失敗了。
“下一個。”
“林忠,你去,你們醫聖教這麼厲害,你一定能治療是不是。”大家抱著一副看笑話地態度說道。
“行,既然大家看得起在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以後有空你們可以加入我們醫聖教……”林忠說完直接跟著一個人離開了。
大家一看林忠走了,露出一副不屑地態度。
林忠跟著這個人進入一個房間,一個婦人正躺在床上,看起來呼吸微弱,臉色蒼白,要是不及時醫治,應該支撐不了兩個月。
“這位神醫,你看我女兒還有救嗎?”突然一個有人用一種不太熟練的口音說道。
林忠一看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耶斯教教主竟然是個西域人,怪不得教派名字這麼奇怪,他的孫女兒充滿了西域風情。
林忠微微一愣笑著說道:“教主放心,這個小病還難不倒我。”
教主聽到以後,直接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認認真看著林中,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傳了出來。
“你說什麼?”教主驚訝的問道。
“沒問題啊。”林忠認真的說道。
“沒問題?你看都看就說沒問題,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這都一個月了,別的人敷衍我就算了,最起碼沒這麼明顯,你真是太不像話了。”教主震怒道。
林忠心裏一陣陣苦笑,自己說的是實話好不好,這女人不就是中了蠱嗎,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祛除雖然沒有以前那麼簡單,但是卻也不難。
可是沒想到被他給誤會了。
“教主冷靜一下,我說的都是實話。”林忠趕緊解釋道。
“滾。”教主生氣地說道。
林忠看到他竟然如此狂妄,心裏一陣陣不爽,扔下句話離開了:“這個女人中的是五毒教的蠱,最多再活一個月。”
等到林忠離開以後,教主轟走了所有的人,他在這不相信這些庸醫了,隨後他想起了林忠離開時的話。
“我女兒出事確實是在我拒絕五毒教的事情以後才發生的,難道那個青年說的是真的。”教主心裏有了一絲後悔。
萬一林忠說的是真的,那麼他豈不是錯過了救自己女兒的機會。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走了過來,她正是白天拒絕林忠的那個女孩。
“爺爺,我要你幫我教訓一個人。”她撒嬌道。
“你母親病了這麼多天,你還是去多陪陪你母親吧。他可能過不過這個月了。”教主下意識想起了林忠的話,突然說道。
“爺爺,真的嗎?”女孩終於緊張了起來。
本來以為母親隻是病了,以他們家的實力,治病還不是小事一樁。可是看爺爺的表情應該沒那麼簡單。
教主突然說道:“也許有一個人能救她,不過我一時大意把他給趕跑了。”
“是誰?”她著急地問道。
教主已經讓人拿來了林中在這裏的錄像,遞給了她。
“是他,這個混蛋,竟然還敢來我家。”這個女孩生氣地看著錄像說道。
“你認識他?”教主好奇的問道。
“他今天來學校找我,好像說能治療我母親的病。”女孩這才想起林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