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一句話問到了他的心坎裏,他當然想要吸收這東西,走了這東西,至少讓他能夠徹底穩固修為。
到時候遇見先天高手可以一戰,但是想到它的副作用他還是寧可不追求這種速成地方式。
現在林忠既然有辦法解除這種副作用,他要是不想才是傻瓜呢。
“當然想了。”黃蕩激動地說道。
“那麼任務來了,你現在去……然後……”林忠把他的計劃告訴了黃蕩。
“這樣做恐怕不妥吧,我會惹眾怒的。”黃蕩聽了林忠地話,心裏有些虛。
“不去算了,反正這對我用處也不大。”林忠轉身就要離開。
黃蕩最後狠了狠心說道:“去倒是可以去,但是你可不要坑我,到時候一定證明我的清白。要不然恐怕整個黃家都保不住我。”
“你怕什麼?你要這樣想,你是為了不讓他們誤入歧途,這才冒險去救下他們,何況就算你不去,總會有人去的是不是。”林忠慫恿道。
“對,就算我不去,他們之間互相殘殺,總是免不了的。”黃蕩自我安慰道。
林忠交代完以後,讓那個猥瑣青年跟著黃蕩離開了,隨後自己一個人帶著尋寶貂開始尋找自己修煉金蠶鍛體術所需要的靈藥。
等到他找到靈藥,估計黃蕩已經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就在林忠尋找靈藥地同時,黃蕩已經帶著那個猥瑣青年開始了他們猥瑣的計劃。
“好了,前麵幾個人看起來收獲不錯哦。”黃蕩猥瑣的笑道。
“他們不會殺了我吧。”猥瑣青年有些害怕。
“沒事,你隻是一個誘餌,一會兒他們一過來,你就報出我的名字就行了。”黃蕩自信地說道。
“好吧。”猥瑣青年拿著一塊血石往地上一扔,然後裝作沒看見,在旁邊假裝尋找血石的樣子。
等到對方幾個人過來時,他突然驚訝地說道:“我運氣真好啊,這裏竟然有這麼大一塊血石。”
“什麼血石?”路過的幾個武者很快就發現了猥瑣青年。
然後走了過來,看到了他的血石,心中升起搶奪的心思,直接把猥瑣青年包圍了起來。冷冰冰地看著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把血石交出來吧。”其中一個黃衣中年人笑著說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猥瑣青年生氣地說道。
“我管你是誰,一句話交不交?”他們不耐煩的說道,害怕夜長夢多。
“我是黃蕩公子的人,這塊血石是他的,你們搶了難道連他也要搶啊。”猥瑣青年一副視死如歸地模樣。
“黃蕩是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治好殺人滅口了。”他們冷冰冰地說道。
猥瑣青年看到對方要動手,心裏一緊,他生怕黃蕩關鍵時候掉鏈子,他可是連命都拚了進入了。
對方幾個人突然運轉真氣就要幹掉猥瑣青年,這時在一邊躲著的黃蕩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的東西也敢搶。”黃蕩冷冰冰地說道。
這幾個人一臉愣逼,這黃蕩出現的也太及時了吧,他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碰瓷”,他們越想越覺得像。可是一時竟然沒有話反駁黃蕩。
“黃公子,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對不起。”幾個人趕緊道歉。
“你忽悠誰呢?當我是聾子啊,我剛才隻是在旁邊方便一下,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要不然我重複一遍。”黃蕩正義凜然地說道。
“黃公子,你這碰瓷也太明顯了吧。”其中一個人實在看不著去了笑著說道。
“碰瓷?我最看不慣就是碰瓷了,我黃蕩會幹這種事,你們這是汙蔑我是吧,你們剛才是要殺人滅口是吧,我這裏可是有證據,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小心我先斬後奏。”黃蕩認真地說道。
“黃公子,是我們得罪在先,你想要什麼賠償盡管說。”他們幾個後天,被一個先天碰瓷隻能盆栽。
“我聽說血石有副作用,能夠讓人上癮,你們這些人吸收了,一生無緣先天,有百害而無一利,把你們找到的血石全部交出來,我幫你們保管,就當我做好事了。”黃蕩笑著說道。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嗎?我們……”一個中年人終於聽不下去了,憤怒的說道。
黃蕩不等他說完,身影一閃,運轉渾身真氣,直接一拳把他打得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地方。
“你們竟然不相信我?與其看著你們誤入歧途,還不如我親手……我的苦心你們以後會懂的。”黃蕩一副家長教育孩地歎氣道。
不等黃蕩說蕩繼續說下去,幾個人趕緊拿出幾塊血石,不情願地遞給了黃蕩,他們沒有想到神農架十佳青年武者竟然是這麼一個流氓。
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不去聞名啊。
“大哥,剛才嚇死我了。”猥瑣青年歎了口氣說道。
“我剛才說的怎麼樣?”黃蕩笑著問道。
“很好,我覺得你很有碰瓷天賦。”青年笑著說道。
“什麼碰瓷,我這是在拯救他們,剛才你也聽了,這東西留在他們手裏有百害而無一利,你真是膚淺。”黃蕩認真地說道。
猥瑣青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鄙視的表情,沒有想到黃蕩這家夥竟然這麼入戲。
他們就這樣堵在下山的一個路口,不停的碰瓷,看見先天以下就威逼利誘,沒有失敗一次。而林忠也找到了不少藥材。
……
兩天以後,黃忠終於找到了所有的藥材,章山下走去,突然看到前麵打了起來,一看這陣勢最起碼是先天級別的大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打的如此激烈,於是趕緊衝了過去。
他剛到就看到了這裏竟然有十個青年在這裏,其中三個他認識,別的他不認識,其中六個參與了這場戰鬥,剩餘的四個在一旁坐山觀虎鬥。
“看來,黃蕩惹了眾怒了,自己的計劃應該進行的十分順利啊,不過引起這麼多人地注意有點兒不妙啊。”林忠眉頭一皺,心裏默默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