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先找了個地方讓他的師父做了下來,然後來到師父的背後,把準備好的一些藥材拿了出來。
準備完一切以後,林忠拿出了自己的金蠶聖蠱,它就像一道金色流光一般,一衝出林忠體外,直接就鑽進他師父滕青山的體內。
看到金蠶聖蠱已經進入,他趕緊運轉功力,拿出天外隕鐵打造的銀針,刺進了滕青山的各個穴位裏麵。
此時滕青山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痛苦。
這時他感覺自己體內就像有兩股力量在對抗,幸虧他之前沒有讓林忠幫他驅除這蠱,要不然這股力量足夠讓他完蛋。
不過現在的他卻是能夠勉強支撐下去。
林忠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趕緊加快了動作,把提前準備的藥材化作藥液,通過銀針滲入他的體內。
藥液一進去他體內,滕青山就感覺體內本來平衡的力量被打破了,金蠶聖蠱的力量占據了上風。
“噗。”
滕青山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血液中有許多黑色的小東西再動,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林忠趕緊點起一把火把它給燒了,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林忠臉上露出了輕鬆地神情。
可是這時他的師父突然身體一陣陣抽搐,看起來十分的痛苦,他趕緊檢查起來,他這才發現剛才血液中的隻是部分蠱蟲,甚至隻是一些子蠱。
在他的心髒部位,一條半指長的像一個蜘蛛一樣的蠱蟲,用幾隻觸角緊緊的依附在他的心髒上。
此時金蠶聖蠱正在不斷地把幾個觸角斬斷,每一次斬斷滕青山就吐出一口鮮血。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這隻蠱蟲的觸角被完全斬斷,開始在他的體內亂跑,滕青山的頭上青筋暴起。
老著他痛苦的模樣,林忠真不知道這些年他的師父是怎麼堅持過來了,想到這個下蠱的人,林忠就下定決心,一定要除掉他。
就在此時,滕青山嘴中突然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這次鮮血中一隻肉眼可見得蟲子跑了出來,渾身鮮血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林忠剛想一把火燒了它,滕青山直接製止道:“別殺它,留著有用。”
然後滕青山就暈了過去。
林忠趕緊拿出一個瓶子把它裝了起來,看著它在瓶子中爬開爬去的樣子,就感覺有點兒想吐。
隨後來到了滕青山的身邊,用自己的靈力不斷修複著他殘破的身體,不一會兒就修複了大半。
身體修複以後,滕青山身體上的毛發開始脫落,身體修煉變得正常起來,從山怪的模樣修煉變成了人形。
直到他恢複人形以後,金蠶聖蠱才從他的體內跑了出來,它已經不在發光了,看起來就像一條毛毛蟲。
看來這一次它可是消耗巨大。
林忠剛把手放到金蠶聖蠱旁邊,它直接鑽進了林忠體內,開始吸食林忠的血液,不一會兒他已經滿臉的虛弱。
他就在這裏等著滕青山恢複,大約過了幾個小時,滕青山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已經恢複了人形,心裏由衷地高興。
看到林忠蒼白地臉色,他知道林忠收到了金蠶的反噬,畢竟他體內的這條蠱已經存在了幾十年。
“嘿,林忠。”他試著叫道。
林忠來到眼前的滕青山,心裏高興地說道:“師父,你好了。”
“嗯,蠱取出來了,但是我現在就廢人一個,隻是一個糟老頭而已。”滕青山笑著說道,不過看起來並不頹廢。
“師父,走吧我帶你去村子裏麵。”林忠笑著說道。
滕青山點了點頭突然問道:“我體內的蠱蟲呢,你把它放哪了?”
“對了,師父你讓我留著這個惡心的東西幹什麼啊。”林忠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個玻璃瓶遞給了滕青山。
接過這個玻璃瓶,裏麵一個毛毛蟲大小的蠱蟲在裏麵爬開爬去,滕青山看著它,臉上露出一絲冰冷:“就是因為你,我被迫躲在這深山幾十年,還害死了……”
他看到林忠再旁邊不想提林忠父母被害的事情了,就沒有說完。
“師父,你說等我強大了就把我父母被害的凶手告訴我,你看我現在已經幫你解除了蠱蟲,能不能……”林忠認真的說道。
滕青山沒有等他把話說完,直接擺了擺手說道:“你現在還是太弱,如果你能有了先天的修為我就告訴你。”
“好吧。”林忠看到師父堅定的態度,就不在繼續問下去。
畢竟為父母報仇雖然很重要,但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隻是送死而已。
“別怪師父,以前我自認為沒人是我的對手,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有足夠的實力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滕青山心裏默默地想到著。
“師父,你為什麼要留下這個蠱蟲啊。”林忠好奇地問道。
“這東西可有大用處,他吸食我的精血幾十年,從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小蟲子,長到這麼大可不容易,恐怕連下蠱的人都沒有想到吧。”滕青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看著林忠一臉的疑惑,他繼續道:“你不是要給你父母報仇嗎,這東西經過煉化可以幫你輕鬆突破先天。”
“啊?這麼惡心的東西我才不用呢。”林忠一副嫌棄的模樣。
“哈哈,不用算了,正好我用它恢複實力,不過可別壞我沒提醒你,突突破先天可是一道坎,不是一般人都能跨過去的,有些人能卡在這裏一輩子。”滕青山嘴角一翹,笑著說道。
聽到這裏林忠突然有些後悔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師父恢複實力要緊。”
滕青山看著他的樣子突然哈哈大笑道:“放心,師父是不會獨吞的,過段時間我把它煉製成丹藥分你幾顆,保證你輕鬆突破先天。”
“您會煉製丹藥?”林忠好奇地問道。
“勉強會一些,這些年我閑來無事。就研究了一下這個東西,發現並不是很難,隻是以前是山怪之身,不方便,我再早就一段時間就傳給你。”滕青山大方地說道。
林忠聽了心裏一陣慶幸,果然沒有一個師父是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