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不,我怎麼可能去呢,我一直在家裏呆著呢,不信去問狗子。”車大鵬狡辯道。
但是想到想到狗子現在沒在這裏,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嗯,我會去問的。”林忠說完以後直接回頭離開了。
狗子是個膽小鬼,現在他隻要找到狗子,就有辦法知道真相,心裏輕鬆了不少。
這時村口一輛大卡車開了進來,車上有一個青年,臉上露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這個人正是林忠要找的狗子。
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人下了車,把狗子帶了下來笑眯眯地說道:“林小兄弟,李老板不放心,讓我來取貨了,路上剛好看見這人帶著行李偷偷摸摸地就帶回來了,你認識他嗎?”
“我正要找他呢?多謝了,要不是你我還真找不到他了。”林忠雙手抱拳說道。
“哦,是嘛。”這個青年人十分爽朗地笑道。
指導自己跑不了了,狗子直接哭哭啼啼地說道:“林忠,我這次真的不是有意害大叔的,是車大鵬,他說你壞了他的事,他才讓我在老樹瓜上做手腳的,沒有想到……”
“你血口噴人。”車大鵬生氣地說道,沒有想到狗子竟然不打自招了。
這時旁邊的村民都明白了事情的過程,臉上露出一起鄙視的表情,紛紛把目光看向了車大鵬。
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那個大叔,直接坐了起來,笑著對狗子說道:“狗子,知道錯了就行,以後可不能跟著車大鵬胡鬧了。”
“你們耍我?”車大鵬突然明白了過來,臉上充滿了憤怒。
直接拿起身邊一根拳頭粗細的棍子就要去打林忠,眼看就要打在了他的頭上。
隻見林忠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棍子,輕輕一推,車大鵬往後退出幾步,差點兒摔在了地上。
“你好自為之吧,看在你沒有鬧出大事的份上,這次放過你,要是有下次,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看到林忠臉上的一絲殺意,他好像身處冰窖,渾身不自在,眼神中露出一絲頹廢,知道自己永遠沒有機會對付林忠了。
鄉親們知道了真相以後,紛紛道歉並離開了,重新開始去山裏麵采摘老樹瓜。
“林小兄弟,這次我來除了收貨以外,還想請你幫馮程老爺子,複查一下。大學快開學了,你也是時候準備下了。”這個青年人十分客氣的說道。
“嗯,謝謝提醒。”
隨後在林忠的安排下,大家把老樹瓜都裝上了車。
想到自己這次就要離開村子了,說不定需要好久才能回來,心裏就有些說不出的感傷。
這時周佳佳來到了他的身邊,露出一起關心說道:“你放心走吧,爺爺我幫你照顧。”
“佳姐,下次我回來,一定不辜負你。”林忠在她的耳邊說道。
隨後,他坐上了車,看著卡車離開自己的村子,他知道自己以後可能都不會回到這裏幾次了,村子離他越來越遠,逐漸變成一副美麗的圖畫。
很快他們就到了城裏,來到了李老板的飯店。
“林小兄弟,你終於來了,青雪這幾天還在念叨你呢,過一會兒我送你去見馮老爺子吧。”李叔熱情地招待著他。
過了一會兒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了李老板的飯店門口。
“李叔,林忠來了嗎?我爺爺等不及了,讓我來接他。”馮青雪機靈古怪地說道。
聽到以後,李叔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說道:“小丫頭,我看是你想見他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
“李叔,再這樣我就不和你玩了。”
“好好好,李叔怕你了還不行嘛,他也是剛到,你總要讓人家休息一會兒是吧。”李叔勸道。
馮青雪聽後,點了點頭,似乎知道自己有點兒著急了,想到以後自己和林忠就同學了心裏一陣高興。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響起,林忠打開了門,馮青雪可愛的臉龐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怎麼來了?”林忠尷尬地說道。
要不是馮青雪他現在也不會有現在的生活,他的心裏對馮青雪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對她十分的感激。
“怎麼不歡迎我?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生分了呢?”馮青雪嘟著嘴不滿意地說道。
“哪裏?我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親自來了。受寵若驚啊。”林忠哈哈大笑道。
馮青雪直接拉住他說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我爺爺吧,他現在腿已經好了八成了,你去幫他在看下,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雖然林忠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但是既然她親自來了,隻好跟著她走一趟。
除出了酒店,看著馮青雪的車,好奇的問道:“和你認識這麼久了,你家是做什麼的,我好像還不知道呢?”
“你猜?”
他們正在聊著,車已經到了一個大莊園的門口,這讓林忠吃了一驚,本來以為馮青雪的家頂多就是很有錢,但是看到這麼大一個莊園,就知道自己錯了。
這恐怕不是有錢那麼簡單,她家絕對不簡單。
“林小兄弟,你終於來了。”馮青雪的爺爺看到他們來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老爺子,看你現在的樣子,過幾天就能徹底恢複了。”林忠看了一眼就已經知道馮程的腿的情況了。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掃了一眼林忠說道:“這位就是您說的林神醫啊,怎麼看起來和青雪差不多年齡啊。”
“你可不要小看了林神醫,要不是他,我恐怕這輩子隻能做輪椅了。”馮程對自己的態度十分的不滿意。
林忠笑著走到這個中年人臉前,一臉認真的說道:“大叔,你麵色發黑,眉心一團黑雲,應該是沒睡好吧,每逢秋天,你的身體會出現一種濕疹……”
“你怎麼知道?”這個中年人眼睛睜大,好像一個核桃一樣。
這一件事他從沒有給人提起過,甚至沒有去過醫院,眼前的這青年竟然一眼看了出來,難道這位真的是一個神醫。
他故作神秘地說道:“我是一個醫生,當然是看出來的,你的病不治的話活不過一個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