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哪裏弄來的?”我倒是沒有去注意他說的話,而是看上了他手裏那些東西。
格日勒翻出一個白眼,“你們一個個的,這山裏可是什麼都有,你們倒好整日的吃幹糧。”
又這樣過去了幾日,那個姑娘再也沒有來過了,藍風依舊在研究他的術法,也隻有我看出他心事重重的。
總是一個人坐在遠處發呆。
“一個人喝酒多沒有意思,不如一起?”又見著藍風一個人在帳篷外麵喝悶酒,我提著從格日勒那裏搶來的一隻燒雞。
藍風輕輕一笑,“我們這樣漫無目的的找,根本就不可能能找到那個東西的。”
其實我一直都這麼想,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看著藍風,“學院那邊一直都沒有最新的消息。”
周子生已經好幾天沒有報備我們這裏的情況了,也不知道學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方案。
老白我們找不到,就跟著魔魂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藍風,那姑娘?”我小心翼翼的看著藍風,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處是別人不能碰觸的,那姑娘怕也是。
隻是藍風看起來雖然心事重重的,但每日都見著潛心的在修行。
藍風沒有說話,隻是仰頭喝下一口酒,眼睛裏麵也不見什麼情緒。
“其實……”藍風看著我,“她是老白的孫女。”
“啥!”以前知道那姑娘一直在老白的身邊,也很得老白的器重,一直覺得她幫助了我們是不可能在被老白重用的。
說不得還會遭到老白的傷害,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是老白的孫女、
我們從來就沒有聽過老白還有什麼孫女,隻是這爺爺出現了借屍還魂的事情,怎麼孫女也是一般的。
藍風輕輕一笑,“是不是覺得很狗血?”
“她其實已經失去好幾年了,我也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但是沒想到還能遇到,而且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他說的是那股女孩吧?是那個出現在幻境裏麵,令他不願意離開的那個女孩。
隻是幻境的裏麵的那個女孩並不是真的那麼重視他,他怕是自己也已經變心了。
所以才會這般的苦惱,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喜歡上那個被借屍還魂的女孩子。
我看著藍風,突的有些心疼他。
“走一個。”之後,藍風一直說的都是關於那個姑娘的故事,製止不提老白的孫女。
“等找到了光明之劍滅掉了魔魂,你們準備要做什麼?”藍風突然問及這個事情。
我輕輕一笑,“帶著靈雨一起隱居起來,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住下。”
“哦!”似乎真的把天給聊死了,藍風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而是靜靜地吧那一壺酒都喝了個精光。
我是被一陣涼意驚醒的,等我醒來之後,隻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壓著,都喘不過氣來了。
“你總算是醒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們需要去醫院洗胃呢?”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張放浪不羈的臉。
我掀開身上的東西,搖搖自己的腦袋,還是覺得有些疼。
“覺得痛就對了,你們也不知道幹掉了多少的酒?”格日勒一邊說著,一邊搖晃手裏的酒壺。
我一看,原來壓在我身上的東西是藍風,這家夥還在酣睡,倒是不及我的酒量。
“靈雨呢?”我這一晚上都沒有回去睡覺,靈雨該得擔心了吧!
“守了你們一個晚上,剛剛才被周櫻格扶回去休息了。”格日勒一臉的幸災樂禍,仿佛已經看到我被懲戒的現場。
“哥們,我說,你等會可得小心一些。”這家夥倒是時不時都是這種的表情。
我輕哼一聲,趕緊起身回到帳篷裏麵去。
靈雨已經睡下,捧著自己的腦袋,特意在床邊空出了一個位置,我小心翼翼的躺進去。
正要伸手去環住那腰身,被一隻手無情的拍掉。
“靈雨,對不起嘛!昨晚就是想要安慰一下藍風的,沒想到就喝醉了。”
聽到我這麼說,靈雨也瞬間不反抗了。
啟程往後山走,周子生發現自己的匕首不見了,四處找尋也沒有找到,“還是先動身吧!說不得就是在路上的時候掉了。”
周子生蹙眉,輕哼了一聲。
走了一天的路程還是沒有找到去往後山的路,“不是吧!我們走了這麼久,我是真的走不動了。”
格日勒拿著自己的那一份地圖,一臉的頹廢。
他直接坐到了地上,不走了。
“奇怪,明明隻是半天的行程的呀?怎麼會這麼久都走不到的。”
周子生拿著地圖看了好半天,最終也沒有得出一個結果。
“雖然我們走的不是一樣的路,但我們似乎一直在繞著這座山走?”
這森林根本就看不到外麵,隻能在裏麵不斷的轉悠,我們竟然在這裏迷路了。
“不對,這指南針也是好的,我們是一直朝著這邊走的,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是走不到的?”我敲打了幾下指南針,倒是不見什麼問題。
周子生的羅盤突的轉悠起來,幾個人的神經瞬間緊繃。
“有東西!”一個箭步,像是訓練好的,一樣,幾個人一下子就背對著站立,圍成了一個圈子。
“戾氣很重,大家小心一點。”
林子深處一聲接著一聲的狼嚎。
“不是吧!我們遇到狼群了?”格日勒握著一把小匕首,身子不斷地轉動。
“大家拿著火,狼群怕火,隨時準備點著。”周子生手裏也不知道是哪裏順來的一根棍子,語氣緊張的說著。
靈雨被我們幾個人圍在了中間,她微閉著眼睛。
“不,不是狼群!這聲音不斷的朝著我們在靠近,懷祖,你感應到了嗎?”靈雨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到我的耳朵裏麵卻有十足的力度。
“這不是狼嚎嗎?”小胖也疑惑起來。
藍風手裏的桃木劍一直在不斷的轉動,“靈雨說的沒錯,不是狼。”
周子生手裏的羅盤還在不斷的轉動著,就連他的手都在跟著晃動,我閉著眼睛感應,但是始終找不到那個東西的氣息。